因为德意志人和翻译满身酒味,把一整瓶洋酒都喝完了,血液酒精浓度检测严重超标,所以警察断定他们是喝醉了,玩得太过,所以对他们的解释和投诉压根就不予理睬。
警察管不了外宾的个人隐私和爱好,可是外宾不顾宾馆的禁烟提示,在屋子里抽烟触发火灾报警器,他们就有责任管了。
他们勒令德国人和翻译对宾馆损失和其他受到惊吓的顾客进行赔偿和道歉。
这个德国人本来的名声也不是那么好,性取向跟别人也一直不太一样,每次到了一个地方就是先找各种女人男人,所以就连同胞和公司同事也没人相信他的话。
他这一次遭遇事业大挫败,又被人当场揭发丑事,精神似乎也出了点问题。
领事馆觉得理亏还丢脸,也不好意思向宾馆和公安局深究,赔了点钱给宾馆,然后匆匆把那个德国人送回了国完事。
那个翻译就没那么好运了。
留在中国,要忍受各种各样异样的目光和嘲笑。
想去德国,对方一句话就拒绝了:道德品质有欠缺,不予考虑。
既然选择做狗,就要有做狗的觉悟。
被抛弃的时候,不要喊痛,更不要觉得委屈。
毕竟之前跪舔人家的时候,也助纣为虐干了不少亏心事,还得了不少好处和便利。
杨守拙总觉得哪里不对劲,想问李文军是不是他干的。
可是想想李文军就进去了几分钟,也没有时间去总控室处理监视画面。再说门锁,李文军也拿不到房卡。
所以最后他还是没有问出口。
其实他不知道,影响监控摄像头和开电子门锁,对李文军来说,都只需要一个小的设备就能解决。
李文军没跟任何人说起这事,就好像从没发生过。
毕竟其他人知晓,没有好处只有坏处。
他从来不害怕用这些所谓的下三滥和狠毒手段。
当对方都骑到你头上拉屎拉尿,还想弄死你,你还跟他讲仁义道德,都是屁话,还想用正大光明的手段让他忏悔改正,就是傻的可爱可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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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军实业”拿下了穗城的地铁项目的事情在全国引起了一阵轰动。
李文军掌握了大半公路运输,参与了铁路运输和航空,现在还把手伸向了城市的轨道交通。
他说过不做航空母舰,不然就海陆空齐活了。
他和陶光明像是英雄一样回到了“文军实业”。
李文军重奖了参与标书编写的所有人。
然后就开始对谭打雷选出来的,有施工经验又相对聪明好学的施工技术人员进行盾构施工的培训。
之前机械厂做出来的盾构机虽然小毛病不断,可是能运行没出任何事故已经是奇迹了。
希望机械厂再接再厉,在别的厂的支持下,不断完善盾构机的生产工艺。
李文军同时给谭打雷下了另外一个任务,在今年之内,按照规划把“文军新城”主干道修完。
这样有新厂入住的之后,就会比较方便。
大家都被激发了斗志,说不能总让机械厂出风头。
比如韩伟俊,就说一定要按期完成四轮驱动的研究。
可是说是一回事,做是一回事。
李文军说先研究动力分配装置。
然后汽车研究所豪情万丈做出了第一版,安装到了一个只有轮子的缩小版底盘上,用电池作动力来源,遥控方向。
刚从标书编写组回来的董庆军他们又找到了新乐子,那就是每天蹲在试车场上看那个底座试跑。
跑几步,后轮就会翘起来一下,然后往前翻,眼看要翻倒,又落回去,如此反复。
董庆军他们笑出鹅叫声。
他们都看出问题出在哪里。明显是动力分配装置把能量分配的不够均衡,后桥比前桥多,导致后轮比前轮跑得快。
然后韩伟俊然又去做动力分配装置了。
折腾了一个星期,又弄出来第二版。
韩伟俊很有信心。
因为他们用仪器检测过,动力分配得很均匀。
然后大家都兴奋地围着看。
启动后,这四个轮子虽然都在跑,可是它们各有各的主意,跑起来姿势特别奇怪,不走直线也就罢了,也不是走s形,而是到处乱窜。
遥控方向压根起不到作用。
像什么呢……
啊,对了,像一只四只脚掌上被粘上了透明胶的猫,炸了毛,跑得慌慌张张,毫无章法。
董庆军他们笑出鹅叫声,指着那个底盘对韩伟俊说:“诶,厂长别限制人家啊。这个车,要是没有中间那个轴,能站起来跑成顺拐,你信不信。”
韩伟俊哭笑不得:逆徒!他明明也是汽车厂的一员,怎么还幸灾乐祸。
这个问题,韩伟俊一直归咎于动力分配装置没做好,所以前后桥得到的能量不一样。
看见外面下起了雨,大家立刻把东西收了起来,进去里面了。
就算做得不好,可是这一版也做了好几个月,所以大家也把它当宝贝一样。
更别说这里还是雷击区。
然后几个人凑在一起讨论。
“能不能搞个智能测速装置。比如后轮快了就把传给后轮的能量减少一点。”
“可是路面状况是随时变化的。有可能左后轮跟右后轮的路径都不同。比如左后轮碾过一块石头,那走的路径就比左前轮多了十公分,慢了一点点,然后左前轮拖着左后轮走,所以才好像打滑一样。可是说不定等下右后轮又过坑呢。所以没法及时调节能量分配。只能前后各百分之五十。”
“这个也是啊。如果只是前轮驱动和后轮驱动不会出现这种情况,是因为本来就只有两个动力轮。”
有人忽然嘀咕了一句:“诶?试验车哪里去了”
然后就听见外面传来似有若无的笑声。
“往山上走。”
“对对,别往河里,不然电池要报废了。冲跑了捞不回来。”
大家交换了个惊恐的眼神,冲了出去。
只见董庆军和小杜、小黄把那个车架开着在雨里爬乱石坡。
他们自己站在那凸出的岩石上,杵着像避雷针一样,也不怕被雷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