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过县城,陶光明看着路边的建筑很是感叹。
这二十年得益于“文军新城”的飞速发展,茶县也日新月异。
之前那些低矮的砖房,早就推到,修了高大气派的高楼。
只有电影院在李文军的强烈要求下保留了。
李文军出资修整电影院的外形,里面改造成展出茶县历史的博物馆。
李文军在品味这方面一向超于凡人。
他修整过的电影院保留了之前的特色,却一点也不显得破旧和落后,反而成了城里一个着名景点。
门口那粗粗的大柱子和大理石台阶被最大限度保留了。只是在外面加种了鲜花和各种漂亮的园林植物。
陶光明有那么一瞬,仿佛看见二十多岁的自己和李文军带着季如诗和顾展颜走进去,看《庐山之恋》。
那天他们在这里碰见了一伙流氓,他以一当四,李文军那个混蛋以为这些是他找来演戏的,竟然在旁边看了半天热闹才上来帮忙。
季如诗当时那惊恐的小脸闪过脑海,让陶光明的心微微痛了一下。
她一直都是这么倔强呢
明明慌得不行,害怕得不得了,却死也不肯服软。
他轻轻叹气:算了,明天换个人来陪这个马晶莹,我飞过去找季如诗吧。
我又没有犯错,她大不了打我几下,骂我几句,还能怎么样。
马晶莹笑:“到了。”
陶光明眨了眨眼从沉思中惊醒,才发现马晶莹已经把车开到一个死鬼偏的地方来了。
旁边是个两层楼的民房,门口挂着招牌“柴火农家菜”。
古怪的是,大中午的,竟然只有他们两个客人。
马晶莹像是看透了他的疑惑,回答:“这里太偏了,不过味道很好。一般都是熟客来吃。周末人会多一点”。
她说完就下车,跟迎出来的老板打招呼:“老板,帮我们做个烤鸡,炒个田螺,再来个河鱼和青菜。”
老板:“好的,好的,楼上的包间,外面就是小河,景观最好的房间。”
陶光明一看菜都点上了,也不好说换一家,只能跟着上去了。
进去一看,房子下面果然是河,而且还是最深最急的那一段。
老板殷勤地送了茶上来。
马晶莹给陶光明倒了一杯:“先坐下休息一下。等下他们做好了会叫我们。”
陶光明坐下,一边喝茶一边说:“这里风景还不错。”
马晶莹笑了笑,没出声。
老板看他把一杯茶喝完,进来把窗户关上了。
陶光明:“嗯为什么把窗户关上。开着窗多好。”
老板龇牙一笑:“怕你跑了。”
陶光明以为他在开玩笑,问:“什么意思。我干嘛要跑”
马晶莹;“来,现在我问一句,你回答一句。不要浪费时间了。这个行动我们准备了几年。为了让我跟季如诗有八九分像,我还特地整容了。只能成功,不能失败。”
陶光明想站起来,发现动不了,这才意识到茶里有古怪,问:“你到底是什么人!!”
马晶莹:“不好意思,陶董。我们也是各为其主。反正等你醒了,就什么都忘了。也没有人知道你曾把文件泄露给我。你就好好配合一下,省得我还要对你动用别的手段。”
陶光明:“还有什么手段严刑拷打尽管来,我要吭一声,就不是男人。”
马晶莹:“不不不,不需要那么惨烈。那样也浪费时间。听说你有个厉害的夫人。你要是不说,我就把你脱光了跟我录一段在床上的录像。你要是不想尊夫人收到录像,迟早会把我想知道的告诉我的。”
陶光明觉得眼皮子都好沉,却努力说:“跟我玩仙人跳是吧。我玩仙人跳的时候,你还在上幼儿园呢。”
马晶莹拿过他的手机,问:“密码多少”
陶光明努力摇晃着头,嘴里却不由自主说:“。”
马晶莹得意地一笑:“呵呵,这个药果然厉害。受过训练的特工都受不了,别说你这个死胖子了。你oa系统密码多少。机密文件的密码呢”
陶光明死命咬住自己的舌头,努力压抑着把答案说出来的冲动。
马晶莹:“没关系,让我猜猜,你oa系统的密码是不是跟手机密码一样,知道这个,我们就能黑进去你的电脑。”
电话响了。
是李文军打来的。
马晶莹对陶光明说:“你照着我的话跟他说,一个字都不准错。我请你吃饭,你快过来吧。”
陶光明点头。
马晶莹接通。
陶光明说:“别......”
马晶莹立刻挂了,咬牙说:“你怎么能保持清醒!!这是你逼我的。”
然后上来脱陶光明的衣服。
陶光明大骂:“贱人,不要碰我,你让我恶心。”
马晶莹放肆的大笑:“别这样,你明明很馋我的身子,不然怎么会肯亲自带我参观,还愿意跟我出来吃饭,甚至为了我,跟你老婆吵架,把她气跑了。要不是我害怕李文军起疑,想要加快进程,我们说不定,今晚就在床上了。”
陶光明:“放屁。我宁可死,也不会碰你。我心里只有我老婆。”
马晶莹坐在他身上,开始解他的裤腰带:“呦呦呦,嘴里说不要,身体却很诚实呢。要不是李文军像个铁桶一样,让我找不到突破口,你以为我会来接近你!只要他肯跟我上床,我愿意给他情报。”
陶光明的自尊心大受损伤:搞了半天我还是“退而求其次”的那个“次”。
那个老板已经把手机打开,开始录像。
陶光明大叫:“我不是自愿的。不要相信他们。”
马晶莹大笑笑了:“没事,你尽管叫,我们可以用消声,再给你配上销魂的声音。没有人看得出破绽。不想被羞辱就乖乖把手机里的秘密文件告诉我。”
陶光明觉得自己意识越来越模糊,怎么咬舌尖都没有用了。
门被人猛地踹开。
一群荷枪实弹的士兵冲了进来。
周身杀气的李文军和杨守拙跟在他们后面。
马晶莹立刻尖叫:“我是被强迫的。解放军同志,快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