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军:“我还没说完嘛。可是时间长了,大家出国的机会多了,口口相传,知道这个鬼新马泰是什么玩意,就很少有人去了。我从来不会只看两三年的利润,而是看十年,乃至二十年的利润。”
唐兆年:“呦呦呦,说得好像你的新马泰邮轮就多有新意了。”
李文军拍了拍身边的游艇扶手:“我们的差异化在这里啊。我们还要到澳洲国搞黄金海岸游,巴布亚新几内亚看奇奇怪怪动物,去大堡礁潜水看热带鱼,去泰国搞心灵纯净之旅。”
杨守拙说:“等等,最后一个是什么玩意?”
李文军说:“就是寺庙游,泰国寺庙多。挨个去转转。”
季青韬:“我真服了你了。寺庙也能被你拿来赚钱,你就不怕佛祖怪罪你么。”
李文军笑嘻嘻地说:“我给佛祖带去了大把有钱的施主,他应该感谢我。”
杨守拙叹气:“呵呵,别说外国的寺庙,他就连中国的道观不也照样拿来赚钱么。”
然后大家想起那个“佛堂清舍”,去年起普通客房的价格就涨到2000元一晚上,可是还是供不应求。
预订都排到了一年后。
这世界怎么会有那么多想住到寺庙里去的人?!
而且这些人,都是个顶个的有钱人。
这是有多深的罪孽,多没安全感啊!
还有那个道观,嗯,听说年利润已经超过三百万了。
就抽签吃斋饭卖护身符什么的。
那位漂亮的女服务员过来介绍说:“各位先生。此处可以看到着名的悉尼歌剧院。我们船长已经把游艇停下来,让各位好好欣赏一下。”
唐兆年他们拿出手机“啪啪啪”拍了几张,然后对服务员挥手:“行了,走吧。”
李文军哭笑不得:“啊喂,你们既然来了,就好好看看啊。别学那些人旅游上车唱歌睡觉,下车拍照尿尿。”
季青韬:“这有什么好看的。还不如找个地方海钓,晚上吃新鲜生鱼片。”
唐兆年立刻附和:“对对对,然后吃完饭来唱歌打牌。”
杨守拙笑疯了:“仆街,就算是筹划得再好,也扛不住他们不接招。”
这八天,他们很爽。白天游泳,潜水,钓鱼,看美景,拍照,吃生鱼片。
晚上看星星,聊天,打牌,喝酒,早上睡到自然醒。
爽到他们三个都忘了来干嘛的了。
到大堡礁的时候,唐兆年和杨守拙最开心,指着海里,一唱一和。
“啊,老鼠斑,这个清蒸最好了。”
“东星斑啊。我还没吃过海里刚捞上来的野生东星斑呢。”
“金枪鱼,生鱼片,生鱼片。”
服务员很紧张,虽然听不懂他们的话,但是他们那两眼放光的样子一看就是想吃海里的鱼。
“各位客人小心哦,不要掉进海里了,这里有钓鱼竿呢。”
刚过了大堡礁,李文军就接到了银行董事长打来的电话,说他们已经商量过,投票通过,叫李文军回去签合同。
其他几个叹息:唉......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
仆街那个工作狂,接下来的行程肯定是草草带过。
果然他们在巴布亚新几内亚走了个过场就直接飞回堪培拉了。
出机场的时候,是四个保镖开着“文军实业”两辆最新款的防弹越野车来接他们的。
杨守拙皱眉:“你什么时候把防弹车调来了?”
李文军:“刚到澳洲的时候。”
从港城走海上运过来也就几天。
唐兆年:“需要这么大阵仗吗?不就是谈谈生意么?”
李文军说:“跟银行把协议签了,才是战斗的开始。我们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的,小心为妙。”
他平日跟个愣头青一样,天不怕地不怕,忽然这么小心,让杨守拙他们很紧张。
董事长一看李文军他们四个晒得乌眼鸡似的,哭笑不得:我们这边吵吵闹闹,差点打起来,最后才以微弱的优势同意了你的报价。结果你们几个倒是玩得开心。
签了约,李文军痛快的把钱转给银行。
董事长问:“李先生,我出于个人的好奇问问。你打算怎么处理这笔债权。”
其实董事长问的问题,杨守拙他们三个也很关心,所以不由自主坐直了竖起耳朵听。
毕竟大家砸了一千多万进去。
李文军淡淡的说:“先去要债。”
你还是太年轻。要是能要得到,我们还用等你来吗?
董事长暗暗摇头冷笑,又问:“如果要不到呢?”
李文军:“那就攥在手里。”
董事长看了一眼他身后的唐兆年,杨守拙和季青韬。
一般这么乱砸钱的,多半是富二代。
这种人不知道自己父辈赚钱的辛苦,在大学读了几年金融,就信心爆棚,以为自己眼光独到,随随便便投资就能赚到钱。
可是他查过李文军,出身贫寒,没有背景,跟“富二代”这个词,没有半点关系,就连大学都没读过。
所以,他哪来的钱到处砸呢?
唯一有可能的,就是他的这几个朋友有钱了。
这三个人都出身望族,深不可测......
里维斯家的债务要是最后砸在这几个中国人手里最好不过了,他就能逼着他们把手里的银行股份吐出来。
这也是他用来说服其他股东的理由之一。
董事长笑了笑:“那行吧,祝你们成功。”
李文军把他的小心思看得清清楚楚,也懒得拆穿,拿起桌上的电话说:“麻烦董事长先生亲自帮我打电话去里维斯女士和夫人那里催债。要催的急一点,态度强硬一点,还要说再不还钱就要用非正常手段要债。现在就打。”
董事长倒也没有推脱,立刻打电话去催了这两人。
从银行出来,杨守拙问李文军:“现在呢?”
其实他没看出来非要把他们都叫过来的原因,现在觉得季青韬说的没错,搞不好李文军就是怕打牌缺人。
李文军说:“买高利贷这件事干完了。现在去恐吓寡妇。”
唐兆年皱眉:“还真去啊。”
他好多年前就不干这种缺德事了。
李文军说:“是,现在才到最关键的时候。我们有两个寡妇要对付。我和阿拙去对付第一个。老唐,你和老季去对付第二个。”
季青韬挑眉:“这个分工有什么讲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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