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羡之平静地说道:
说到这里,孟昶正色道:「当年,我和瓶子,兔子一起历经千辛万苦,南下大晋成为流民大军的一员,可不是为了什么人人平等的理想,而就是因为我们不想给胡虏征兵充丁,与大晋作战,所以才被迫南下,当然,我们也想着能建功立业,拜将封候,甚至是出将入相,老实说,今天我能有现在的地位,真的是象作梦一样,换了当年,要有人跟我说能成为大晋的相公,我一定会以为他疯了。
刘裕点了点头:「我们这些人有今天的地位,全都是少年时做梦也不敢想的,但如果不把压在头上的世家高门搬倒,怎么可能有今天呢
孟昶摇了摇头:「不,寄奴,你会错我的意思了,我是说,我当年是想着成为世家,而不是说为了打倒世家如果只是为我一人的富贵前程而打拼,不能让我的子孙后代,得享富贵,那我还折腾个啥劲呢以我孟家的地位,即使是在北方前秦,也是有名望的士族,并不需要为生存而打拼,之所以南下,是因为在虏廷之中,以汉人的身份想出头为官很难而在东晋,才有这样的机会。
说到这里,孟昶深吸了一口气:「所以,我会和希乐一见如故,而对于最早碰到的寄奴你,却总是有所距离因为,我跟他才是一路人,想当士族,成为世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