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下起了绵密的细雪,风卷携着它们撞在玻璃窗上,发出轻微的噼啪声,带着一往无前的势头,就如同在来到这个国度之前的他一样。
张开的手掌在透过窗帘洒进房间的夜灯中看起来显得有些灰暗,骨节分明的指骨也多了很多浅细的划痕。
衫斯湛蓝色的眼瞳像是一泊夜晚的湖水,在湖面上映照出浅色的晕影。
在床头柜最显眼的位置放了一张相框,镂着繁花的相框中放着一张小小的照片,在那上面,衫斯正举着幼年时期的帕派瑞斯,显得有些消瘦的脸上露出淡淡的微笑,但那双眼睛里却透着深深的疲倦。
那是在搬离上一个居所前留下的东西,也是他们家里所留存的唯一一个属于过去的痕迹。
现在的帕派瑞斯跟那个时候比起来似乎没有什么改变,除了经常会给他做一些容易令他怀疑自己的亲弟弟想要谋杀自己的“美食”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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