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苗的眼睛里面出现了一丝惊惧,连忙摇头说道:“赵哥,我绝对不再出去了,外面好吓人!”
“明白了,那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赵长安想了想说道:“如果不介意,不妨仔细介绍一下你自己。”
眼前的这个女人沉默了一下,低头用白嫩的小手把额头前的一缕长发别在小耳朵后面,很有女人的风情,也很诱人。
对面3,3座位上本来没有人,可就这一会儿就过来了三个小青年,频频望着苗苗看,一边嘴里吹着牛比,说着自己认识谁谁谁,坐着几十万上百万的大生意。
“铃铃铃~”
这时候赵长安的手机响了起来,是张顺的电话。
“长安,苗苗要是愿意,你就帮她安排一下,我听着她的意思想找一个工作,安安稳稳的生活。朱玲是自甘堕落,她是真的惨。之前在大富豪,一个个都是鬼,也就她对我有一点善意。”
“她可说再也不出去了,外面太吓人了。”
“我就是领她到玩牌的场子去开开眼见,结果遇到一个抽老千的,当场就没收了他的作弊工具,有点血腥,把她吓到了,结果当天晚上就要回国,我就连夜把她送回来了。”
“这还不叫吓人?”
“我靠,你有话就明说,朱玲我也没怎么她,就是给她安排进去了一家手工小作坊,每天就是用钻头钻钻钢管,用矬子把金属工件打磨抛光之类的直活儿。我要让她明白,劳动最光荣。而且她在这里活得非常的有尊严,不用再靠出卖身体来维持生计,哪个男人都不会碰她,让她用勤劳的汗水来洗刷掉她身上的污垢。”
“兄弟,你是一个圣人!”
“那是当然,我在这里虽然每天无女不欢,可我都是用我的血汗钱去货真价实的去买她们的服务,而且她们绝对都是心甘情愿。”
张顺在那边突然想到了什么,很严肃的说道:“长安我给你说,你别看苗苗长得漂亮,以前在大富豪我眼睛里面只有那个需要好好改造的贱人,不知道她的事情,这次我才知道,她身体不干净。你要真想,得注意安全措施,不过我觉得你又不缺女人,还是别碰她算了,不划算。”
“我有这么饕餮?”
“啥意思?”
“文盲!就是猴急。”
“嘿嘿,我不是怕你猴急,我是怕你——”
下面的话一大串,不过只用四个字就能概括,‘污言秽语!’
——
挂了电话,赵长安看到苗苗巴掌大的俏丽小脸望着自己,有点好奇的问:“你多大了?”
“酉鸡。”
“十八岁?”
“刚十九岁了,我看着有点老?”
“不老,很嫩。”
“赵哥,你要是真的猴急,咯咯,我其实有很多种方法帮你。”
苗苗挑着轻佻的眼神对赵长安说道:“虽然因为那个老畜生欺负我,让我——”
“如果你抱着这种心态和方式和我说话,我不可能帮你找工作,建议你还是去从事你的老本行。轻松,得劲,来钱快。”
赵长安不耐烦的打断苗苗的话:“我发现和你这么费劲,简直就是在浪费我的时间!”
苗苗脸上的媚笑凝固下来。
赵长安看了一眼走道对面那三个还在吹的小青年,那三个小青年看到赵长安望他们,立刻停止了吹牛比,带着挑衅的眼神盯着赵长安。
“看到没有,只要你愿意,现在离着火车到站还有一个多小时,你就可以轻松的挣个七八百块钱,等于山城的工人累死累活干一个月的工资。这不好么?”
苗苗脸色数变,然后似乎终于做了决定。
她打开身边放着的小包,拿出来几张纸,递给赵长安:“整个大富豪都知道我的事情,比如被那个老畜生欺负,那个老畜生是一个走南闯北的司机,染了很严重的花~,人已经废了。我拿有他的化验单,那些想占我便宜的人一看脸色就变了,为了这郭珂珂打了我几次,让我别说出去,可那时候早就传遍了。所以我要是说我还是个雏,你信么?”
“我信,我信。”
赵长安差点笑喷了,不过脸上却很认真。
“你是不理解他既然废了,还怎么欺负我么?可他是一个人啊,有手有嘴的,他也只是欺负了我一次,被我用擀面杖打得头破血流。”
苗苗一脸严肃的说道:“我没有和男人亲过嘴,我认为只要不是那,我就是干净的。”
“谢一苗,81年11月30号,——”
赵长安感觉有点颠覆三观,看谢一苗的检查报告。
一个女孩子在那种场合想要把酒水卖出去,少不了要陪那些老板们喝喝酒划划拳,其间说说带色的笑话,动手动脚摸摸挠挠,甚至袭凶和腿,都是避免不了的事情。
不过假如真的像她说得那样,她还是一个雏,那她的手腕和心智还不是一般的牛比。
——
山城,夜。
这场铺天盖地的大雪,在大别山桐柏山江汉平原一带整整下了两天,天地间一片白茫茫。
谢一苗买了小手电,放大镜。
这个世界有很多的东西都能作假,比如破了的紫砂壶用锔钉修复如初。
有得玩紫砂壶的玩家,专门把紫砂壶打碎,然后用金属做锔钉锔壶,好的用黄金,差一点的用银子,民间用铜的比较多。
锔好了以后茶壶里面的茶水一滴不漏,是为高手。
而这个被打碎了又用锔钉锔好了的紫砂壶更是身价猛涨。
不过这些用锔钉锔过的紫砂壶,打眼一看就能认出来。
因为有着锔钉,还有紫砂壶裂纹的纹理。
为了省钱,两人开了一间标准间。
洗过澡以后,谢一苗郑重的把放大镜和小手电递给赵长安。
“至于么?”
“我的清白,很重要!”
“你的意思是,你的清白能够对我证明很重要?”
“对。”
“为啥?”
“我赌你能让我获得新生。”
“姑娘,我给你不了你新生,如果你想新生,关键在于你自己,而不需要向我证明。”
“因为你能给我那种我想要的,至少是不甘平凡的新生。”
“这话说得,太让人发麻了。”
“那你觉得我应该怎么说,听着意思表达到了,而且也不让你发麻?”
“赵哥,请你考古。”
“噗呲~,滚!”
——
“我上得是我们县城的重点高中,不是因为这,我也是今年参加高考,很多比我成绩差的都考上了江大,厦大,复大里面也有我一个同校的同学,——”
“瞿耀飞?”
赵长安满脸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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