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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癫结束,在范若若懵逼不解中,范闲一把拉住罗非鱼胳膊。
“叔,亲叔,天王盖地虎。”
“宝塔镇河妖。”
暗号对上,范闲更加激动,眼眶都有些泛红。
“叔,你早看出来了?”想到自己说书说到的故事,范闲不禁老脸一红。
文抄公不可怕,被老乡发现才叫社死。
激动过后,拉着罗非鱼胳膊的范闲回过神,彻底陷入石化。
罗非鱼拍了拍范闲肩膀,领着二人进入后院正厅。
当看见宛如双胞胎的桑文与楚然,范闲终于明白,为啥罗非鱼会今天跟自己摊牌。
范若若脸蛋红扑扑,哪怕见过旗袍,也从没见过不穿打底裤的旗袍。
桑文与楚然二女穿着一身淡粉色旗袍,走动间两条光洁如玉的大腿,让人血脉喷张。
范若若小脸通红,哪里见过大白天有人露腿在外面走来走去。
见哥哥盯着二人脚丫,下意识提醒:“非礼勿视!”
范闲。
范闲很想解释,哥看的不是腿,是鞋。
话到嘴边,却只能尴尬收回视线。
自己说看鞋,若若也得信啊。
“主人。”
见到罗非鱼,二女笑嘻嘻打招呼。
虽然是在叫主人,范闲却听的十分舒服。
从二人表现,神情,那里有女仆侍女的恭敬,更像情侣间玩闹。
“主人,双胞胎。
啧,叔你玩的挺花啊。”范闲忍不住调侃。
“还行,你俩随便坐。”指了指椅子,等二人坐下,罗非鱼这才嘱咐道:“桑文,楚然,去厨房取些点心茶水,我得招待招待两位客人。”
“是。”
望着二人离开背影,范闲心里羡慕的不要不要。
罗非鱼现在生活,正是他羡慕,求而不得的富家翁生活啊。
“双胞胎,利害,厉害!”范闲嬉笑着竖起大拇指。
“屁的双胞胎,桑文和楚然只是长的像,和双胞胎可不沾边。
应该说,她俩压根没血缘关系。”罗非鱼自己坐到主位,打量着越发像某明星的范闲,不禁咋舌。
“相比起桑文和楚然,你丫更像若昀啊。”
“额,若昀是谁?”范闲有点懵,明显听不懂某人的梗。
庆余年小说2007年上架,按照写作尿性,设定中范闲应该也是那个时代的人。
他还是重症肌无力患者,没听过当时出道不久的若昀也很正常。
“一个明星,不用在意。”罗非鱼摆摆手,似笑非笑解释。
那笑容,看的范闲心里疑窦丛生,总觉得藏着自己无法理解的深层含义。
很快,桑文与楚然端着茶水点心进来,这才化解气氛中的尴尬。
范闲明显有很多话要说,每每话到嘴边,看到身侧的妹妹,又不知怎么开口。
虽然信任妹妹,但有些话他也知道,妹妹知道未必是好事。
喝茶,聊聊澹州和京都的事,范闲和范若若坐了半个时辰,就带着打包不少点心的范思辙离开雅舍。
范若若欲言又止,聪明如她,如何看不出哥哥与罗叔叔之间似乎有着不为人知秘密。
兄妹三人离开雅舍,又去了趟一石居,如同原著,遇到郭保坤。
郭保坤领了太子李承乾命令,在雅舍不好找范闲麻烦,自然不会放过一石居机会。
罗非鱼感知着一切,突然有点后悔儿子为毛叫承乾。
妈蛋。
大唐的李承乾,庆余年的李承乾,貌似没一个结局好的。
自己好好的大儿,虽然没女儿金贵,也不至于取这么个破名字。
“该死的烈阳,绝对不能和蕾娜要二胎。”骂了句烈阳,顺便下定决心,某人这才松口气。
没二胎就没竞争性,相信自家承乾不至于混的像两位前辈一样。
同样是太子,最后结局悲惨。
再说,自家蕾娜又不是二凤和云潜,还不至于拿亲儿子当刀磨。更不论,蕾娜想甩掉皇位还来不及,更不会担心太子夺权。
范闲进京,除了拜访雅舍,一切如同原著。
靖王世子邀请参加诗会,去监察院看过叶轻眉留下的石碑,一首登高名震京都。
对于范闲拜访雅舍,一群老阴比同样没人在意。
他们都有各自情报渠道,知道罗非鱼和范闲以前算邻居,而且很熟。
范闲拜访不奇怪,要是知道雅舍在京都,不来拜访罗非鱼,才要怀疑对方是不是有什么阴谋。
好家伙,认识十几年的邻家叔叔在京都,你丫来了不拜访一下,是你范闲小人得志,瞧不起穷亲戚还是你俩有什么谋划,不方便见面?为了鸡腿姑娘,为了退婚,来京都没多久,范闲干了不少荒唐事。
逛青楼,殴打郭保坤,对峙公堂。
罗非鱼隐于幕后,看的津津有味。
精彩,实在太精彩了。
直到牛栏街刺杀开始,某人始终藏在幕后。
牛栏街刺杀爆发,攻城弩,东夷女杀手,北齐八品横练高手程巨树先后出手。
滕梓荆为了保护范闲战死,范闲终于意识到京都的残酷。
尤其众人对一个护卫战死的不以为然,更是深深刺激到了接受过九年义务教育的他。
护卫的命也是命,然而,除了自己,大人物从没人在乎滕梓荆生死。
原本想回澹州过富家翁生活的他,第一次坚定了留在京都的决心。
不为鸡腿姑娘,不为高官厚禄,只为给自己,给死去的滕梓荆讨回公道。
监察院门口明杀被下令放回北齐的程巨树,调查刺杀行动的幕后真凶。
作为本世界唯一任务,牛栏街刺杀,因为某人的不在意,慢慢悠悠,只吃了一百三十七颗瓜子。
d级任务,137分,连一来一回车票都不够。
好在某人现在财大气粗,压根不在意时限很短的d级任务。
望着4739130的剩余积分,某人不在意撇撇嘴,表示几百万积分,不差百八十分。
强杀程巨树,追查幕后真凶,得知凶手是丞相府二公子林珙,范闲立即红了眼。
一方面考虑对方是鸡腿姑娘哥哥,一方面又想替好友复仇。
矛盾心里,让其备受折磨。
然后“然后你就半夜不睡觉,跑来我这喝酒?”
雅舍后院屋顶,听着范闲找自己的目的,罗非鱼一头黑线。
月色正好,一人穿着黑衣,就差明说我打算做坏事。
一人光着膀子,全身就一条花花绿绿沙滩裤,旁边还放着几个小酒坛。
范闲一身酒气,双颊因为喝酒,泛起红霞。
“罗叔,我想杀了林珙替朋友报仇,又担心婉儿知道,不在理我,怎么办啊?”
吨吨吨一大口酒下肚,范闲声音中带着哭腔,显得那么无助。
两世为人不假,说到底还是没经历过社会毒打。
人的成熟从不是看年纪,而是看他经历过什么。
前世的重症肌无力,今生的孩子生涯,范闲根本没经历过社会的残酷。
哪怕年纪足以当爹,当爷爷,心态仍然和未出校园的大学生没区别。
要说区别,重症肌无力经历,无非让他韧性比一般大学生强,也仅此而已。
“想杀就杀,不想杀就不杀,你纠结个锤子。”罗非鱼翻个白眼,没好气道:“别人都想弄死你了,别说是大舅哥,换成我,媳妇我都照样收拾。”
范闲。
双眼通红盯着罗非鱼,范闲脸上露出挣扎之色。
说的容易,做出选择,何其艰难。
“所有的一见钟情,都是见色起意。
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
范闲。
麻蛋,总觉得今天就不该来。
范闲很想说自己对婉儿是真爱,可面对唯一的老乡,又怕对方笑自己。
真爱。
现代人,还有几个相信真爱那玩意?(求推荐,求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