盼望(2024.6.13)
作者:梁寒郡   梁寒郡的日记书最新章节     
    只要不是一下子就获得的,总是有些盼头。
    越是想忘记,越是在想。
    情啊,念啊。一堆,不知怎么办。好像是又回到了过去,好像又进了轮回。这东西,很快的,根本就不值一提。难的东西,在未来,不在对过去的循环。
    幸福的幻觉。
    就只是一次没有盖盖子,水就全洒了。看来我对一些事情还是很在意的,居然在梦里还能复现一次。
    感觉自己变得浮肿了。感觉错了。但是还是注意一下饮食,少吃一些吧。
    你活在这种环境里,像是在修行,而有的人活在这里如鱼得水。人和人的体质是不能一概而论的。
    回顾过去的意义。是为知己吧,知己知彼的第一步。雍容华贵让人浮想联翩,不加雕琢更加平易近人。有什么绝对?
    一些东西是封建迷信,一些东西是习俗,一种是对美好生活的期盼,一种则是带有破坏性的活动。还是好区分的,主要看目的和结果。人不能老是为了满足私欲而活着。当然了,我做不到不去想私欲,我会纵容自己的一些猥琐的想法,我很明白,我是个凡人,不是那种能成什么大事的人,如果每天不想一些廉价的量产多巴胺的事情,就会纠结于人生的意义何在。所以我喜欢凑热闹啊,什么跟风啊,什么体验啊。过去做的事,我也一概不去批判,我的道德水平也是有限的,不小心做了一些乱扔垃圾随地吐痰的事情,也别揪着自己不放,以后注意就好了。
    人就像是猴子,除了吃香蕉就是继续吃香蕉;人就像是只小狗,累了,就去一个地方趴着,然后再换几个地方趴着。不要给自己太大的压力,这世界上大部分的压力,全都被大人物们分割完了,剩下的一些一下细小的压力留给我们,我们差不多也就得了,不必去思考那些宏大的不属于我们的压力。
    总是细细擦拭,让它不染尘埃。可是,凡有实体的东西,怎能不染尘埃?
    吃粘糖堵嘴。
    如果一件事有持久的幽默感,那么,基本上不是坏事。
    思念一人,尚且感伤流泪,遇此哀景,又怎能让人不痛彻心扉?
    一直写文章的话,说明一个人很闲。但玩游戏则不然,玩游戏的人很累,玩点游戏怎么了?
    修炼的结果,不过是一种感觉。
    没见过的,很难空想,见过的,却觉得平平常常。
    写文是在放风筝,风筝好看,是给别人看的,不给别人看的线,是给自己看的。风筝线,很好的意象。
    咯咯咯地嚼着。
    说起了咸鸭蛋。小时候,我一顿是吃不完一整个的,于是就找个借口,说这个蛋没吃完明天要接着吃,然后这样就可以住在亲戚家打电动啦!
    这几天35c高温,本以为三叶草的花落尽了。结果还是有三三两两的小紫花,在那里高傲地立着。
    还是爱写一些顽皮、活泼。
    汪曾祺的散文真的像一盘菜,不,一盘菜哪够?光是想上一想,就感觉自己像是吃完了满汉全席一样。
    咧嘴笑的慈姑。明明就只是一块球茎,居然真的有这么多戏份。
    有时候,孩子一进门,眉头紧缩,阴气缭绕,一点没有朝气。没有谁是看不见的,就算是不看也闻出来一股忧郁的味道了,大家担心,也不好说什么,谁愿意点这个炸药桶?但是后来他就越来越爱笑了,家里就好像多了四五扇窗户,透透亮亮的,大家的心都愉悦。
    这种笑,其实是更深层的忧郁,经历过一些事,变成熟了,深知忧郁无用,深知大笑有用。后来变得随心所欲,也不是什么都不想,只是暂时忘却了一些烦恼。
    当然一如既往地说不出自己有什么烦恼,一笑泯之而已。
    万能的屋顶。
    蚂蚁上窗台,很地道感觉。
    走了一遍也没有什么收获,因为复杂的是人,而非物理世界。世界是和谐的,是简单的。
    汤圆放辣椒?月饼放咸菜?粽子放五花肉?这些都是在家乡看不到的吃法。
    深度不够,数量来凑。
    有的果实是摘下来直接吃的,有的则是摘下来用来玩的。有的叫瓜不像瓜,有的像瓜非叫葫芦。
    有些东西是干不来的,可是自己吹了牛,咬咬牙也就学会了。逞强有意思,逃避也有意思,吹牛也有意思。
    吃如是,做学问亦如是,什么都吃,海纳百川,才能博学多识。总是说,“这有什么好吃的?”,“这有什么好学的?”,“这有什么好写的?”,那自己只会越来越闭塞,越来越自负。不同事物的不同滋味,尝了才知道,有时候也需要反复尝试。
    总之就是,勤快一点,姿态低一点。
    张个大嘴,哇哇大哭,我逗试他,说张个大嘴要吃人,然后我也长大嘴巴哇哇叫起来。他就咯咯咯乐了,但又有些不好意思,又吩彻儿了一会儿,还是忍不住捂脸乐。当然我再说也不好用了,不过孩子慢慢就长大了,很多话等不到第二次说。
    孰弃孰取,悉听尊便。总觉得比爱咋咋地b格高一些吧哈哈。
    都是长在路边的,为什么有的菜就是有人挖有人采,有的菜就无人问津?明摆着有的好吃有的不好吃,有的能吃有的不能吃。你说谁会针对狗尾巴草的可吃性进行研究,再写一篇论文出来?
    酸了咕叽,水了八叉。这些是东北方言,但不意味着一定不与其他方言有重叠的地方。
    如果你看小人打架,你就会觉得没什么意义。但如果你是打架的小人,那就不一样了。屁股决定脑袋嘛。
    说话不要噎人,人家摆了一桌菜,好吃不好吃,不去评论。本来人家还想和你说说某某菜的功效啊,妙用啊,其他吃法啊,你上来就是一句“不如啃萝卜”,那后面人家的话不都噎死了么?好歹不该如此,当然来坦率归坦率,情商高归情商高,就是,同样的意思,换个委婉一点的说法就好。
    好可爱,好想保护她。啊哈哈,果然,这是遵循着内心的想法,我是直男没错了。
    乍吃不好吃,吃吃,就体会出一些东西来了。
    好好的饭不吃,非要等到馊了酸了才吃。一面突出这个人爱吃酸,另一面则又在说他粗枝大叶不拘小节。
    其实馊了应该是醋酸。如果没有其他东西的话,大可以吃。
    我怎么觉得这姓周的一家子很爱说废话?(开个玩笑啦)鲁迅说,一棵枣树然后另一颗也是枣树,周作人偏偏来个咸极了的咸菜和咸极了的咸鱼。不咸那还是咸菜么?不学习,那还是人么?哈哈,开个玩笑啦。
    千张又叫百叶,我家那边则都是叫干豆腐,或者就豆腐皮,差不多吧也就都是一个意思。
    小时候,奶奶家里有很多超纲的书,都是爸爸姑姑青年时期看的,我只记得自己随便翻翻,也就看了一些刺激好玩的部分。不过这也是我的比较残破的记忆了,说不好,我那时候还真看了很多书呢?这么说来,自己似乎也算是有个“底子”。但也无所谓。
    当然有时候也会过于耿直说什么大实话,实不实不清楚,不过的确是很“虎”的。
    如果把脑袋里的想法都实践一遍,每个三五百年弄不完。想象的世界还是很有趣的。
    推推搡搡的,草莓都烂了,但是心里却比吃过了草莓还要甜蜜。
    喝茶喝水喝豆浆喝咖啡,还不得是悉听尊便?
    极恶俗之大成。这句话正着说反着说都是喜感十足的,要比不一而足更爽一些。
    我看着太老了,打饭的时候有人叫我老师。啊!
    有些同学可能不理解什么是红小豆。一天天文邹邹的样子让人看着不爽,于是我把参考文献扔出来,这下没有话说了吧。
    开玩笑的。但是,如果再不买一袋豆子来吃真的要受不了了。
    豌豆还没熟,所以由豌豆做的小吃食也少。
    果真吹冷风加熬夜,嗓子彻底坏了。
    就像是花,迟早会凋零。而一枝花化为尘土,另一枝花又会从别的地方冒出来。
    终究也逃离不了生老病死七情六欲。没什么的。
    还以为是卡bug了,结果是自己之前遇到过的问题。要冷静啊!
    如果别人欺负你是没有代价的,那么他们就会为了方便自己而欺负你。
    来之前,觉得自己有的地方行,有的地方不行。来以后好家伙,什么都不行。行与不行是相对的。
    单拿一个出来举例子,更多的工程实践经验,而非理论创新。
    重写,或者串联,或者松弛。如果想在理论上有所进步,大量实验是不能缺的。这也就是为什么,如果不能在一个方向上持续钻研,就不能突破。光聪明还不够,还得牺牲些东西才行。所以你能指望什么?真的假的,没必要纠结了。适可而止就行了。
    所以我学到这里,不是因为学有所成才不学的,而是领悟了世界之大与自身的渺小,领悟了无法弥补的悬殊,之后才选择退却的。自然有所收获,并且自明。
    学一辈子也摘不掉这才疏学浅的帽子。算了。
    好啦好啦,就是不是那块料而已啦。还是可以在一些简单的地方下下功夫的。放轻松。
    一般不会用“不试试怎么知道?”这样的句式。因为试多了,也就知道,真的是知道不了一点。
    打东西就是这样,既要看有什么,又要看自己已经有了什么。贪多嚼不烂,少了不够吃。
    年龄大了,也就明白了,玩乐成了任务,就不好玩了。
    当你长大了,你会发觉,被夸必被骂还让人难受,最脏的脏话莫过于夸奖。
    在我纠结一些算法是怎么写出来的时候,别人站在巨人的肩膀上,领先已久。是我的错,怕摔就不敢飞。
    所以我先就要考虑好了,以后工作了,起步还是比别人慢。技术还是要学的。
    有些感觉了。就是一切需要批量处理的任务,怎么去做。
    谈吃的顺便还针砭一下时弊,不愧是汪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