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乘风而起正文卷第一千三百零六章捡漏机会依然有三件玉器都是精品,价格在如今的玉器当中也算得上不菲,尤其是那件东汉黄玉龙首觿,一件就高达十二万。
剩下两件乾隆玉雕,白玉春水秋山鹅穿莲绦环比较小巧,价值却高达五万,而采芝仙人乘槎玉雕虽然比绦环大得多,但是因为材质为青玉,摆件的雕工也不如随身绦环那样细腻,只作价了三万,加上之前的何绍基楹联,一共二十万拿下。
周至很满意,现在不少收藏门类已经开始有了抬头的迹象,成了先富起来那部份顶尖人物的竞逐目标。
首先就是翡翠,不过现在的翡翠炒作刚刚开始,只有带绿,带翡,成色在冰糯以上的才值钱,其余很多品种,比如玻璃种的蓝水,无色,比如冰种的雪花棉这些后世价格高昂的品类,现在完全就是废品一样论斤卖,几乎可以说一文不值。
其次就是近现代画家与书法家的作品,如徐悲鸿,张大千等人的作品,已经飙升到了百万,几百万。
第三就是清三代瓷器,两年多时间也已经翻了十倍不止。
但是和翡翠一样,书画和瓷器同样存在一些尚在低谷的品类可以让周至尽情的捡漏。
比如明青花里的嘉靖青花,元青花;比如清三代瓷器里的花盆,半边瓶,鱼缸;比如书画当中的明清诸大臣,甚至御笔题字;比如古代家具里的黄杨木,青冈木,枣木;比如玉器的两头,周代以前和清代乾隆以后……
毕竟这个行当里头,真正喜欢,沉下心研究的少,而追随潮流,想要接着机会赚一笔钱的多。
就拿清三代瓷器来举例,两年时间翻十倍,三千的东西变三万,普通家庭能够忍得住不出手有几个?
还敢再贪吗?就和养海狸鼠,培育宠物狗一个道理,第一批干这个的倒是赚了点,可要不是收手得快,去年两万块买来的马尔济斯种犬,今年就两千都卖不出去了。
同样可怕的还有股市,自从去年1558点见顶,就开始进入了漫长的跌幅,在777点构筑起了坚强的防线,好几次下跌至此点位附近,接下来都会有百分之三十以上的反弹。
今年二月二十二日,深交所宣布即日起暂停新股上市,这本来应该是巨大利好,引得无数人疯狂建仓。
然而市场略做反应后,很快就一路跌破700点关口,到达694点。
为了刺激股市,三月十四日,证监会宣布“四不”政策,即五十五亿新股上半年不上市,今年不征股票转让所得税,公股个人股年内不并轨,上市公司不得乱配股。
大盘短线立马出现强劲反弹,当天上证指数暴涨9.90%,收回到788点。
于是又有一大波人以为时机已到,觉得这是大盘从熊市转为牛市的开始,于是又开始纷纷建仓。
但市场积重难返,大盘很快进入到更猛烈的下跌中。到现在已经跌破600点,直奔着五百点而去。
而且这个跌幅开始加速,完全不给二三四月的新晋建仓者出逃的机会忍痛割肉百分之三十离场,竟然成了明智之举。
周至上一世并没有怎么炒过股,不过受电视剧《大时代》的影响,还有就是关大斌炒股爆亏天天在楼上和关妈吵架,两人一度差点打离婚,老妈和周至聊天的时候说起,让周至也对股市有过关心。
当然这一世情形已经变了,关大斌天天忙得跟狗一样,不再是当年那个卖完糖酒公司后无所事事,天天拿着钱在股市糟践的前总经理,对股市完全没心情关心;反倒是关妈现在手里闲钱不少,见到周至和小六姐告老窖原始股赚得厉害,对进场跃跃欲试。
整个儿颠倒了过来。
好在现在关妈的眼里周至就是小财神,周至说还不能进场,那就手再痒都不敢进场,结果去年下半年跌幅一来,让关妈连呼侥幸。
在这样的情形下,打着投资的心理炒海狸鼠,炒狗,炒股票,炒文玩的,没有几个敢做长线,都是见好就收,所以造成了捡漏的机会已然大把。
骆千和客气地送周至和江舒意出门上了的士,抢着丢给的士司机五十块钱,送走二人后这才回到文物商店,拿出本本来就先拨通了蜀都工美的电话:“喂,小费啊,你和海通的周至周先生熟不熟悉……啊对,今天店里来了个青年人说是你朋友……”
“他身边还有个漂亮姑娘,好像是叫……叫舒意的?啊这就没错了?好好好……哎哟他来店里套了好几样东西,我把这些年收集的名人润格送他了……抠搜什么抠搜!我现在只是返聘人员,说话早不算了,那是我倒贴的私藏!诶,有机会你也要给我美言几句……”
这些话周至自然是听不见,他在的士上问江舒意:“舒意真不跟我去苏州玩玩儿?要不我推迟一天,周六一起出发?”
“不用了。”江舒意靠在周至身上:“眼看要考六级,我这个星期都还没巩固学习。”
“你肯定不会有问题的。”周至说道:“再说也就两天。”
“什么两天,我这一周都没有学习好,晚自习净……”江舒意说着脸蛋儿又要开始红了。
“晚自习净什么?我们不是好好在图书馆看书吗?”
江舒意想到周至在图书馆里,还有送她回宿舍路上的那些小动作,就不由得脸红心跳,忍不住揪了下周至的腰:“你就是个坏蛋!”
“真不去了?”
“真不去了,明天一早送你去车站,然后正好赶回学校上课。”
“那等我周日回来,再和叶欣,辛夷她们聚一聚?”
“好,明天我告诉她们。”
周至也顺便转移了话题:“辛夷和她男朋友怎样了?”
江舒意终于白了周至一眼:“我还以为你真能忍得住一直不问。”
周至牵着江舒意的手,赧笑道:“可我知道,要是一直不问,我们舒意肯定忍得住一直不说。”
江舒意忍不住噗嗤一笑:“你就是滑头,你干嘛不自己问她?”
“知道要挨骂的事儿还能干?”周至跟江舒意解释:“要是我问,辛夷就可能会认为我是替我妈在问,替我妈在问,其实就是替赵大嬢在问,这就成了站在对立面的敌人,朋友都没法做了。”
“不过那天见到辛夷,好像她说从张叔那里听说我们搞的工商行政服务平台上了联播和日报,说明她和家里的情况改善了哈?”
“你都猜到这里了,”江舒意扣住周至的手,将头靠在他肩膀上叹了口气:“应该就知道结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