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这话,易南天见南宫石冷笑不语,就又道:“就一顿酒。你别不信我?”
南宫石还是不语,易南天只好说:“不跟你说了,我今日来见邢潇其实也是有原因的?小咪要不要听?”
陈小咪不明白什么意思?双手一摊说:“我无所谓,你有什么尽管说。”
“好吧,那我告诉你,其实我是昨夜到的东海,今日一大早,就把那十三万块钱还给邢潇了,邢潇见了就说正好中午有聚会,一块儿坐坐,我就来了。”
这话一出,南宫石顿住了,陈小咪却莫名其妙。问道:“你说什么?”
“我说你爸做手术借邢潇的十三万块钱,我还给他了,你交给我的任务我完成了。”
陈小咪更加懵逼,怔怔看了易南天一会,又看了南宫石一眼,见南宫石嘴巴一撇,耸了耸肩,又问道:
“我……什么时候让你还钱了?你说的这都是哪里的话。”
易南天一听,也懵了,再看南宫石,南宫石正低头啃骨头,一言不发。想想就明白怎么回事了,笑道:
“嗨嗨!你这位大公主,可真是贵人多忘事啊,明明是你派人给我电话,说你父亲住院手术费都是邢潇付的,你和他分开,不好意思去还他,让我帮忙,这时候却忘了,早知道这样,十三万我装我自己口袋不发财了吗?”
“那你说出来,我派的谁给你送的钱?”
“大公主。你这不是为难我吗?你派的谁,你应该比我清楚呀!倒是我,因为对方是网络转账,我可是不知道他是谁?”
“哦,好吧!”
“你就不用追查了,反正欠账还了,你也不欠人账,心里没有负担不挺好?”
“说的没错,我谢谢你!”
“不用谢,等你们摆桌子结婚,伴郎可是我的,我给我石哥已经说过了。”
陈小咪笑道:“好啊!那没问题,我们把酒准备好,完了大家好好喝一场。”
“ok!”
顿了顿,陈小咪又问道:“听石子说,你工作待遇不错,到底是什么单位?”
易南天突然眼睛一亮,说道:“哇,我想起来了,我入职的公司你知道是谁的公司吗?”
“谁的?你又没有讲,我们怎么知道?”
“是你们陈家的呀!”
“是吗?说说。”
“是百宝冶炼公司。”
“这是我们陈家的吗?没听说过。”
“唉,是元宝集团太庞大了的缘故,百宝冶炼公司隶属于挖宝矿业,挖宝矿业难道你还不知道?”
陈小咪听了呵呵一笑,说道:“那还真是,主管就是我二叔。陈洞庭他爸。”
易南天叹口气说道:“元宝集团真是叫人叹服呀,商业帝国名不虚传,刚才邢少给你送别墅,你连眼睛都没有眨,有人就说你傻,其实是她们孤陋寡闻,鼠目寸光而已,她们哪里知道,堂堂江南织造,堂堂邢少在千亿陈家面前,就是萤火虫之光对比皓月千里。也许就是人家一个分公司规模而已。”
旁边罗姬一听,这不是指桑骂槐!转弯抹角骂人吗,就说道:“易南天,我们不知道而已,就惹你了,掏空心思骂人?你这阴阳怪气算什么?真是。”
说罢,拉着两个闺蜜起身走了。
剩余几人说了一会话,就出来了,回家路上,陈小咪突然问道:“邢潇十三万是不是你还的?”
南宫石摇头说:“no!”
“好好说!”
“真的no。”
“你就装吧!反正我认定就是你还的。”
“哇,还有这好事?”
“南宫石,你以为我看不出来吗?易南天说话之时,你低头啃骨头不说话,好东西吃了半天,一根骨头就那么香吗?不是装是什么?”
南宫石无奈,只好嗨嗨一笑说:“我的老婆大人,我自觉有通天的本事,但就是逃不脱你的法眼,好吧,我承认是我。”
“是吗?”
“嗯!”
“跪下!”
“什么?”
“跪下,你以为承认就没有事了?钱哪里来的?”
陈小咪开着车,南宫石只好跪在副驾驶位置上,欲哭无泪的感觉,低头道:
“我妈给的!”
“老实交代,给了多少?再说谎有你好受。”
“五十万!”
“多少?”
“五十万!”
陈小咪一听,立刻把车停到路边,定定看着南宫石说道:“为我们结婚的五十万真的打来了?”
“是!”
“你爸妈做什么的?怎么会一下子能有那么多钱?”
“我爸是镇子里干部,妈妈一般职工,因为就我一个儿子。老早就攒了,因为结婚是头等大事,我一说就打来了。”
陈小咪听了发了一会呆,说:“谢谢你!”
“为什么谢我?”
“别说了回家!”
两个人一路再没有说话,到了富阳小区,才想起家里没人,陈小咪说道:“妈妈不在家,家里没意思了,干脆我们去凤来仪庄园吧!”
南宫石没意见,陈小咪便掉头去了凤来仪庄园,半路上,南宫石给张皓古做了个定位,发现那家伙还在金刚山,心里奇怪,暗说莫非他的家或者他的公司什么的就在金刚山?
到了凤来仪庄园,门口八个彪形大汉,远远就挥手阻挡,两个虎背熊腰的家伙走了过来,连连喝道:
“停停停!”
陈小咪没理会,继续往前走,因为背着光,大汉看不清车里之人,一个过来在车头就是一拳,吼道:
“他妈的,耳朵聋了?停——车。”
后面的“停车”二字拉得好长,几乎就是喝令一样。
南宫石看到自己的桑塔拉引擎盖陷下去一个坑,顿时大怒,气得浑身都在发颤,陈小咪也十分恼火,说道:
“爷爷怎么搞的?家里的保安怎么会是这种素质,分明就是嫌我们开的车档次差,狗仗人势。”
车一停下,南宫石第一个冲了下去,怒道:“你他妈活腻味了是吗?有种你再砸一拳?”
那大汉见南宫石生不过一个精精瘦瘦的小青年而已,根本放不在眼里,怒道:“这破烂货我砸扁又能值几个钱?”
说着照桑塔拉车头又一拳砸下去了。
不料他拳头还没有到引擎盖上,人影一闪,腋下突然爆疼,身体不由自主向后退了几步,没等站稳,下巴处又一连三拳,眼睛窝里一拳,他瞬间就觉得牙床麻木松动。眼前金花四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