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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见过容乾、容川那样的皇孙,身份虽然够贵重,但都是骑马带着侍卫。
今天是第一次见到真正的贵夫人,豪华的马车,一身的雍容富贵,成群的丫鬟婆子,当真是迷了大家的眼。
孙氏本来就嫉妒上官若离长的好、有本事,现在更嫉妒了。但出身这样的事,她嫉妒也白搭,所以她就想出个办法,让四郎跟着上官是。
上官是的儿子是御医,徒弟一定也能当御医!
四郎一听,脸色一沉,“娘,我的师傅是四婶儿,我听她的安排。”
“傻蛋!蠢货!娘会害你不成!我……”说着,孙氏就抓起笤帚疙瘩,要打四郎。
四郎不躲,反而往前走了一步,“娘打吧!今天这个日子,你若闹事,看奶怎么收拾你!今天爹可是回来了!”
孙氏生生将虎虎生风的笤帚疙瘩停住,在四郎的胳膊上拧了一把,威胁道:“好啊,敢威胁老娘了!等着,明天他们走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四郎道:“那,我去帮忙上菜了。”
孙氏怒道:“滚滚滚!”
四郎转身跑了出去,孙氏将玉佩和金花生装进荷包,锁进炕柜里,“见面礼就给玉佩和金子,他们是多有钱!”
她家可有六个郎、四个丫,十个孩子,还有吴文慧这个孙媳妇,这得花多少银子!还有两马车礼物呢,那是给他们这些大人的。
钱老太也要愁死了,抽了机会,将东溟子煜拉到一边,小声问道:“四儿,你说说,亲家又是见面礼,又是好几车礼物,咱们可拿什么还礼呀!真是愁死了!”
这与容川不一样,好在大家救了容川和容乾的命,还献上缝合术、发现了玉矿,给点儿贵重物品,收着也不怎么心虚。可这是亲家之间走动,人家给了这么贵重的东西,他们若是给些点心、山货,那岂不是低人一等,让四儿在岳家面前抬不起头来?
东溟子煜道:“谁让咱家孩子多呢,合该沾光。”
钱老太气的,捶了他的胳膊两下,“都什么时候了,还跟老娘扯闲篇儿!”
东溟子煜笑道:“您不必着急,开矿的时候,我藏了不少好翡翠,都让人雕了走礼用,拿出几件好的。在山上和逃荒的路上,我还采了人参、灵芝。
另外加上逃荒路上得的虎皮、虎骨、狼皮,这些价值就不低了,您再备些点心、山货,就算体面了。”
其实,人参、灵芝都是种在空间灵田里的,随便一棵就价值不菲,对于医药世家是最好的礼物。
钱老太用手指虚点着东溟子煜,坏笑道:“你这臭小子,竟然偷偷藏玉矿!就不怕被发现了?”
东溟子煜笑道:“可不是偷的矿上的,是上报玉矿以前藏的,没主儿的东西,不能算偷。”
钱老太笑着捶了东溟子煜的肩膀一下,“不愧是老娘的儿子!”
转身,风风火火地走了。
东溟子煜看着小老太太的背影儿,笑了一下,抬步走了。
分男女席,大家欢欢喜喜、热热闹闹地吃了午饭,上了茶说话。
莺歌看到一个自家的一个小丫鬟在门口探头探脑,就走过去问了句话,然后走回来,在上官若兰身边轻声道:“县令、里长的妻子想拜见您和太太。”
若是平常,这种微末小官的女眷根本见不到上官若兰,到不了一个交际圈子里,上官若兰也不会见她们。
但在这里,上官若兰想为东家立威,就道:“请!”
县长媳妇和蒋鹤轩媳妇走了进来,给上官若兰和谢氏行礼:“妾身拜见南安候世子夫人、上官太太。”
上官若兰淡笑道:“快免礼,出门在外不必拘于礼数,坐下说话。”
东周家的人除了东溟子煜一家,都是一惊。天呐,东老四家的姐姐竟然是个侯爷家的夫人!
他们不知道世子是个什么官儿,但知道侯爷是很大很大的官儿。
这感觉又与容乾、容川不同,上官若兰是五郎他娘的亲姐姐,这是有血缘关系的,亲,近!
他们意识到,他们的后台又硬了几分啊!
在大家的眼中,血缘姻亲的关系就是牢固,没看到,一向眼高于顶的蒋鹤轩都让媳妇来拜见了吗?
其实,蒋鹤轩不光看重南安侯府,更看重上官御医,别看太医院院正官职不高,但谁家没个病啊灾的?不管官职多高都想跟太医院交好,何况御医是专门给皇上看病把平安脉的,那是皇上的心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