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若离就是吃喝,别人说什么都微笑应对,只字不提自家孩子的婚事。
不一会儿,韩思思和一些少女赏花回来了。
一个个打扮的很是精致,以最美的姿态展露在人前,笑不露齿,走不露足。
白氏对着一个粉衣女子招手道:“盈盈,来,到姑母这里来。”
那个叫盈盈的女孩儿笑着走过来,行礼道:“姑母。”
白氏拉着盈盈的手,对上官若离介绍道:“东夫人,这是我娘家侄女,琴棋书画、诗词歌赋、管家理事都不在话下的。”
上官若离微笑道:“哦。”
白氏:“……”
就这一个字?
瞧不上也别这么不给面子啊!
若不是你家攀上了福王殿下,以为我能看上你们这泥腿子之家吗?
呸! 韩太太将韩思思拉到自己身边,笑道:“思思跟东夫人已经很熟了,当初在奉城的时候就和福王妃是好友。当时,福王妃和东公子在顾氏族学里上学,几个孩
子也熟悉着呢。”
白氏微笑道:“他们都在我们顾氏族学上过学啊,可真是缘分。”
上官若离微笑点头,道:“是啊,思思来了京城以后,也经常带着柳梦甜来我们府上玩儿。”
有柳梦甜一家在,我们就亲热不起来,懂不?
韩太太的笑容僵了僵,道:“我家老爷一直在外为官,这才调回来两年,跟柳家其实也不怎么熟悉的。”
上官若离笑而不语,表了态就行了,没必要在别的事上掰扯出胜负来。
其他夫人也开始介绍自家的女儿、孙女、侄女,当然很多不是冲着五郎、四郎来的。
毕竟,东家没有根基、没有底蕴,也就是靠上官家和顾侯府在京城站住脚,凌月成了福王妃后才将地位提了一大截儿。
有些底蕴的世家都清高的很,瞧不上东家这种新起的农门。
白氏忍不住问上官若离道:“东夫人家的公子也到了议婚的年龄了吧?”
上官若离立刻道:“我家五郎和四郎都不着急议婚,他们志在学业,想等会试以后再说。他们都还小,我们当长辈就都依着他们了,不能耽误学业不是?”
这就是推脱之词了,长脑子的人都能听出来,就不要打听她家孩子的婚事了。
不知白氏是蠢啊,还是觉得自己是东道主,级别最高啊,不死心地道:“明年就是大比之年了,现在开始相看正合适呢。”
上官若离道:“若是会试结果不好,他们要继续考的。对了,你家也有两位公子,参加科考吗?”
白氏的脸色一沉,她的两个亲生儿子学业都不行,连个童生都没考上呢。
她的心里已经有了怒气,笑道:“我家的孩子都从军。”
韩太太很有眼色地接过话题,开始谈家里男孩的前程,这事儿就这么过去了。
上官若离晚上就在每天的家庭会议上说了这事。
钱老太怒道:“咱可不敢和那恶毒白氏扯上关系,都说侄女随姑姑,那侄女还不知道多恶毒呢!” 东老头儿道:“那个韩思思倒是可以,笑呵呵的,没什么心计,也知根知底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