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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兰的身份可是天坊的大东家,身后还有一群的爪牙和姘头,这阵仗大家想要忽视她都不成,山主大会正在热火朝天,如今闹了那么一出大戏,所有人都抱着吃瓜心态呢。
看到一群太上都受云修威胁而不敢有所行动,胆大的纷纷自责起来,而诸兰趁机大声说道:“云修太上拆了我们天坊,杀了我们天坊好些掌柜和伙计,如今被拿到了此处问罪,几位太上却反而拿他没办法!我怎么这么难呀!呜呜呜……都欺负我是女子么?我们天坊战战兢兢在天城行商多年,哪里对不住他们太上会了?每年上贡水晶以万晶计,现如今说杀人就杀人,跟杀畜生一般不值钱么?”
一群太上们全都啥样了,泼妇不要脸,再沉得住气的人也撑不住,所以原本沉默的几个太上,也私下里连忙磋商起来。
“诸兰坊主莫急,云修太上所作所为我们都看在眼中,只不过你也看到了,他是入魔了才犯下大案,可并非是针对你而来,你且冷静冷静,待我们商量出对策,再给你个公道如何?”其中一位女太上连忙说道。
“公道?什么叫公道?赔我一些天晶,打发我们天坊?还是给我不痛不痒道个歉?呜呜,太上会欺人太甚!”诸兰一副豁出去的做派,把这女太上怼得是面红耳赤。
“诸位,且先止住商议,若不然听本太上一言?”一位老太上急忙平息大家的热论,场面安静后才说道:“若不然这样好了,云修太上既然坏了诸兰坊主的天坊,就由云修太上补偿损失,但出了这事,我们太上会同样责无旁贷,也为云修太上过失担上一点责任,诸位看如何?”
“什么?凭什么云修太上犯错,我们给他担责?”
“他现在闹出那么大的事情,太上会的会长,你觉得他还能坐稳?”
“趁着现在,这太上会的会长得更名换姓了吧?对了,那件阴避天衣也得易主,放在他那儿太过危险!”
几个太上似乎对云修也不感冒,根本不打算给面子,一副要拿下他的表情,还别说,太上会头铁不少。
“既然太上会的都在,要不我们先表决一番?太上会的会长该由谁来担任?有了新会长,才好定夺此事,诸位觉得呢?”诸兰身后的一位老太上干脆就硬着头皮提议了。
这下所有太上会的成员都面露一丝诡异的颜色,或者是欣喜的,也有担忧的,同样还有平井不波的。
诸兰嘴角不经意冒起一缕笑容,我暗道这件事怕没那么简单,云修的事难不成还未必是自己发疯?
“终奚太上!你敢害我!?”云修脸色顿时一变,看向了诸兰身后大概六七十岁的男子。
叫做终奚的老头面无表情,说道:“云修太上,你说笑了,我虽然保护诸兰坊主,不过也只是尽职尽责,并无意此外的任何事,就不知道云修太上你是否和夏道主有别的交易?竟将公器私用,把阴避天衣用在了天坊这儿,如此行径,可是有失太上会会长的身份吧?”
“啊?那我们所有的商业机密,云修太上和天阁岂不是都知道了?这……”诸兰故作惊惶的说道。
这下,一群参赛的山主和天城子弟全都震惊中带着愤怒,个别输得眼红的,立即站在了天坊这一边,因为就算不明说,大家也知道诸兰操盘和天城对赌,殃及的当然是他们这些池鱼,本来这事也是没法子,毕竟资本之间的对决,小打小闹的散户其实只能投机倒把而已,输了只能认赔,可偏偏这里面有戏,那性质就变了。
云修面沉似水,这才知道自己给做局了,我也暗道这诸兰果然不简单,不知道她是怎么察觉云修监控她的事情,甚至还玩了一手激发云修入魔杀人的手段。
那这终奚太上肯定就是关键人物了,毕竟他提出要换新会长,那他也等于是云修的竞争者了。
事情闹到这天地,说明诸兰知道底牌不多,所以开始铤而走险出王炸了。
“云修太上,阴避天衣可不是这么用的,你若是不给个交代,我们太上会何以自处?何以定夺天城要事。”其中一位太上义愤填膺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