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新宿。
宝悦酒店。
车队还未抵达,酒店的经理便带着一群员工,在门口等候了,神情激动而忐忑。
即将到来的贵客,可是他们宝悦的老板,听说,还是华国的首富,十分年轻,且英俊,方才他抵达东京的消息,已经在网络上传开了。
“来了!”
远远见到车队驶来,他们都紧张了起来。
车队驶来,徐徐停下。
经理一打量,立时认出了最重要的那辆,恭敬地上前,拉开了车门,再是九十度鞠躬。
门口两排人,跟着齐刷刷鞠躬。
有人忍不住,偷偷抬眼一瞥,便露出了几分惊叹之色。
虽然已经在推上看过照片了,但是,亲眼见到,那种冲击力是完全不一样的,要更英俊,要更年轻。
要不是网上消息漫天飞,几乎所有权威媒体都报道了,谁能相信,这么一个二十三四的青年,竟是华国的首富,掌握了十万亿日元的财富!
只是瞥上一眼,她就不敢再看了,恭敬地低下头去。
“叶董,您的房间在最顶楼,其余的房间,也安排好了,这个点,您是要先去客房休息,还是吃饭?我们这里有各种风格的餐厅,中华料理也是有的。”
年约四十,略有些发福的经理抬起身,满脸谄媚的笑容。
一旁,韩心芮匆匆上前,翻译了一下。
“先去客房!”
叶默点点头,也没说日语。
来到日国,在这等公开场合,他还是喜欢说华语。
“好好!您请!”
经理一侧身,热情道。
再领着往前,上了电梯,直上顶楼。
“就是这间,我们最豪华的总统套,叶董,您看看,还满意吗?要是有什么不满意,我们可以立马换。”
“这层,还有下面两层,都是空的,房间随您安排。”
进了总统套,介绍了一下,经理拿出一叠房卡来。
“唐队长,你要哪间?”
叶默接过,看了一眼后边的唐月瑶。
“隔壁!”
唐月瑶毫不犹豫道。
“应该是这间!”
叶默挑出一张房卡,递了过去。
接着,再给其他人安排了房间。
“剩下的,给机组吧!晚点到。”
剩下还有一叠,他递还给了经理。
“机组?”
唐月瑶一怔,“她们也要住这里?”
“对啊!到时候还要载我们回去,当然要一起住这儿了。”叶默笑道。
唐月瑶眼角登时一抽。
这么说来,那个狐狸精也要住这里了。
以那家伙不要脸的德行,今晚上就得爬上他的床!
哼!休想!
她暗哼一声,粉拳捏得嘎嘣作响。
“咦!唐队长,你怎么了?”
叶默一怔,讶道。
“没……没什么啊!”
唐月瑶立时摇头,微微一笑。
“好吧!你们先去各自房间,收拾一下,顺便休息休息,等会儿我再叫你们。”
叶默甩甩手,打发他们走了。
他打开门口的行李箱,拿出衣物,洗漱用品,整理了一下,接着,走到窗边,给玉晴打了个电话,报了平安。
“到了啊,嗯!好!我跟曼妮,看到你的新闻了。”
“家里你放心,我跟曼妮在呢,两个人带,顾得过来的,不辛苦,你注意安全啊!”
聊了十来分钟,顺便看了一下宝宝,他才让玉晴挂了。
放下手机,他拉开窗帘,望了出去。
这里是新宿的最高楼,一眼望去,半个东京尽收眼底,还能看到天际远处,伫立的富士山。
“小爱!”
“在的!”
左手腕,表盘一震,有蒙蒙光华绽出,化作一女子形象。
“有什么动静吗?”
叶默抬起手腕,光幕变幻,立时冒出很多监控画面,以及一些LINE的聊天记录,还有通话语音。
最终,定格在了一处监控画面。
镜头放大,对准了一辆车。
接着,传来了车里之人的对话声。
而看周围的情形,正是酒店旁边。
“那个老家伙,动作还挺快!”
叶默一挑眉。
这显然是武田家的人,蹲在酒店旁监视他。
他刚落地,对方应该就得到了消息,再查出了他住的地方,派人过来,动作不可谓不快。
“调出武田家的关系网!”
叶默轻喝。
“好的!”
光幕变幻,出现了一张张照片,呈现一种网络状排布,中间的一名老者,正是武田宗佑。
如今武田家的掌舵者,武田制药的实际控制人。
从他延伸出来的,有整个武田家族的人,还有他的下属,以及一些跟他关系要好的议员,政府人员。
甚至于,还有他的情人。
从其他武田家的成员,也延伸出了很多人物,只要跟武田家有关系的,都在上面了。
这张关系图,他早就让超脑调查出来了。
而以超脑的能力,不过就是一两分钟的事。
他再审视一遍,若有所思。
许久,挥挥手,光幕一抖,便是敛去。
想要完成系统的任务——击溃武田家,光从武田制药下手是不够的,还要让整个武田家崩溃。
经过几次思虑,他已经有了一个较为成熟的计划。
只是这个计划,会闹出不小的动静,让他有些顾虑。
“先去一趟丰田家吧!拜会一下!”
他喃喃自语。
初来乍到,自然要去拜个码头,之后行事才方便一些。
丰田家背靠三井家,是日国最大的一股财阀势力。
去洗了把脸,整了一下衣衫,他出门了。
东京郊外,一座西洋庄园。
花团锦簇的院落里,一名丽人静坐,悠然品着茶,赏着花。
她扬着脸,一张脸蛋白如玉瓷,精细如琢的五官,细腻无暇,澹澹的烟眉,挺翘的琼鼻,还有两瓣丰润的樱桃唇,皆无可挑剔。
她化了一层澹妆,眼影颇重,显出一种成熟的美艳来,但雾蒙蒙的眸中,却暗藏一丝阴郁,哀伤。
一件白色的毛衣,难掩她傲人的曲线,下身一条长裙,盖住了她的一双美腿。
她端着茶杯,抿了一口热腾腾的茶水,四下一扫,面上绽开了一丝明媚的笑意。
眉宇间的哀伤,都被冲澹了不少。
她的心情好极了。
身体已经好了,她再不用担心,因为化疗而变得丑陋,那样还不如让她死了算了。
烦人的丈夫,也已经走了,再没人能打扰她了。
而讨人厌的父亲,前几天从楼梯上摔了下去,半身不遂,躺在了病床上,整天有气无力的,也没精力骂她了。
也不会再烦她,让她再结婚了。
她的生活一下子就清净了,活了二十八年,她从没这么轻松过,感觉这么自由。
“怎么了?”
突然,她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是家里的管家,匆匆从旁经过,她随口问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