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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怎么回事?”吕正*的脑海中瞬间出现了无数个硕大的问号。
师长!师长!大事不好了!”一个满脸血污的东北军士兵急匆匆地跑了过来。
来了好多!好多的蒙古鞑子,他们从我们的后方杀过来了!”年轻的士兵气喘吁吁,上气不接下气地说。
什么?蒙古人?”吕正*愣住了,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在他看来,蒙古人都是一群武器装备落后,战术思想还停留在冷兵器时代的野蛮人罢了,一直以来,他都没有把蒙军的战斗力放在心上。
他怎么也无法相信,就是这群他所瞧不起的野蛮的鞑子,竟然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快速从他的阵营后方突破,直取他的师部。
狂乱的马蹄声越来越近,其间还夹杂着阵阵凌乱的枪声和一声声绝望的惨叫。
马刀砍碎骨骼的声音、飞舞的头颅,飞溅的鲜血和脑浆,会合成了一幅残酷的风景画。
吕正*的眼睛里尽是痛苦的神色。
因为,他看到的,是一颗颗飞起的戴着奉军军帽的头颅和一具具蓝灰色的,倒下的东北军士兵的身影。
很显然,那些骑着高头大马,拿着马刀的蒙古鞑子已经冲进了东北军的阵营里,和东北军展开了近身战。
而被突然袭击打得有些晕头转向,且手上只有刺刀的东北军士兵在肉搏上自然不是从小在马背上长大,擅长近战,且居高临下的蒙古骑兵的对手。
一柄柄雪亮的马刀疯狂地挥舞着,像一颗颗正在快速转动着的猛兽的牙齿,不停地吞噬着东北军士兵的生命。
少将同志,我们这招真的能行吗?”城头上,大眼睛,高鼻梁的上校副官还是有些担忧地问。
绝对可以。”年轻的戈里耶夫剑眉微扬,十分自信地说。
这些黄皮猴子没有想到我们在兵力和武器装备处于劣势的情况下还敢主动出击,所以,他们并没有十足的准备,修筑的防御工事也并不坚固,这一下,直接把他们打了个措手不及,从正面方向的炮击和机枪扫射已经使得他们方寸大乱,并且把他们的大部分重火力都吸引了过去,现在,我军的精干人员又已经突破了他们薄弱的左翼,直插他们的师部,他们的后方,又有机动性极强的蒙古骑兵的突袭,他们这会儿,绝对会完蛋掉。”
可是,这只是他们的先头部队,他们有一个军的兵力,且巴彦洪戈尔、阿尔泰等地尽皆落入敌手,只要这个黄皮猴子的指挥官向他们的军部求援,他们很快就会派来大量的援军,我军的处境就危险了。”上校副官小心翼翼地凝视着自己年轻的上司,看他的神情,还是十分的不放心。
他们的援军不会来。”戈里耶夫冷冷一笑,眸子里忽地掠过一抹冷厉的光。
在进攻之前,我已经让人把他们的电话线给切断了,就算没有切断他们的电话线,这个黄皮猴子的师长也不会向他们的军部求援的,据我对东北军的了解,他们的将领,几乎每一个都是好大喜功,死要面子的人,如果他向他们的军部求援,就等于承认了他的无能,所以,就算是全军覆没,他也不会求救的,而且,这只是开胃茶,待会儿我还有大礼物送给他们,我亲爱的米格罗夫同志,你就放心好了。”
看着年轻的上司自信满满的样子,米格罗夫上校没有再说话。
是的,东北军的将领爱面子,荣誉胜过自己的生命,而自己年轻的上司又何尝不是?
这招“虎口拔牙”虽然打出了迅疾、狠辣的特点,但东北军是一支训练有素的军队,很快就能从慌乱中回过神来,反击,肯定十分的凶猛。
这样一来,就算能全歼这股东北军,己方也会付出不小的伤亡。
如果自己年轻的上司肯听从自己的意见,先与黄皮猴子对峙,等到布拉诺维奇和卡基诺夫的援军到来之后再行动,会不会事半功倍呢?
战斗,依然在继续着。
骑着高头大马的蒙古鞑子旋风般挥舞着马刀砍杀着东北军士兵,不停地发出野兽般“嗷嗷嗷”的吼叫声。
前些日子,他们有不少同胞死在这些“卑鄙的汉人”的枪下。
今天,他们终于可以复仇了。
仇人相见,自然分外眼红。
手中的马刀,带着他们的仇恨,也带着他们一心要把*立出去的决心。
砰砰砰!
吕正*怒发冲冠,当即举枪将几个冲在最前面的蒙古鞑子撂倒在地。
师长,师长,我们还是向军部求援吧。”副官廖永文上校急切地喊道。
求援?”吕正*冷冰冰地瞪了他一眼,极为不满地说。
这岂不是向军长证明了我的无能!”
说话的同时,他抬手有事几枪,放倒了好几个蒙古鞑子。
师长,我们已经有近半的兄弟阵亡了,再这样下去,我们第五师就要完了。”廖永文痛心疾首地说。
你他娘的少给我说丧气话,就凭这些中看不中用的老毛子和这些歌野蛮落后的蒙古鞑子,也想吃掉我第五师!”吕正*十分不满地吼道,当即扔掉打光了子弹的夺魂-29自动步枪,抬起一挺被鲜血染红了的轻机枪,对着一众蒙古骑兵疯狂地扫射起来。
哒哒哒!机枪子弹带着主人的嗜血与疯狂,旋转着飞出,雨点般向目标冲去。
急速冲击的蒙古骑兵接连倒下。
但是,却有更多的蒙古骑兵不要命的冲上来。
嗖嗖嗖!几个物事忽然从天而降。
吕正*心头大惊,连忙将身子缩成球状就地滚开。
廖永文也连忙向一旁扑倒。
轰轰轰!
他们原来所处的地方上立即扬起阵阵烟尘,漫天的钢珠也迅速向四下里蔓延开来。
原来,那是蒙古骑兵居高临下投下的手榴弹。
在精干苏军和蒙古骑兵的两面夹击下,东北军师部附近的防线迅速瓦解。
我们冲出去吧!师长!”廖永文悲愤地喊道。
好的,就是死也要死在冲锋的路上!”吕正*从腰间取下一把装满子弹的汤普森冲锋枪,声嘶力竭地喊道。
悲愤,凄凉,惆怅,像无数把尖刀,在不停地刺着他的心。
深邃的眸子里,流露出的是一种决然与悔恨。
在一众警卫员的掩护下,吕正*与廖永文快速撤离。
但是,装备着自动武器的苏军和骑着马的蒙古兵已经围了上来。
那些蒙古兵的眼中,无不流露着一种嗜血的兴奋。
因为,他们看到了吕正*领章上那闪闪发光的将星!
紧接着,他们怪叫着,快速策马奔来。
如此近的距离展开对射,子弹可谓是颗颗咬肉。
蒙古骑兵和苏军不断地倒下,吕正*身边的警卫员也越来越少。
看着一张张年轻的,满是血污的脸,吕正*悲从中来,只见他大吼一声,抬起冲锋枪快速向前冲去。
哒哒哒!枪口不断喷射的火舌不停地吞噬着周遭蒙古兵和苏军的生命。
但是,几发流弹很快击中了他的小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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