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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你要我把这三个老毛子军官交给东北军?”阿布尔斯朗腾的一下站了起来,一脸震惊地望着自己的军师。
是的,大当家的,我们在马匹上奔波这么多年了,也该让兄弟们有个好的归宿,当年的梁山好汉是多么的神勇威风,最后不也是接收了朝廷的招安吗?宋江为什么要接受朝廷的招安,那是因为,他不想让兄弟们一辈子做土匪,做强盗。”牧仁沉声说道。
你的意思,是想让我们归顺东北军?”阿布尔斯朗再一次把眼睛睁大。
不,不可能,我们蒙古的勇士绝不能向汉人屈服。”
大当家的,现在,已经不是意气用事的时代了,当年我们为什么要落草为寇,不就是因为不满朝廷的欺压吗?我们为什么要拒绝蒙古人民共和国的招安,不也是因为看不惯他们甘愿做苏联人的鹰犬吗?我们的目的是什么,不就是想让兄弟,还有蒙古百姓都过上好日子吗?东北军虽然是汉人的军队,但是,他们所过之处却是秋毫无犯,有的时候,还会将一些口粮分发给我们的百姓,他们可是真正的仁义之师啊!而且,汉人和我们蒙古人,都是中华民族的一分子,你忘了先总理孙先生所提倡的五族共和了吗?那个以乔巴山为首的,所谓的蒙古人民共和国只是个分裂国家的伪政权而已,东北军北伐蒙古,针对的,不是我们蒙古人,而是那个分裂国家的伪政权,少帅张学良乃一代人杰,绝不会因为我们出身马贼而歧视我们,况且,要赶走这些作恶多端的苏联人,我们能倚杖的,也只有少帅张学良的东北军。”牧仁语重心长地说。
先生,你说得有理,但是,此事关系到所有兄弟的前途去路,我必须把所有的头领找来,召开一个大会,看看大家的意见。”阿布尔斯朗沉声说道。
好的,这是一件大事,我们必须看看兄弟们的意见。
不一会儿,大会召开。
听到要归顺汉人武装,不少头领都是一愣。
紧接着,就是一阵激烈的争吵。
有的头领认为,蒙古的勇士绝不能向曾经被他们的先人征服过的汉人低头。
有的头领则认为,蒙古人和汉人同气连枝,东北军乃仁义之师,少帅张学良乃一代人杰,绝不会因为他们是蒙古人,是马贼而亏待他们,投靠东北军是个不错的选择。
头领们分成了两派,一派是极力反对投靠东北军,一派则极力赞成归顺东北军。
结果,阿布尔斯朗和牧仁只好宣布,先派出使者到阿尔拜赫雷试探一下东北军的态度再作决定。
乌兰巴托城中,此时正是炮声隆隆,枪声大作,杀声震天。
很显然,东北军已经杀入了城内。
近两千辆坦克碾压着大地,轰隆隆的声音使得天地间一片萧杀。
最先冲上来的,不是苏军,而是一群装备着老式步枪和马刀的蒙古骑兵。
这些蒙古骑兵高举着马刀,像疯了一样朝东北军的坦克部队冲来。
成吉思汗的子孙们!加油,将独立与革命进行到底,将这些该死的汉人通通杀光!”一个四十出头,脸上长满络腮胡子的蒙古大汉睁大着赤红的眼睛,声若洪钟地吼道。
这个人,正是城中蒙古驻军的司令赤那。
赤那,在蒙古语中,是狼的意思,他本人,和他手下的蒙古兵,也是一群悍不畏死,狼一样凶残的人。
蒙古骑兵在苏军炮火的掩护下,付出数百人的伤亡之后,终于冲到了东北军的坦克面前。
紧接着,惊人的一幕出现了。
一把把雪亮的马刀,恨恨地砍在了坦克身上,带起一阵沉闷的响声和朵朵耀眼的火花。
马刀砍坦克,绝对是世界军事史上的奇观。
见到如此稀奇古怪的事情发生,东北军的坦克兵连炮都懒得开,直接猛踩油门,开着坦克硬生生地碾压过去,把蒙古骑兵连人带马活活碾死。
兄弟们!今晚吃红烧马肉!”一辆加厚的装甲指挥车里,范伯良对着无线电变态地吼道。
苏蒙联军的火力越来越弱,滚滚的装甲洪流瞬间淹没了蒙古骑兵。
该死的,这些坦克兵就不会留一手吗?害得我今天一个人也没砍着!”起着黑色战马的燕双风不由得失望地叹道,胯 下的马儿也仰天长嘶了起来。
看来,在坦克发挥着巨大作用的今天,骑兵,真的要退出军事舞台了。”
战场之上一片狼藉,到处都是被坦克碾压成肉饼的蒙军骑兵和战马。
更奇怪的是,苏军士兵的尸体十分的少。
左天耀从指挥车里跳了出来,掏出一根缴获的俄罗斯香烟,悠闲地抽了起来。
吞云吐雾,无比的优哉。
报告师长!”一个年轻的东北军士兵走了过来。
什么事?”左天耀冷冷地问。
老毛子的指挥部已经人去楼空了,地面上也只找到了两百百多具老毛子的尸体,全是被我们击毙的炮兵和机枪手的。”
哦,是这样。”左天耀玩味地笑了笑,轻轻地从嘴里吐出了一阵烟雾。
你先下去吧。”
是!”
怎么了,左天耀,有香烟怎么不发我一口?”一个二十七岁上下,面容刚毅,长着一双标准杏眼,的东北军中将大步走了过来,打趣地说。
这个人,正是和左天耀一同在德国留学的欧阳文建。
给你。”左天耀十分大方地将一根香烟递给了欧阳文建。
老毛子早就跑掉了,让这些蒙古人当炮灰。”欧阳文建颇有些失落地叹道。
这个我的人已经告诉我了。”左天耀沉声说道。
跑就跑了吧,对了,这一次,我们一共缴获了一百八十门老毛子的122mm火炮,还有八百支盘尼西林和大量的弹药及生活物资,你说,我们该怎么分呢?”欧阳文建俏皮一笑,打趣地看着左天耀。
我们对半分,如何?”左天耀爽朗地笑了笑。
成交。”欧阳文建像个小孩子一样呵呵一笑,重重地擂了左天耀一拳。÷
真不愧是我的好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