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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西下,黄沙漫天。
王树常的第一军正趁着胜利之威,沿途西进,向阿尔拜赫雷发动猛烈的进攻。
苏军只是在阿尔拜赫雷城外修筑了一些简易的工事,在东北军先前的空袭之中早已四分五裂了。
所以,在一轮炮击之后,老旧的城墙很快被轰塌。
杀呀!兄弟们!”一个二十五岁上下,眉清目秀,身着东北军中将制服的青年朝天放了一枪,厉声喝道。
气势如虹的第三师官兵登时端起插着刺刀的三零式步枪,排成整齐的“品”字形队伍,从被轰塌的城墙上蜂拥而入。
怎么回事?”作战室里,库拉佐夫皱着眉头,大声疾呼道。
将军同志,是东北军轰塌了城墙,冲进城来了!”一个三十四五岁的上校战战兢兢地说。
这个人,正是他的副官科拉迪夫。
该死的!他们怎么来得这么快?难道他们不用吃饭吗?不用休息吗?”库拉佐夫近乎咆哮地说。
他哪里知道,在东北军的部队里,就是普通的官兵,也要在每天早上进行至少长达五公里的负重长跑训练,风雪无阻。
走这么点路,对于东北军第一军的官兵来说,只不过是刚刚热身罢了。
轰轰轰!东北军的火炮依旧在不停地喷射着橘红色的火焰,年久失修的城墙不断地被轰塌。
东北军官兵气贯长虹,从四面八方涌入阿尔拜赫雷。
尚未从战败中恢复过来的苏军士兵只好匆忙地拿起武器,依托沙袋堆积而成的简易掩体,仓促应战。
他们的火炮,在轰了几炮之后就被东北军的猛烈的炮灰炸得支离破碎,东北军官兵精准灵活的掷弹筒更是成了他们的噩梦。
掷弹筒这一招,是张学良剽窃日军部队的。
苏军的机枪往往叫了几下,就被东北军的掷弹筒连人带枪炸得粉碎。
同志们!冲啊!”望着越来越近的东北军,苏军第六团团长瓦连琴科举起一把恰西克军刀,高声喊道。
一众苏军士兵端起刺刀,大叫着“斯大林万岁”之类的口号,疯狂地向东北军冲了上来。
这群老毛子真是疯了。”一个二十出头的东北军连长冷冷地笑了笑,然后立即下令。
机枪准备!”
三挺捷克式轻机枪,两挺马克沁重机枪,一齐叫了起来。
夺命的火焰从枪口喷涌而出,把正疯狂地冲上来的苏军士兵接连撂倒在地。
其他的地方,东北军的机枪也纷纷响了起来。
迅猛密集的火焰构成了一道强大的火力网,不要命地冲上来的苏军士兵纷纷倒下。
直到苏军阵亡了数百人冲到东北军面前之后,东北军才挺起刺刀,和他们进行了白刃战。
刀光霍霍,杀气腾腾。
每一把刺刀刺下去,都会带起一缕娇艳的血花,在夕阳下红得耀眼。
杀!”一个东北军士兵双目赤红,将刺刀狠狠地刺入了一个苏军士兵的胸膛。
苏军士兵将一口鲜血喷到他的脸上,两眼翻白,不甘心地倒了下去。
但是,就在这一刻,一把闪亮的刺刀从背后袭来,毫不留情地贯穿了他的脾脏。
呀!”一个东北军士兵大叫一声,挺起刺刀向饿狼一样冲了过去。
雪亮的刺刀深深地扎入了一个苏军士兵的左胸。
那个苏军士兵睁大眼睛,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将刺刀贯穿了对方的小腹。
两人就这么对峙着倒了下去。
血腥、杀戮深深地刺激了吕正*内心深处的野心。
他*起一把鬼头大刀,一阵风似的冲入了战团。
鬼头大刀虎虎生威,刀刀咬肉。
他身边的苏军士兵不断地被他砍掉脑袋,或是硬生生地劈成两半。
鲜血和脑浆很快渐满了他清秀的脸,染红了他蓝灰色的军服。
我也要上去玩玩,梁天,有没有兴趣和我一起玩?”白天翼讪笑着问。
当然有,我好久没有杀老毛子了。”梁天轻轻点了点头。
好!”白天翼长啸一声,带着第一师的将士冲了进去。
看到他肩上的中将军衔,几个苏军士兵心头大振,几把刺刀呼啸着向他刺了过来,分袭他身上各处要害。
他只是冷冷一笑,右手轻轻地动了动。
几个壮如公熊,如狼似虎的苏军士兵登时睁大着眼睛倒了下去。
他们的咽喉处,都不约而同地多了一个带血的窟窿。
一把寒光闪闪的长剑,不知何时出现在了白天翼的手上。
白天翼目光一凛,轻灵地向前迈出几步,手中长剑挽起几个优雅的剑华。
他的动作无比的优美,就像是后世的人在进行剑术表演。
但是,这优美背后,却是血腥与残忍。
十多个健壮魁梧的苏军士兵轰然到下,咽喉处,都无一例外地暴射出一道殷红的血雾。
白天翼微微地笑了笑,他笑得十分的柔和,那样子,就像是在对自己的老朋友微笑。
但在苏军士兵看来,却无异于魔鬼的微笑。
手中长剑狠狠地刺出。
这一次,没有任何华丽的动作。
一个苏军排长的咽喉瞬间被贯穿。
嗖!长剑拔出,带起一抹艳丽的血花,毫不留情地挥向下一个目标。
砰!一个苏军士兵的脑袋被硬生生地砍了下来。
这一枚落地的人头,无异于一枚重磅炸弹在苏军阵中爆炸开来。
没有人想到,这么轻柔的一把剑,竟然能够把人头砍飞。
白天翼运行起“长白剑宗”的迷云步法,穿花蝶似的在苏军阵中游走着,手中的长剑飞快地舞动着。
剑光闪过,鲜血横飞,苏军士兵接连倒下。
他们中剑的地方,百分之八十九以上都是咽喉要害处。
很显然,他们被白天翼一剑封喉了。
梁天也杀得不亦乐乎,一把战刀挥舞得滴水不漏。
每一刀劈下,都会有一个苏军士兵的脑袋被砍碎。
每一刀刺出,都会有一个苏军士兵的胸膛被贯穿。
如果说白天翼的杀人充满了诗意与优雅的话,那么梁天的杀人就是充满了暴力与残忍。
好几次,他甚至还一刀刺穿了苏军士兵的腹腔,把苏军士兵的肠子都带了出来。
鲜血,脑浆很快染遍了他的全身,活脱脱一个来自地狱的杀人魔王。
军长,你是不是也想上去玩玩?”副官陆天华饶有兴趣地问。
确实是有点。”王树常微笑着点了点头。
不过,这些功劳,就让给年轻人吧。”
这个时候,吕正*已经杀到了苏联人的中军阵中,和瓦连琴科一对一的战在了一起。
乌拉!”瓦连琴科大叫一声,高举起恰西克军刀冲了过去,借着前冲的惯性狠狠地向吕正*的脑袋劈来。
吕正*双手握刀,自下而上狠狠地挥去。
当!一声巨响传来。
瓦连琴科被吕正*震退了五步,吕正*自己也向后退了三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