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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狼”的工作的确很顺利。
十月革命之后,很多帝俄时代的军官,平民,技师等流亡到中俄边境的珲春、满洲里、扎贲诺尔,还有苏联的西伯利亚等地。
所以,不到半个月的时间,“野狼”便顺利招收了八百多名白俄军人,其中还有二百多名是机械、武器制造方面的技师。
那些技师,张学良当然给了他们很好的待遇,那份薪水足够他们在不纵情逸乐的情况下全家老小过上富足的生活。
在死亡线上挣扎许久的他们自然对张学良感恩戴德,发誓一定尽心尽力工作,为东北的工业发展作出重大的贡献。
至于那些白俄军人,在西伯利亚一带和苏联红军打了不少的游击,军事素质过硬,实战经验丰富,多次历经生死考验,全是发誓要与苏维埃政权不共戴天的死硬分子。
所以,他们在“天影”中的训练十分卖力,张学良对他们的要求也相当严格,旨在把他们打造成一把将来挺进苏联的尖刀。
与此同时,张学良还把精通德语的韩宇峰派往德国,让他去德国寻找一个叫希特勒的人,并尽最大的力气帮助纳粹党夺得政权。
起初,韩宇峰,就连风影月也有些不解。
少帅,我们为什么不去与英国、美国等大国示好,而要去与在一战中几乎成为废墟的德国建立关系呢?”
对于这个问题,张学良只是微微笑了笑,风轻云淡地说:“英国、美国是西方的大国,而中国目前还是弱国,去与他们示好,他们只会把我们当成向他们乞求施舍的乞丐,也只会用居高临下的态度俯视我们。而德国,在一战中战败,被瓜分,割地,赔款,与我们中国几乎是同病相怜,如果与德国搞好关系,在未来发生的战争中,德国很可能会对我们起到不可估量的作用,甚至可能成为我们的铁杆盟友。”
可是德国也有很多很大,很有影响的政党,我们为什么要去支持那个名不见经传的纳粹党呢?”韩宇峰还是有些疑惑。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我的决定没错的。”张学良不置可否地笑了笑。
希特勒,希望你不要令我失望。”张学良英俊的脸庞风平浪静,实则内心波涛涌动。
穆棱,满洲里,珲春和富锦的机场也在紧锣密鼓的修筑着。
张学良还通过史杰克的关系,从美国购买了十五架tbd毁灭者式鱼雷轰炸机,虽然这种早期的鱼雷轰炸机性能十分的落后,但是有,总好过没有。
各军种的演习,都在紧张有序地进行着。
天津塘沽,渤海湾。
身着一袭笔挺上将军服的张学良静静地站在大海边上,轮廓分明的脸上带着一抹惬意的微笑,一根名牌的雪茄,在手指间慢慢地燃烧着。
站在他左右两边的,分别是一脸冷峻的风影月和面无表情的野狼,他们也都穿着东北军的军服,军衔都是少校。
他们的身后,跟着一群手持汤普森冲锋枪,杀气腾腾的东北军士兵。
这群士兵,明显和其他的东北军士兵不一样,他们的眼睛里,无不散发出一种锥子般的寒光,看一眼就能让人心底发寒,身上,更是笼罩着一种丛林野兽般嗜血的气息。
他们都是“天影”成员,准确地说,他们已经是东北虎特战队的一部分了。
东北虎特战队,是由张学良从“天影”中挑选出的精锐组成的一只特种部队,其中的训练,演习,完全是按照后世天龙特战队的要求。
这种糅合了后世无数通过血与火得来的实战经验的特种部队,自然要比老毛子的红军或者是东瀛人所谓的关东军精锐强悍得多。
就算是敌方派出那些早期的特战部队,和“东北虎”相比,也不是一个重量级的。
碧蓝色的海面上,狂风大作,波涛汹涌。
一架架挂着东北虎战旗的战列舰,驱逐舰和巡洋舰在海面上劈波斩浪,来回穿梭着。
一颗颗空包弹从大口径火炮中呼啸而出,狠狠地打在“敌方”的战舰上。
不时地有战舰被“击沉”,退出演习。
红蓝两军在海面上的厮杀,已经进入胶着状态。
忽然,三架tbd鱼雷轰炸机从“红军”的主力巡洋舰“海圻”号上起飞,呼啸着向“蓝军”的战列舰“威武”、“镇远”号飞来。
“威武”、“镇远”号上的官兵大惊,立即*起舰艇上无把12.7mm的大口径高射机枪,对着鱼雷轰炸机扫射开来。
两颗硕大的鱼雷从鱼雷轰炸机落下,呼啸着向目标冲去。
“威武”、“镇远”号瞬间被鱼雷命中,退出了演习。
但鱼雷轰炸机也在同一时间被“击落”了。
看到这一幕,张学良的神色不禁有些黯然了。
少帅,你想到了什么?”风影月若有所思地问。
利用鱼雷轰炸机对敌方的战舰进行偷袭虽然能取得出其不意攻其不备的效果,但鱼雷轰炸机机动性差,速度慢,且一架战斗机只能装载一枚鱼雷,一旦被敌方战舰上的高射机枪,或者是战斗机咬住的话,只有被击落的分。”
张学良说着,将燃尽的烟头扔在地上,轻轻地踩灭。
所以,鱼雷轰炸机只能用来偷袭,无法在海战中唱主角。”
这时候,他心里已经有了个打算,那就是大力发展海军航空兵,利用轰炸机将敌方战舰炸成。
他记得,在原来的历史上,中苏海军三江富锦之战时,苏军就曾经出动过大量的轰炸机将东北军舰队击沉。
回奉天吧,在天津待了这么久,她们应该已经很想我了。”张学良惬意地笑了笑,脑海中闪过两张俏丽的容颜。
在火车上颠簸了一天,总算回到了奉天大帅府。
汉卿,你这几天在天津,没累坏吧?”端庄秀丽的于凤至关切地说。
我没事,我只是去看看海军演习而已。”张学良轻叹一声,缓缓地喝了一口温热的茶水。
没事就好,我知道你很忙。”于凤至理解地说。
看着于凤至略显憔悴的脸,张学良知道,自己不在的这段时间里,她一直在*劳着。
对于这个女人,张学良总觉得,自己亏欠她太多了。
凤至姐姐,今晚你陪我吧。”张学良邪邪地笑着,轻轻将于凤至拥入怀中。
你这个小色鬼,美了你。”于凤至娇嗔道,顺从地投入张学良的怀中。
张学良紧紧地搂着她,慢慢地将嘴唇紧贴在了她清丽的脸上。
这时候,电话竟然不识趣地响了。
张学良无奈地放开于凤至,接过电话。
喂,怎么回事?”张学良有些恼火地说。
少帅,苏联驻奉天大使库兹涅佐夫想见你,已经在老虎厅等候多时了。”电话里传来了警卫士兵恭敬的声音。
好个库兹涅佐夫,好个老毛子,该来的终究还是来了。”张学良冷冷地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