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浣花溪十三》
我也知道了。
知道般活着
直到对于不知道的触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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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绽放出来
在皮肤上向一朵小花。
但岁月并不能承担所有的
怪罪,我的皮肤也衰老了。
/
我是某一个事物,
间接一般的邻居。
我也知道它也不知道我的存在。
作为邻居的这种存在
从碰撞的痛苦
皮肤上绽放出来的血红色小花。
/
牵着孩子手的人,
我的冷漠走过的邻居。
一条不能通往青天的柏油马路,
我的邻居只能是人类的这
一残缺般,正在于逐渐形成的情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