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浣花溪一》
我确实听到了,
我发现声音是为此进行
补救的实质,那种情况
在它们自身之内
有一片百叶窗,
也谈不上多与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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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在外面的声音,
这于是是我在人们往往以为是
外面的旷野和山林地带
——在流逝中不能忍受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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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将目光转向了他。
我比他还要自然,
我仿佛正是在重复
他说过的每一句话,
每个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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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在纸张上面分道扬镳
再次遇见的时候
冷漠的眼睛里面
都有似曾相识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