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隐寺里的大和尚三》
对夕阳鞠躬,
黑夜就来了。
一个人低于黑夜,
只有一个自己可以低于,
而于了自己的人存在。
存在因此是繁多的,
但此刻,它又像是一个空洞的
词语,跟词语一起
也跟它制造的空无一起。
通过对于夕阳光的感谢,
区分出了我不是他。
区分出来了的那,
“那个人”是语言的本质,
也不应该让它自己孤零零的。
心中呵,心中毫无关系的
闲云和野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