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风》
这个诗人,在南方
生活和工作,存在。
存在,并不是错误的词语。
我也没有往上,
仿佛确有真实的台阶,迈了一步。
像一封信,递迢
真实与虚幻,而中间分界分明
另一件是错误和不合时宜。
两件事。
去年种下了桃花,就已包含了,
希望今年它能结出果子。
挂在枝头反射的光芒
所有的流向都无一例外是人的眼睛。
但不动是欢喜,或者娇嗔的低低里面
推卸为了果子本身与神经质的不可分割。
我觉得都是不对的,
打开果子的内部通路,
并且被牙齿咬了几口,
我替果子担下来了,
因在果壳的内部,
有一封信。
桃仁是空的。空的力量很大,
像小手,两个,像诗人的子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