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定河
《无定河》
逐渐,我相信
我也确认。我只是不毛之地的毛乌素上
一粒微尘。
只会在提及以微尘般怜悯那里
发出沙沙的响声。
事实上我已经离开,走出很远。
在一匹马上,
或远未到达对白骨的书写。
成为一粒微尘的结果。
在这之前才需要调研,需要
召集四海五湖,天南地北的
隐士,叵测者,农夫和诗人。
而我唯独,所谓心内宇宙
或借山川好登日月
如流水一般的动词化,
实则你研究,思讨到了深处
发现并无太多力量感传来。
毛乌素沙漠多需要一场雨。而你
更何况凭它旧日的习惯
那份粗犷又怎么可能长久的忍受
汉语言中的泉水清脆呢。
———一篇潮润的咏叹调那里
一定也还有着其他的原因。
像在云南你会摸到一柄匈奴制式的刀具
或在沙漠中,
惊觉对于呼喊的回应,竟隐隐有
云贵高原的凌冽感。那骨的骨头尚且在一片
更为浅显的苍白之中。
如此,文字才更加的怜悯,
月下我看到一个人自我
锤击着他自己。我看到对于一个读者的
描述是拒绝。
是一阵携骨的风暴欲往南归。
我需要噤声。因我一定全然都是错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