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河县5,武都头》
那哨棒儿闲着,
毡毯也蒙上灰;
我梦见她溺水而不把手给她,1
因此这本身是完整的事件了。
因此,她也愿意,并且是以
美人最容易迟暮作为了理由。
在这僻壤,并不崇高的,可以
去一劳永逸之中,她陌生于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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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她就在楼下。2
告诉我今天不一样了。
突然之间雾气中来了很多,
从异乡直到异乡到另外一个异乡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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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无上,在和阴影中我们不谋而合。
这阴影是由传统之中的偶然孕育。
那平整散落的土坯房中间,
矗立着唯一的一座三层的塔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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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随即也发现了,言说
关怀于自身的语言,
也参与了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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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潘金莲,
我是武都头。
我们互相的确认了一下,
尝试着拥有一种古代的理解和方法论,
走向,并且寻找武松于他人。
第二天我穿戴好了衙役的服装,
巡视了街道,走向县城的正门。
(12,朱朱《清河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