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皋亭夜寻苏子瞻八》
消失不见,仿佛不曾发生之中的思维的光晕?
却遮蔽它所要寻找,定要从规范的德行出发?
像我正感到口干舌燥,如何说出那更为恒久
的真相呢?痕迹被思遮蔽,灯下黑,灯下
尘埃,来自于地面,正在微不可见的放大中
舞蹈着。我宁愿相信人的共鸣的超越性,而
朝代,历史不过是人太多了,人的不必要,
作为梗概和缘由,在出自于有情爱上面,历史
本身的多余似乎回荡着理由般的声音:但我
又一次次的在歧路亡羊里面感觉到了这我活着
的新鲜无比。我感到了你在前面不远处的院中。
我内心对于一个仿佛因你而来,熟悉事物的逝去
仿佛对于思的,人的,那奇妙组合的现代性的
遮蔽性一说,当它曾经于高高课堂上,显示自己。
我便看见了,可以言说的山形式的东西了:平衡
世间的恋人变得孤单,她们往往有一颗颗忧愁的心
错误与正确,有人在山中打开了雨伞,作日与今天
————你绵密的话语应该想着如何的从此脱身,
接着像那个归园田居的陶渊明。尘土飞扬,三月
开白花。面前的道路,向下,倾斜,如羊肠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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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积蓄着对于道路的描述如果就是语言的全部,
就是表达。人呵。空有形式的东西只是我自己了。
垂暮时分,桃花向夜晚奋力一跃,而你面色苍苍,
如一老者,坐在风里,坐在四月,三月,院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