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皋亭夜寻苏子瞻四》
    四十三年，抑或四十四年。
    纳博科夫白了发，回忆说。
    坚固的事物成为一个标志，
    但是从石头旁边后人却是，
    走的小心谨慎，衣裳翩飞。
    于是，没有缘由没有过渡。
    为了这直接性，我坚守的地方
    是哲理性属于你的，那此地。
    我和你，有手有脚。在数量
    上面，被规范的抛掷。
    我们抛掷着你，没有一次例外。
    对于自我，我从那里离开，
    我对于自己与世界相关的
    追问，被你事实的描述为了
    徒劳无功。日久弥新的记忆:
    但我一直愿意，并且我说
    ————你瞧，这可以言说
    便来了，它们是傍晚的蜘蛛网，
    斑驳的窗框，低低矮矮的木门。
    我，断然沉默和寂静中的断喝。
    我也要求这一切都停了下来，
    如果我们在饮酒作乐的时分，
    从这不合时宜，直到它们依然
    没有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