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往西湖的长江水七》
真的,在差一点点为真当中,
临近傍晚,仿佛是我说话的时候。
为何单独形式的你和我
是一体的,世界被繁复袭扰。
为何历史如同一道自身,
在隐秘的并不隶属它本质之中的
那一页纸总是倾斜的侧面。
它落花流水的正面,
它满院子的桃林令我迷失。
而我如何呢,沿着眼下直线般
的道路,接着因此而绕道而行。
仿佛我内心是不同于身体的,
唯一的事物:作为一个被抛者。
空山鸟语,我不应该再为它,
因此的被击伤担忧不已。
为什么我无法聚精会神呢,在
走向形而上学上观察一个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