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蛇过川西平原十五》
听不见本身更深了
当我可悲迎送只具有
它的单一和最初,
就像是原因于语言表达中
整体性的带来而人
却将它们粉碎。在
世界当中,犹如槐花
白色的落幕或者世界的
本身,因此世界的本身
呈现如此。于是我朝向着
某种未来不可更改般的回忆。
凌乱的人儿有时候放松,
刚刚走出家门,来到了大街
我发现我耳聋了,
世界依然有声,
人像一个被蒙在鼓里的
声音的内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