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游五》
很轻,我耳朵的
明月的窗。我的庭院
我破旧的说辞里面
急切的是我的嘴唇
:在你那多嘴问询后
人儿,你正一错再错
水洗白色的额头和脸
眼睛与呼吸接近彼此
通过和解。怎么可以?
构造在我耳边是错误的
通信结束之后,一张纸
从信笺里面走了出来
事实上递给了我自己
事实上言语总是平静
对急切的不能够内含
语言因此说不出本质
全是形象的和有时候
是一些因为山坡而走在
上面随着风儿东摇西晃
才有了并且因此失去
选择遗忘的人像回家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