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郁的江油县十》
我会是在地球之于地面
上跳跳,它已经因此而命运一般,
而必然的是属于结束的。
是我的不会是会。这一开始之物
我还可以说,和充当着以修改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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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语只被一个说出者看到。
话语的说出者不被看看到
不被意愿的说提到。
从看到看,中间是说还是人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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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岸上。从水面离开,
那么回是颠倒之中的,
而归途平坦中的什么呢。
作为不可回答而提出者,
像面对的所有神秘是有关个体
这个来源不明朗相似性的事物
先于那提出如同自然的短短一瞬
天气很冷,呵气成霜。手也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