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枫桥镇十九》
让话语存在,持续的,断裂的声音
偶尔发出。大自然有更加辽阔的寂静。
你我一起让我们所争论的,
争论结果是否就意味着一切的结束。
但我们发现,警觉,慢已经于事无补。
随即生出了一种妥协顺从的想法。
我们质疑自己的话语,就像此刻
它由我打结的舌头来说出。
一切都在既来之则安之之中,
包括我心中隐藏着的对例外的期待
当慢慢的我们已经在了结果之中
它们依然没有湮灭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