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济南》
    土是什么，我想指给你看。
    竟能抛开城市，和那个城市里买房的返乡者。
    从山东到济南，济南到长清
    再从长清到双泉镇
    景物越来越粗糙，富有了颗粒感
    一路到达了某个不为人知
    人们也不曾知道，他们所厌弃到底是什么的地方
    不是我没有垂下双手
    没有人再继续用他们年轻的岁月和肉体
    分担土地的倦怠。
    压在土地上的问题，土是什么
    我也不知道何意，回溯自己的存在史
    耕作偷懒，对土地表面化理解，甚至
    如今渴望用一首无聊的诗歌，土的名义来
    想当然得回答。
    那时候人们穷，吃不起饭，
    五六个穿的像要饭的一样的老乡，聚在一起
    商量着，
    该如何取出土地深处的那个灯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