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船一》
犹如是了本体论一般的,
它这境地。似乎也因为通过,
对于此言说的去寻找它而无形。
和善的傍晚如此间接,
甚至是在我差一点歧路亡羊的
错误,相反理解上面有所行动。
如果一切都变幻做了对于我的
阻止,对待一个人所犯下
错误的最开始,追溯着它直到
它们语言言说的那一最开始。
所以,我们在傍晚的咖啡馆里,
谈论着,身边放着保持于不同的
事物们,在被念出来的时刻,
或者它们,那些帽子,衣裳,一本
没有记录自己此刻的书都已经,
随着一看,一撇见而去了。
———伟大的不在场的时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