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童三》
雨的抵达之意形状万千,
仿佛言说随时会毁掉它。
我一直都在于知道的,
这样子的一种情形。
并且在于它这普通如同,
拜访于辞别的人儿。
正因为此话语的抛出,
才变得与我陌生。
因此,我重复了它,
不至于让它成为我存在
之为认识的迷障。
不让早晨丛林里面的繁多的,
事物因此少了一个。而因此,
又是在于被那少所认识为
在于少。那么屋子里面的人儿,
再怎么贫乏都不为过。
只有那不能够遗忘的弦紧绷着,
被一杯通过饮用却因此,
没有抵达的水丈量着。
对于世界,我只是通过
窗户的一撇。而丰富往往,
惯常的汹涌进来。以至于
更多的都奔流,无形的,
袭扰了每一个对于此的
不知者。人儿,
我因此无法再去重复你们。
我无法再有什么,
在宽裕里面的时间了。
那些初次见面或者不得不,
在纸张上面滑动出古代的
兵荒马乱的痕迹,你看
因此那言说最早出现在了那里
:梁山伯正准备纵身一跃,
一只蝴蝶宇宙般的波纹,
是历史的纹路在西湖上荡漾。
是了,西湖二字寓意深远。
起身走出家门的人儿
因此消失不见。
只有未来是确定的事物,
犹如是一个人将我确定为了
人之另外。在人之其他上面,
这一夜我辗转反侧。我听到
因听到之少而来的为多。
而那一句话我已经遗忘,
既那我所遗忘里面现代的话语
常在于此时此刻。万物葱茏。
若它们被盖棺论定为一个,
英雄主义投身一般的掩盖。
为在其身后以西湖边坟墓的
方式,我便仿佛是一个游客。
走向她,背离着她这一因
模糊而来的具体,我在
现代性里面周转,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