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昼短七》
周身中既事物位置于人的
更深了。锅碗瓢盆面临的
事情,无声般由寂静引起。
仿佛那是由我而来的,所有
事物都给我一个自己之反面。
仿佛这一此刻的我,如果
不是残缺,在对于它的思考上
可以凭借着感觉的有,
或者无踪无迹而找到了它,
却也因此是可说与不必说的。
思想,因此大可以是了,
思仍旧在继续着。
甚至那是一个人因此的
被抛离。你看简陋,
铺开来。行走因此正在走进,
直到被说出而作为命运本身
的名字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