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赦免32》
人们走到了鱼的后面,
就会与这个世界下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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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并不同意,
那人是除我之外的提法。
而陷入到,仿佛因此而是
循环的形式:我的否定
反而是它如此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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浣女必然的忧伤不过是平常,
当我们以好奇和迥异来看待着它,
内心怀有着人道主义的关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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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不会是那个士兵,
我也不是一个历史学者。
我遇到是那尝试跨学科者,
在对于自我的认识之前,
他从人文和语言学,
后来到了历史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