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诸天有角色
李子益看了眼坐在身旁的刘茜茜,稍稍思索了一下,这才说道。
“是我和茜茜一起做的!”
刘茜茜眼睛顿时亮了起来,嘴角含笑,脸上挂着一丝绯红他,她还是有自知之明的,如果不是自己捣乱,李子益应该会做的更好,不过她倒是不后悔,如果不是自己参与,怎么才能和李子益感情更进一步呢,一起做饭,真是交流感情的极佳方式。
朴志训非常意外的看了眼李子益,他才不相信刘茜茜有着如此棒的手艺,心里不由鄙夷李子益,为了照顾佳人的颜面,居然会给自己撒谎了,不由对李子益翻了一个白眼,这才拿起了快子,夹了一快宫保鸡丁,浓郁的香气直扑鼻翼,让他蠢蠢欲动,他可是饿的前胸贴后背了,好长时间都没有坐下吃一口饭了,这一个月的宣传也每次都是对付两口罢了。
“咯吱!”
朴志训咀嚼着口中香酥的鸡肉,脸上全是幸福的姿态,让李子益都感到了一丝愧疚,觉得对他实在是太亏欠了。
朴志训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叹息,放下了快子,举起了手边倒满了橙汁的杯子,然后说道。
“我们三个以此代酒,一起干一杯吧,感谢茜茜照顾子益,更是帮着做了这一桌的美味,我可以有口福了!”
李子益和刘茜茜共同举杯,三个人轻轻碰了一下杯子,喝了一口橙汁,这才开始边吃边聊了起来。
刘茜茜眼中亮晶晶的,看了一眼比较少言的李子益,对着朴志训不断的询问着李子益的趣事,她对李子益的过往十分感兴趣,喜欢一个人,肯定想要知道有关他的一切消息,朴志训作为李子益最亲近的人,自然知道不少有趣的事情。
朴志训看着沉静睿智的李子益,眼中闪过一丝回忆,脸上满是感慨,身体微微向后一靠,看着眼巴巴看着自己的刘茜茜,随口说道。
“那时候,我和子益都不得志,我被公司派到了种花家,好不容易才得到了回国的机会,正好在影视城发现了还在群演中厮混的子益,说来也是缘分,我一眼就看出了他的演技超群,将他带回了南韩,他也不负所望,第一次出演《大叔》就爆火了,一举成名!”
李子益看着轻描澹写的朴志训,心里也是颇为感慨,当年要不是朴志训为了自己,将自己的前途都压上了,前去找李秀满,如何能够有自己一举成名的机会,转头对着刘茜茜解释道。
“当年要是哥对我十分有信心,将自己的职业前途都压上了,陪我赌一个微小的机会,哪里有我现在的成就,所以说,我能够成名,还是哥的功劳更大。”
刘茜茜看着朴志训,心里也是敬佩不已,现在的李子益是大红大紫,所以以往在影视城做群演的经历,也被媒体挖出来了,好几年的时光消磨,如果不是眼前这个看着平平无奇的男人挖掘了李子益,不知李子益还要浪费多少的时间,更别提为了李子益,将自己的职业前途都赌上了,难怪李子益和他感情如此好了。
三人一边闲谈,一边享受着美食,等到了九点左右,刘茜茜才离开这里,毕竟她和李子益还未确定关系,自然不会留宿的。
朴志训倒是没有离开,而是在李子益的别墅住下了,他也不是第一次这样干了。
李子益站在了落地窗前,仰头看着天上的星月,手里端着一杯红酒,轻轻的摇晃着,低头饮了一口。
朴志训坐在沙发上,手里同样端着酒杯,看着窗前的李子益,有些感慨的说道。
“时间过得真快啊!”
“你小子也该给人家小姑娘一个答复了,不好一直拖着人家!”
李子益没有回头,只是点点头,看着满天的星月,轻轻的应了一声。
“我知道了,哥!”
朴志训心里也是替李子益感到高兴,他还有家人孩子,都被他接到了种花家,李子益却是除了他这个以好友之外,基本是孤家寡人一个,如果能够有一个相知相爱的人,那么他也可以放心了。
刘茜茜小心翼翼的将灯打开,顿时愣在了原地,看着抱着双臂,坐在沙发上的母亲,不由露出了尴尬的笑容,有些心虚的问道。
“妈,你怎么还没睡啊?”
刘妈妈看着蹑手蹑脚的女儿,翻了一个白眼,脸上挂着寒霜,不动声色,随口说道。
“我宝贝女儿一天不见人影,如今到了十点多了才回来,我这个做妈妈难道不该担心吗,不该等着自己的女儿回来吗,看看她有没有被人家拐走了?”
刘妈妈越说越激动,一句接着一句的质问脱口而出,看得出来她怨气极重,对女儿刘茜茜的任性妄为感到了十分生气。
刘茜茜吐了一下粉嫩的小舌头,快速走到了刘妈妈的身边,伸手抱住了刘妈妈的胳膊,摇了摇,像是一个撒娇的小女孩一般,将头轻轻的靠在了刘妈妈的肩膀上,有些歉意的说道。
“妈,这次是我不对,我不该偷偷跑出去,没有给你说一声,我以后不会了!”
刘茜茜今天本来是有工作的,但是为了见到李子益,偷偷甩开了自己的小助理,瞒着刘妈妈跑到了李子益家,如何不让刘妈妈生气愤怒,她们母女相依为命这么多年,刘茜茜从未干过这种事。
《控卫在此》</a>
刘妈妈叹了一口气,看着一脸歉意的女儿,知女莫若母,她其实也知道女儿的心思,明白女儿肯定是去见李子益了,伸手抚摸着女儿秀丽乌黑的长发,有些感叹的说道。
“你这样主动也不是办法,女孩子还是应该矜持一些,不然男人不会珍惜的!”
刘茜茜闻言,秀丽澄净的眸子中难掩失落,她如何不知道这个道理,以往有多少青年才俊追求她,她都是理都不理的,如今反而倒了个,她抓住了一切机会,想要靠近那个李子益,和以往追求她的那些男人没有任何的区别,都是那么卑微被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