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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一百米范围……”
许路闭着眼睛,脑海中浮现出一副立体的图形。
方圆一百米范围内的密道路线,清晰地呈现在他的脑海当中。
反射回来的声波,甚至让许路发现了密道有三只蜘蛛、六只西瓜虫。
“这就是属于我的,秘术,天籁!”
许路睁开眼睛,脸上露出兴奋之色。
“我的灵气修为还是太低了,用了这么长时间才秘术天籁的核心构建完毕。”
许路内视精神世界,夜空中再次多了一颗星星。
“我的精神力已经足够强大,秘学知识储备也足够,修炼一品秘术,只要灵气供应跟得上,构建秘术核心对我来说不难。”
许路沉吟道,“刚刚差点因为灵气墨水不够而失败,看来,还是要尽快把灵气修为提升起来。
秘宝我现在不缺,只要炼出秘药,就能继续修炼了。”
他手上的秘宝,都是大渊献系列,需要配合水属性秘药才能使用。
水属性秘药的药方,他已经有了。
成大智为了引白展堂上钩,身上是带着一张水属性秘药的药方的。
他死了,身上的东西,自然是便宜了许路。
“金液小还丹……”
脑海中回忆着药方,“朱砂、雄黄、空青、白石脂、铁粉牡丹、伏火北庭……
需要六十四种药材,又得一大笔钱啊。
幸好有得月楼,要不然,买药的钱我都没有。”
许路嘟囔了一句,知道自己耽误的时间够长了,把东xz好,做好记号,然后向外走去。
和进来的时候不一样,出去的时候,许路虽然没有点火把,但却好像能在黑暗之中视物一般,行走自如。
练成了秘术天籁,他就相当于随身带了一个小型的雷达,威力大小且不说,那是真的很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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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个。”
何庆神色阴沉,冷冷地说道。
“下一个……”
他身后,一个书记官看着手上的名册,开口道,“下一个名叫许路,住在安德坊,昨晚也不在城中。”
“许路?”
何庆愣了一下,“他昨晚在哪里我知道,不用查了。”
话音未落,何庆思索了片刻,开口道,“等等,还是排查一下,你们去几个人,在他家里搜一搜,看有没有可疑的地方。”
“是。”
书记官点头说道,随手点了几个人。
“继续。”
何庆一边说着,一边迈步向前。
就在这时,转角处,忽然一个人快步走来,一抬头,跟何庆来了个对视。
“何庆天官?”
许路脚步一顿,拱手开口道,“见过天官。”
“是你?”
何庆也是有些意外,刚刚提到许路,这么快又碰到了?
这小子怎么感觉哪都有他呢?
“何天官在公干?”
许路瞥了一眼何庆身后那几十号人,开口问道。
跟何庆也不是第一次见面了,许路对他倒是不怎么畏惧。
“嗯。”
何庆有些冷漠地说道,“我们正在追捕叛逆,排查所有嫌疑人,你也在排查名册范围之内。
之前我已经问过你了,这次就不需要再询问了,不过按照规矩,我让人去搜查你的住处了,你知道就行。”
说罢,不等许路说话,何庆已经带着人向前走去。
看着何庆的背影,许路心中一阵后怕。
还好,他已经提前把秘宝转移了,要不然,这次还真是危险了。
做秘修,果然任何时候都不能够掉以轻心啊。
“嘿,兄弟!”
许路听到一个声音响起,下意识地,他身体一个转身。
香风扑面,司徒砚青的手拍了一个空。
练成了秘术天籁之后,许路对声音敏感了许多,听到风声的同时,他立马转身,正好躲过了司徒砚青拍肩膀的动作。
司徒砚青拍了个空,倒也不尴尬,十分自然地两手拍了一下掌。
“司徒小姐。”
许路抱拳行礼道,他总觉得,这司徒砚青要是生活在他前世那个世界,没准就是个嘻哈少女。
“我正要找你呢。”
司徒砚青的容貌很甜,但做派很江湖,再次伸手拍向许路的肩膀。
这一次许路没有躲,任由她拍了两下,心中有些无奈。
“司徒小姐找我有事?
我还要赶去上课呢,我家先生还在等我。”
许路开口道。
“一起,正好我也要找陈先生呢。”
司徒砚青大咧咧地说道,“边走边说。”
司徒砚青身量很高,几乎只比许路矮半头而已。
两人并肩走在路上,引得路人纷纷侧目。
司徒砚青倒是毫不在意,边走边说,“我爹让我告诉你,龙鳞丢啦。”
“丢了?”
许路故作惊讶,昨晚那个卧底被秘修杀死,秘修又被许路干掉,许路最后顺手把龙鳞匕首一起给拿走了,此时正藏在江都城地下的密道中。
“老头子说了,会赔偿你的。”
司徒砚青很是随意地说道,“你想要什么,跟我说。”
“要什么都行?”
许路若有所思地道,还有这好事?
“别太过分啊,那是我爹!”
司徒砚青瞪了许路一眼,开口说道,“他的就是我的,你坑他就是坑我,是兄弟,你就给我个面子。”
许路下意识地瞥了司徒砚青一眼,目光不动声色地在她胸前瞥过。
你这规模,真的很难把你当兄弟啊。
“那个,我想在江都城开一家药铺……”
许路沉吟着说道。
“你想要一家药铺?
许路,你这是狮子大开口啊,坑兄弟不眨眼啊。
一把龙鳞匕首,可不值一家药铺。
你当我是陶了了那个败家子?”
司徒砚青大眼睛一瞪,怒道。
她的长相和做派有一种反差萌,偏向甜美,就算发怒,也让人升不起畏惧之心。
“不是,我是说我想开一家药铺。”
许路说道,“我想请司徒小姐帮我介绍几个药材商,另外等我开业以后,也想请司徒小姐帮我介绍一些顾客,仅此而已。”
“这样啊。”
司徒砚青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我错怪你了。
这些都是小意思。
回头我让琥珀去跟那些药材商打个招呼。”
“多谢司徒小姐。”
许路拱手道。
“对了,你有铺面没?”
司徒砚青侧头看着许路,雪白的肌肤仿佛会发光一般。
“还在找。”
许路老老实实地说道。
要不是碰到陶了了这个冤大头,以诗词换了得月楼,他现在还是个光荣的无产阶级者呢。
就算现在是得月楼的东家了,他的积累也不值一提,上哪弄铺面去?
“别找了,我帮你搞定。”
司徒砚青大手一挥,开口道,“琥珀,回头你把咱家里的房契挑一挑,选个合适开药铺的。
你买还是租?”
说着,司徒砚青问许路道。
买?租?
不是直接送给我?
你不够兄弟啊,瞧瞧人家陶大少,那叫一个大气!
“还是租吧,买的话,我应该买不起。”
许路想了一下,开口说道。
“行。”
司徒砚青说道,“租的话,我给你免三个月租金,后续每个月租金,给你打八折。”
“多谢。”
许路拱手道,他对着司徒砚青身后的琥珀说道,“琥珀小姐,我的药铺不需要太好的位置,差不多就行了。”
“许公子直接喊我琥珀就行。”
司徒砚青的贴身侍女琥珀是个高中生年纪的小美女,透着一股机灵劲。
“我明白啦,保证给许公子挑一间合适的。”
琥珀笑着说道。
“司徒小姐手里有很多铺面?”
许路问了个自取其辱的问题。
“也没多少,三十二间,其他的都是府里在管。”
琥珀扳着手指说道。
“有在太宁坊的吗?”
许路问道。
“有。”
“行了,铺面的事情回头让琥珀拿了房契去找你,你慢慢挑。”
司徒砚青有些不耐烦地打断道,“我还有别的事情跟你说。”
“什么事情?”
许路想不到司徒砚青还能有什么别的事情找他。
“我外祖母马上要过七十大寿了,我请风胡子大师雕了件寿礼。”
司徒砚青说道,“然后呢,我想再请人写一首祝寿的诗词。”
“司徒小姐,我才疏学浅,恐怕写不好。
你可以请我家先生出手。”
许路本能地推辞道。
抄诗这种事,多少有些丢人,他也不想做太多。
“我肯定会请陈先生出手啊。”
司徒砚青说道,“不但陈先生,我还请了好几位其他的先生。
你也帮我写一首,到时候我选一个最好的来用。
放心,润笔方面,我绝对不会亏待了你的。
我不是陶了了那臭不要脸的,不会把诗词说成是我自己作的。
名声还是你的,又能赚一笔,何乐而不为?”
许路:“……”
这难道就叫做有钱任性?
祝寿而已,请风胡子大师做了玉雕还不算完,还要请这么多人来作诗词?
“我想想吧,不过不保证一定能写出来。”
许路沉吟道。
“我相信你一定可以的。”
司徒砚青挥舞了一下小拳头,说道。
说话之间,他们已经来到了陈四明家门口。
在那里,他们碰到了一个人。
“许路,上次见,你还在跟陈兄学字,短短数月时间,你已经是名震江都的诗坛新秀,这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