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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乐小同学创新纪录,承办方信大为宣扬体育精神,广播站趁热打铁,广告说打破跳远纪录的乐小同学即将争夺女生甲组800米冠军。
于是,跑道两旁的人气空前高涨。
运动员下跑道,柳向阳瞅着自己心上人,特别的心疼,他未来小媳妇儿本来能稳夺冠军的,结果半道里杀出个程咬金,有小美女这么匹黑马,只能争夺亚军。
“怎么,心疼了?”柳某人一张俊脸变苦瓜脸,燕行用手肘撞了撞他。
“嗯。”能心疼吗?想想冠军与他小媳妇儿无缘,他的心就跟刀割似的。
燕行嘴角微不可察的抽搐,没出息!
女子甲组预赛取前八名入决赛,决赛时耿同学在第三跑道,乐同学在第七跑道。
万事俱备,在裁判的发号枪声里,八位运动员如离弦的箭冲了出去,拉开争夺大战。
围观的人想看谁?
很多人就是奔那个刚破了跳运纪录的选手而来,当看到那个代表青大的紫色,就知冲在最前的人就是那位牛人。
“我……的娘!”
男生们的眼珠子都快掉地了,妈呀,巨胸萝莉?!女生个子小小的,却是巨胸,她跑步时大胸一颤一颤抖,那跑姿看着让人热血冲脑。
青大代表队们但凡没比试项目的全跑来观看,看到那乐小同学那风驰电挚般的速度,暗搓搓的搓手儿,难怪欧老师给小学妹破例不用训练,如果让小萝莉跟他们 一起训练,受打击的就是他们田径队的人员。
各校的啦啦队和田径队想爆动,摔!你跑得快没事,可能不能顾忌一下其他动动员的心情,别把距离拉得太大?
跑第二的是耿静心,对着那抹紫色却是无能为力,那速度实在太快,她对第一早不再存半丝奢望,只争第二人,希望不要被拉开大差距。
乐小同学以甩其他运动员半圈到一百多米的绝对优势,在众目睽睽之下冲过终点,被男生们接走。
耿静心是第二个冲过终点线的,她蹿出跑道,啥也不说,四处寻找晁学姐,找了半圈在一群人里找到目标。
“小耿,瞧瞧你嘴巴都快翘天上去了,咋了?”晁宇福看到耿同学找来,跑过去勾肩搭背的勾住耿同学。
戴良钰等男生在陪小萝莉吃零食,他们不认识民大的耿同学,只礼貌的笑一笑。
李宇博和学生会的几位同学对民大的耿同学点点头算打招呼,晁宇博眼中溢出笑来:“耿部长在赛场风姿俊逸,若流风之回雪,惊才艳艳,羡煞人也,在此,先恭喜耿部长勇夺亚军。”
耿同学,民大国防生,国防生团支部副书记,民大学生会体育部部长,妥妥的女学霸和运动霸。
京都各大学经常有交流,青大学生会的各部头儿与民大学生会的各位部长并不陌生。
“晁会长过奖。”耿静心看到青大的少年会长,就知自己想找某小学妹“聊天聊地聊人生”是不可能的了,有那位狐狸似的少年会长在,谁敢说他宝贝妹妹半句?
“小耿,你是不是想揍我家小团子一顿?”
“学姐怎么知道?”
“因为想揍我家小团子的人多了去,你只是其中一个。”晁宇福得瑟的挤眉弄眼:“被甩了几条街的运动员们和他们的队员们都想揍我家小团子,可惜敢怒不敢言,男生们则是下不去手,小团子这么萌萌哒,谁敢来欺负,我削他。”
乐韵在啃男生们送的零食,听说耿学姐想揍她,抬起脑袋,扬起可爱的笑容:“耿学姐,赛场上只有对手没有敌友,如果你真的气狠了,想揍我一顿的话,欢迎动手。”
李部长等人幽幽的撇嘴,小学妹喂,谁敢揍你呀?谁揍你一下,你哭一顿,晁会长还不得把人整死。
耿静心瞅瞅一大群虎视眈眈的男生,也是醉了,这么多人围着一个女生,谁敢去捋虎须?她聪明的转身:“算了,我还是闪人吧,我惹不起我还躲不起吗?学姐,大家回见啊。”
“回见。”大家乐不可支。
耿静心从晁学姐等人群处离开,穿过跑道,跑去观众台,找到坐前排的妈妈,陪妈妈看热闹。
女子甲组赛毕,即将进行女子乙组,丙组也在检录准备,很快乙组决赛。
当乙组跑第二圈时,广播里响起激振人心的好消息:刚刚进行的甲组女子八百米决赛中,青大代表队员乐韵同学以2分1秒08的成绩打破秋运会历届纪录并并创新出一个新高度。
广播员还在慷慨激昂的即兴演说以激励青年学生们热爱运动,赛场外已是一片哗然。
与几个友校体育老师和校田径教练在交流心得的欧老师,听到自己田径队的小同学再破纪录,笑得那叫个春光灿烂,意气风发,其他老师们狂丢白眼,太得瑟了,好想打他!
气恨恨的众老师特别的郁闷,欧老师打哪挖来那么好一个天才?2分1秒,那是国家健将级水平,那样的人才竟然没有进体院成为国家长跑运动员预备人员?
柳向阳:“……”小美女这速度实在太逆天,他未来小媳妇儿没法比。
耿静心脑子里除了大大的感叹号再无其他,她有预感,但凡有那个小妖孽参赛的项目,正常情况下其他人根本没有夺冠的希望。
贺小十五贺小十六默默的流了一缸眼泪,一个女孩子跑得比男生还快,这还让人活不?
广播员及时播放破纪录消息,也令还在跑道上的人憋着一股子气,把吃奶的力气都用上了,速度爆发,几乎人人超越极限。
如此一来,乙组的成绩比起甲组比较专业的代表队,水平也相差不大,到丙组,运动员同样憋出气,拼命狂奔,她们破不了纪录,但求超越自我。
八百赛完,是200米决赛,那边在做准备工作时,八百米赛颁奖,先颁男子甲组奖,次之女子甲组八百米奖。
随着八百米赛被打破并创新,秋运会有第二个项目被破纪录,乐小同学和青大一下子火了。
乐小同学想躲也躲不过采访,只能在欧老师的陪同下接受一次简短的采访,幸好有老师护着,她才没被问懵。
当200米结束,男子项目中的200米纪录被贺明新刷新,当天也有了第三个破纪录的项,之后,铅球项目中男子组成绩再次打破大会纪录。
200米赛后是100米接力,青大男队夺得甲组第一,而女子组,有个小飞毛腿,同样摘走桂冠。
乐小同学报两个项目,两项夺冠破纪录,在团体赛中又与队员们同学协力夺冠,欧老师喜之不尽,对小同学也格外纵容,晁同学在五点时分要带人提前走,他大手一挥,准!
其实,晁二姑娘想当尾巴跑青大占乐同学的地盘,被美少年会长不客气的把自家二姐姐轰了回去。
总是不远不近跟在晁会长不太远的燕少和柳少,在少年会长带人先回程,他们也不逗留,开着车陪晁同学回校。
燕少和柳少发挥厚脸皮之精神,少年快他们也快,少年慢,他们也慢,反正就是紧跟奇瑞车后面,当回到学校附近,他们先跑。
乐韵和漂亮少年哥哥在校外跑了一趟商场,采购得几样东西才回校,到楼下看到一辆墨黑墨黑的猎豹车,不用大脑猜用膝盖想也能猜得出是谁来了,晁宇博秀气的眉拧紧:“乐乐,要不要我去把人赶走,你再回宿舍?”
“不用,我的宿舍,断没有要我这个主人避让的道理,晁哥哥先回宿舍冲凉,等我叫你时你过来吃饭。”
晁宇博没有强行干涉小乐乐的决定,他自己回自己宿舍。
燕少和柳少先一步抢前回校,也去生活街走一趟,赶紧赶慢的到壮元楼,爬到四楼等,等了约摸十来分钟,宿舍主人归来,她背着她的背包,一手提一袋二十斤的面粉,另一手也提着大包小包,满载而归。
“小萝莉,你回来啦。”
“小美女,你回啦。”
燕行和柳向阳看到穿紫色运动装的小女孩子,脸上堆起笑容,连呼吸也有些小心翼翼的。
两个大男人像做错事的小孩子似的,有些胆怯又有几分不知所措,乐韵本来满心怒火,看到那两人的眼神,那股冒腾的火焰不知不觉矮了下去。
那两家伙站在她宿舍门口,脚下堆得几个箱子,有苹果、梨、葡萄、芒果和牛奶,还有箱椰汁。
看到那一堆东西,乐韵有点哭笑不得,他们带饮料来,怕她暴跳如雷,发雷霆大火时好浇火?
她没说话,走到二楼楼梯,自己开锁,推开一条门缝,扭头看看两人:“东西提回去,给你们五分钟,自己说完自己走。”
“小萝莉……”
“想提东西进去,人也不要进了,就站在外面说吧。”乐韵自己走进宿舍,没关门,也没再回头。
弯腰想抱东西的两青年,手臂僵了僵,默默的踏进女生宿舍,轻轻的掩上门,站在门口,踟蹰不定。
乐韵将东西放下,自己在写字桌旁的地板上坐下,从背包里翻出手机:“有话快说,过时不候。”
“对不起!”燕行愧疚的垂下头,喉咙涩涩的,声音也满是苦味:“之前我不知道制药房里多余的眼睛,是我弟弟小十六藏的,小十六在家里最小,被纵容得有些任性,有时爱胡闹,他只是好奇制药过程才背着长辈将东西藏在药房里。我今早在你走后才问出来,我也很震惊,过两天我将人带过来,要杀要剐悉听尊便。这次是小十六的错,是贺家对不住你,跟向阳没关系,请别误会他。”
不论怎样说,小十六做的实在太不厚道,哪怕东西藏屋檐还能有脸辩解,偏偏是放在制药房里,让人无脸自辩。
小萝莉已经够厚道,在贺家众人面前没有翻脸,没有给贺家几位老人难堪,这胸襟比男人还袒荡。
如果换作他,谁背着他在他住的地方放样监控,燕行自认没有那么大的肚量,必定怒不可遏,说不定直接翻脸。
燕行在解释的时候,柳向阳没有吭声,现在他们两个都挨记恨上了,能摘出一个就一个,先保住一个人的清白无辜,至少还有机会在小美女面前帮另一个美言几句。
乐韵摸着手机,心头的火又有烧起来的迹像,她在制药前问贺家有没多余的东西,贺家保证没有,她是相信的。
然而,事实制药房里还藏有监控,东西藏在木柴里。而她之前一直不知道,直到昨天才无意中发现藏制药房里的微型监控仪。
她从制房搬走部分柴火,堆放在龙血树下一角,昨天需要找根合适的木头来做东西,翻找木柴时,柴火里掉出一截短木头在地面滚了滚,从中掉出一个手指肚大的小东西。
小东西有点晶光,乐韵捡起来才发现是件带孔的东西,因为她还没有见过隐形微型摄像头,当时并不确定是监控仪,只是怀疑,查电脑度娘,找出各种微型摄像头对照,最后与其中一样微型摄像头对号入座。
那一刻,她惊得手脚发软,冷汗直流。
她在贺家药房里,大部分时间都在空间里,如果那份摄像头流传出去,会有何结果?答案是肯定的,她会被送进研究所密秘切片研究。
她当时坐了足足半个多钟才能站起来,重新去检查监控是怎么隐藏的,蒇东西的人很聪明,在一块松树木头上挖一个小小的洞,将监控仪器塞木头里,外面用树皮遮盖,摄像头的针孔藏在松树皮的皱褶间隙。
木头放在靠近最底层的地方,还是藏在靠近墙角那一边,因此,就算她制药烧了很多木柴,也可能烧不到那里去,而装监控的木头比较圆,块头也不大,一般会成为剩余品。
如果,当初她没把木柴搬回空间,监控仪就会落在外人手里,她极可能会被暴光。
就算现在想起来,乐韵还是忍不住一阵后怕,听到燕人解释,她不怒,也生不出同情心:“说完了?说完了你们可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