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二八大杠追尾秦京茹
傻柱对于一大爷易中海,还是十分信任的。
所以第一时间,傻柱就求助对方。
只是现在,易中海权衡利弊之后,断然不会给傻柱洗白。
“咳咳,我也想相信你啊柱子,可是这深更半夜的你两从菜窖出来了,这事还真说不清了……”易中海当即说道:“当然,俗话说捉奸在床,大家也没有证据直接证明柱子确实跟秦淮茹发生过什么,只是一起从菜窖里出来而已,就算发生什么,大家也没有十足的证据,所以啊,这个事情啊,还是简单的处理一下就行了……”
易中海这话说的,很圆滑。
看似维护了傻柱,却侧面再一次坐实了‘傻柱确实与秦淮茹可能有奸情’的事实。
这样一不得罪傻柱,二又把傻柱的名声给搞坏了。
真是的一箭双雕啊!
易中海为自己能想到这个完美的说辞而窃喜,笑道:“大家看在我的面子上,这事就先这样算了吧?傻柱你们打也打了,骂也骂了,不要闹的太大,对咱们院子的评选不好。”
一听这话,院子的人也都不想把这事闹大。
毕竟还真没有确凿的证据,真闹起来,傻柱就一口咬定是去菜窖玩,也没法。
毕竟捉奸要在床,不然的话,也只能是怀疑。
“不行!必须要严肃处理!”二大爷刘海中说道:“秦淮茹这个不守妇道的女人,必须给她法办了!”
刘海中现在的目标是秦淮茹,所以他就直话直说了。
“二大爷你什么意思?”秦淮茹也理论起来:“你说谁不守妇道啊?你这个变态偷我内依内库的事情,还没有法办呢,你要法办,先法办你自己才对。”
“对对对!”傻柱也说道:“二大爷你这个老变态,先把自己的屁股给擦干净了,再管我们的事吧。”
此言一出,二大爷刘海中的老脸当即绿了。
只见刘海中气的大喘着气,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噗!”有人憋不住笑出声来,见二大爷刘海中用吃人的眼神看过来,那人忙说:“不好意思啊二大爷,我实在是没忍住,没忍住……”
院里其他的人,也都跟着露出鄙夷的笑容。
“哎呀呀,那是误会,那是误会……”刘海中只能干解释。
“误会?”傻柱也说道:“二大爷你那事是不是误会先不说,我这事才是真真的误会呢,好家伙我真的啥事都没做。”
“就是,我们两是清白的。”秦淮茹也解释了一嘴。
“行行行行行……都是误会……”二大爷被揭了老底,自然也不想把事给闹大,‘二大爷变态’的事真处理起来,一样很严重,只好说道:“全都是误会,都散了吧都散了吧。”
一听这话,众人这才散去。
这个事,表面上算是就这么过了。
而实际上,那后劲,可大着呢。
虽然说没有百分百的捉奸在床确定傻柱与秦淮茹偷情的实锤。
但是两人大半夜十一点多,偷偷在菜窖干嘛?玩过家家吗?
他们两干了什么,全院的人都心知肚明!
一大爷那事,可以说他是个老头子,不行了,办不成事。
傻柱可是一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院里人当即对这傻柱‘另眼相看’了。
所有人回到家中,都在背后议论着这傻柱与秦淮茹的事情。
“真看不出来啊,傻柱原来也是这种人,啧啧啧!”
“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天天装着接济秦淮茹家,原来是为了裤裆里那二两货,哈哈哈哈!”
“所以啊,就没有无缘无故的好心,都是有所图的!”
“看来这傻柱,还真是馋秦淮茹的身子啊!”
……
这样的背后议论声不断。
相信要不多久,这傻柱的名声就会传出去。
易中海也高兴坏了。
傻柱名声坏了,对易中海来说,可是个超级利好消息。
许大茂更加高兴,白打了傻柱一顿,以后还能长期嘲笑这傻柱,偷情这事,这可是一件能嘲讽对方一辈子的事啊!
而傻柱的妹妹何雨水,也高兴坏了,心道让你还接济秦淮茹,你就栓死在她身上吧。
而邹和就更加不用说了,轻轻松松祸水东引,直接让这傻柱当了背锅侠,即看了好戏,又整治了傻柱,也是开心至极。
……
秦淮茹家。
回到家里,秦淮茹当即笑嘻嘻的,一点也没有被捉/奸的羞耻感。
事实上,秦淮茹到不是没有羞耻感,而是开心的情绪大过了羞耻的情绪。
这傻柱名声坏了,对秦淮茹来说,也是个天大的好事。
毕竟这年代,一个人的名声,可是很重要的。
如果这事给传出去,傻柱以后找媳妇估计就更难了。
只要傻柱打光棍,秦淮茹就能一直吸血,这可不就是天大好事嘛?
当然,秦淮茹不仅希望傻柱打光棍,也希望邹和打光棍。
……
而傻柱回到家中,又气又恼又遗憾……
气恼自然是他没有占到真的便宜,却被扣上了一个偷情的帽子,这帽子一扣上,想摘掉可就难了。
遗憾自然是,那么好的机会,竟然没有搞成!
……
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早,上回给傻柱介绍对象的黄婶子就来了。
因为上次的事,何小焕说的话太过难听,黄婶子为了弥补一下傻柱,就盘算着给他又介绍一个。
结果一进四合院,就碰到了何雨水。
“你哥呢?”黄婶子问道。
“哦,我哥估计还在气着呢……”何雨水眼神一眯说道。
“气着?气什么?”黄婶子一惊,以为这傻柱还在气之前何小焕伤人的话,忙道:“不会还在生小焕的事吧?都过去这么久了,你哥怎么还在生气呀?气坏了身子可不好,我去劝劝他吧。”
说着黄婶子抬脚欲走……
“黄婶子,别急着走啊,不是因为这事……”何雨水当即叫住。
“那是什么事?”黄婶子停下脚步,疑惑道。
“这个啊,不好说,有关我哥名声的事……”何雨水故意说了半截话。
“名声?”一听这话,黄婶子瞪大眼睛:“什么名声的事?你跟我说说呗!”
“我说了的话,你可不能告诉我哥是我说的?”何雨水再次问道。
“那哪能啊,你就说吧,我发誓不说是你说的!”黄婶子说到发誓的时候,下意识的手指着天,一脸的严肃认真。
“我哥啊,昨天晚上跟秦淮茹进了菜窖……”何雨水把这事一五一十的给说了一遍。
听完讲述,黄婶子当即一惊:“好家伙!竟然还有这事?真看不出来啊,我还说给这傻柱介绍一个黄花大闺女呢,还好雨水你提醒我了,真介绍了,人家姑娘家里听到傻柱有这事,估计会骂死我呢。”
“我就说啊黄婶子,我看你人好,也不想让你抹黑……”何雨水眼神一眯说道:“可是他是我哥,我又不能出卖他,我也是两难呀,跟你说这话,我也是为了你出卖了我哥呀。”
“得了雨水!”黄婶子一拍何雨水的胳膊:“你真是一个正直的好姑娘,你这份好心我收下了,我保证不把这事说出去,将来有好的男孩子,我也介绍给你。”
“那……那就谢谢黄婶子了。”何雨水笑道。
“不用谢,我应该谢谢你。”
黄婶子应了一句,道了别,匆匆离去了。
介绍?
还介绍个屁啊!
这年头说媒的,也很注重名声的,黄婶子要给别人介绍一个名声不好的,被别人娘家人知道了,估计会把她的脊梁骨给戳烂。
‘给我们介绍一个给有夫之妇不清不楚的人?你是什么意思?’这个念头一闪而过,黄婶子仿佛看到了别人在指着自己的鼻子骂。
所以在听到傻柱半夜与秦淮茹进菜窖之后,黄婶子就像躲避瘟/疫一样急忙忙跑了。
估计以后,再也不会来给傻柱介绍对象了。
“哼!你不是喜欢接济秦淮茹嘛……”何雨水看着黄婶的背影,眯眼道:“那你就好好的接济她吧,最好接济她一辈子!”
……
不管是什么年代,要说什么事情传播的最快,肯定是丑事。
大到公众人物的丑闻,小到邻里之间的糗事,那传播速度,都快媲美光速了。
不到一天时间,傻柱深更半夜和秦淮茹一起钻进地窖这事,就在整个轧钢厂传开了。
一整天大,家都在讨论这个事情。
不管走到哪个角落里,大家都在议论。
对此秦淮茹还好,毕竟她之前有过‘和一大爷钻菜窖’被议论,‘二大爷偷内依内裤她却第一时间选择维护’被议论,‘内依内库外穿’被议论,包括最近的‘预约上环’被议论……等等等,被大家议论指指点点多了,秦淮茹现在已经有种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感觉了。
什么事情,不管经历多了,都不会有第一次那么疼了,大概就是这种道理吧。
反正秦淮茹不但不生气,反正是笑嘻嘻的。
在她看来,没把邹和的名声搞坏,虽然有点遗憾。
但把傻柱的名声给搞坏了,到也是失之桑榆得之东偶!
总之就是一件,好事!
……
而傻柱,第一次经历这事,难免干涩疼痛,让他不由得皱紧眉头像个菊花,一整天都没有散开。
傻柱跟秦淮茹可比不了,他还是一个黄花大小伙,还没有结过婚呢。
秦淮茹名声坏了,最多被人唾弃,但她都结过婚成过家有过孩子了,除了心理以及面皮上的损失,还真没有其它方面大的损失。
傻柱就不同了,这一传下去,他怕是以后找老婆,就难了。
只是这事,想找补,根本没有什么办法找补。
毕竟全院的人,都亲眼看着他与秦淮茹从菜窖里钻出来呢。
“完了!”傻柱猛切一下砧板上的肉,发恨道:“不行,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
然后,傻柱扬长而去,来到了车间,径直找到了秦淮茹……
他这一过来,全车间的人都面露讥笑。
“呀!这傻柱还敢当面找秦淮茹呢?还真不怕被人戳脊梁骨啊?”
“哈哈哈哈!估计是忍不了了,这一天没见秦淮茹了,傻柱心里肯定想坏了!”
“好家伙,那叫一个奔放啊,不要脸都到这种程度了,啧啧啧啧啧!”
“真所谓人不要脸天下无敌,就是可怜那贾东旭啊,被人绿了还不知道,要是知道了,估计他想死的心都有了吧?”
……
各种议论声不绝于耳。
“问你话呢秦淮茹,你笑什么啊?”傻柱见这秦淮茹笑嘻嘻的,难免来气:“都发生这事了,你还有心情笑?秦淮茹你的心可真够大的呀?”
“啊……”秦淮茹笑,是因为刚听到黄婶子想介绍这轧钢厂的一个姑娘,结果因为听到傻柱与自己的事,就放弃了这个念头,一时间只顾着高兴了,根本没有听到傻柱讲什么,傻柱这样一叫,秦淮茹才回过神来:“啊哈,没有什么啊,就是想到了好笑的事情,你刚才问我什么?”
“哎~”傻柱叹息一声,又一次问道:“你那信,真是写给邹和的?”
“是啊,我都说了……”秦淮茹压低声音:“不过,我只是想要和子出点钱,根本就不是真心的,这一点,你还不相信我嘛?”
“不是信不信你的问题,我问你,那信,你是亲手交给和子了吗?”傻柱又问。
“没有亲手交,但是,我塞进他的屋子里了。”秦淮茹如实回答。
“所以说,这信是邹和,放到我那里的?”傻柱眼神一眯。
“应该是。”秦淮茹说道。
“知道了!”傻柱咬牙切齿道:“等着吧邹和!我不把你整死,我就不姓何!”
说这话时,傻柱把目光看向在一旁安心工作的邹和。
傻柱气冲冲回到食堂,开始想着办法。
“和子,刚才傻柱那货瞪了你半天,你们是不是有过节?”张卫东提醒道。
“哦?”邹和挑眉:“是有点过节。”
“那你可要小心点,我看那傻柱的样子,像在发狠。”张卫东又提醒。
“行!”邹和笑了。
想报复我吗?
来吧!
说实在的,邹和还真没有一点怕的。
傻柱这个哔,三番五次的找事,邹和就是要整一下他。
这次祸水东引,就是整治这个傻柱的。
让你还一天一脸不忿的样子。
整的就是你傻柱!
……
而回到食堂的傻柱,想了半天,都没有想到一个完美的整治邹和的方案。
毕竟在厂里,邹和现在可是倍受领导重视,想凭几句挑拨离间的话,就整治邹和?根本不太可能。
玩心眼这种事,傻柱没有天分。
傻柱这人脑子是灵活,但是性格冲动,又偏激,属于性子不等脑子的类型……
想来想去直到下班,傻柱还是拿着一个擀面杖,早早的冲了出去。
没错,傻柱最终想的办法,就是暴打邹和。
在邹和下班回家的路上,把其暴打一顿!
这样,才解心头之气!
为了防止事情败露,傻柱还找来了一个面具戴在头上,在一个邹和下班必经之路上埋伏着。
说实话,这事邹和也就是不知道。
要知道了,估计会笑掉大牙。
就这?
就会这一招?
就凭你傻柱,还想跟我动武?
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邹和最近签到,也获得了身体机能方面的提升。
不管是力量,速度,还是持久力,都更上一层楼,比之前的武力值又强大了许多。
这傻柱的实力,过来跟自己硬碰硬,简直就是以卵击石!
“轰!”
木棍从学后挥出,直击邹和的后背之时。
邹和当即眼神一凛,耳朵当即听出那攻击的方向……
猛一侧身。
“砰!”傻柱一棍打空,由于用的力气过大,整个人一个踉跄险些摔倒在地上……
虽然这货戴着面具,邹和也认出来了这人就是傻柱。
“就这?还偷袭我?”
邹和说着,当即一个飞腿过去,踹在了傻柱的屁股上,只听‘啪嗒’一声,傻柱摔了个狗吃屎,啊呀一声疼的直叫唤。
这傻柱过来打架,简直就是老虎嘴里拔牙——找死!
邹和当然不会放过他。
只见这时的邹和,已经冲到了倒地的傻柱身前,一脚已然重重落下……
“啪!”一脚踢出去。
“啊!”傻柱疼的大叫。
“啪啪啪啪啪!”数脚下去。
“啊啊啊啊啊!”傻柱疼的连连直叫。
数十脚过去,又数十拳下去,那傻柱被打的在地上瑟瑟发抖,全身疼痛难忍的呻吟着……
就这?
还四合院战神,在别人看来可能会所这傻柱的几分蛮力。
但在邹和眼里,这傻柱就是个笑话。
既然你戴着面具,那邹和也不揭穿。
把傻柱打的屁滚尿流之后,邹和扬长而去。
傻柱过了好久,才缓缓的挪到四合院。
“哎呀呀呀!傻柱你咋被打成这样了啊?”一见院,就被三大爷看到,忙一脸震惊的问道:“这是谁干的呀?”
“……”傻柱当然不敢说是邹和干的,毕竟他先拦路偷袭的,真要闹起来,也是他理亏,只好说道:“被畜生咬的,被野狗啃的……”
“野狗?”三大爷阎埠贵愣了:“是咬一大爷的那种野狗吗?”
这话一出口,在一旁听着的易中海脸都绿了。
易中海:我不要面子的吗?
“嗯!”傻柱没有心情多说什么,应了一声,当即灰着脸往里走。
“那野狗可真凶啊,咬一大爷就算了,连傻柱都打不过?!”三大爷阎埠贵叹息一声。
“……”易中海也愣住了。
这傻柱,真是野狗咬的吗?
于是易中海跟着傻柱进了屋子,看了下傻柱的伤,易中海当机立断:“柱子,你这伤根本不是那狗咬的,那狗可是有獠牙的,你这一点牙印都没有,明显是人为的。”
“快说!”易中海一脑愤怒:“是谁把你打成这样的?告诉我,我非让他付出惨重代价不可。”
“哎呀,你就别问了一大爷,这事你管不了。”傻柱对一大爷也有点一气的,上回一大爷发疯烀了傻柱脸,还砸了傻柱脚脚趾,这回这事,一大爷又默认傻柱与秦淮茹可能就在偷情,让傻柱心里也有点不爽,再加上最最重要的一件事——一大爷也跟秦淮茹钻过菜窖,这让傻柱感觉自己是个后来者,这个先后顺利,对傻柱来说,可是很重要的,所以傻柱说道:“一大爷你还是哪凉快,去哪呆着吧,别烦我了!”
“柱子!你这是什么话?”一大爷调门提高了一个分贝:“我可是为了你好!你可不能不识好人心呐,这个事情,你跟我说,我给你做主!”
“都说了,你管不了!”傻柱说道:“等你做主,我估计被人把脊梁骨给戳碎都有可能……”
“你这是什么话?”一大爷听说出傻柱的话外音,当即说道:“你还是在因为你和秦淮茹钻菜窖,我没帮你说话的事生气吗?”
傻柱黑着脸,不言语。
“你看看你看看!我真是好心没了好报……”易中海是想坐实傻柱跟秦淮茹偷情的事,但这个前提是,不得罪傻柱才行,所以一大爷早就想好了说辞,当即把早就捋顺了的话倒了出来:“你看看,这个事,我是信任你的,但是,毕竟你与秦淮茹从菜窖里出来,这是事实,全院的人都看着,而且是半夜十一点多,这个点,你们在里面即便是什么都没有干,也不会有人相信的!”
“你说说,是不是这个理?”一大爷说着,摆摆手,停了一秒见傻柱没有反驳的意思,一大爷继续开口:“所以啊!这事根本就没法解释,大家的议论,也是板上钉钉的事了,我当时就想着,先把这事压下来,你没看到许大茂这些人,都开始对你动手了吗?”
“他们真要斗你,这事闹大了,可是人命关天的大事!”
“到时候就麻烦了!”
“你仔细想想是不是这个道理?”
“所以啊,我也是为了你好,这样一来你名声虽然受到了影响,但不至于被斗被公办啊!”
“你能理解我的苦心吗柱子?”
说到这时,见傻柱的眼神柔和了许多,一大爷易中海当即开始了大招:“柱子啊,做人不能没有良心,我为了你好,你不感激我就算了,反到还责备我,你做人不能这样子!真的!”
“哎呀……”傻柱被说动了,只道:“好了好了好了,这事算我误会你了。”
“恩,知错就改还是好孩子!”易中海笑道:“我看好你柱子。”
“得了一大爷,你就别给我戴高帽子了,让我一人静静吧。”傻柱说道。
“你想静静可以,把你这伤的事,讲给我听。”易中海说道。
“行……”傻柱一五一十的把这事给说了出来。
听完解释,易中海气的直抖:“你糊涂啊柱子,没事跟那和子动什么手啊?他打你几回了,你没看出来这货狠着呢吗?”
“我这不是想着偷袭嘛,谁想到那货反应这么快啊……”傻柱是真没想到,自己偷袭都是这邹和的对手,当即吐槽道:“你是不知道啊一大爷,当时我一棍下去,本以为会中,结果那邹和就像是后脑勺长的有眼睛一样,身子一侧,就躲了我那一棍,我严惩怀疑邹和这货是个妖怪,妈的,这简直就是个怪物!”
“哎~这样的话,这个哑巴亏,你也只能吃了!”易中海叹息一声。
“所以我就说了,这个事你管不了啊。”傻柱。
傻柱先偷袭的,易中海也没有办法。
虽然被打的特别狠,但是这口气,傻柱只能咽下去。
“要整这邹和,得找机会!”易中海说了一句,开始思考起来。
“确实是,一定要找机会把这丫给整回大的!”傻柱咬牙切齿。
……
两人发着恨。
而另一边。
听说傻柱被打了,许大茂笑的像个公鸭一样嘎嘎嘎嘎的,差点没把肺给笑炸。
而暴干傻柱,对于邹和来说,只不过是活动活动筋骨的事……
就像是热热身,可以活血化瘀,让邹和一阵心情舒畅。
回到家中,把切好的肉片扔进烧肉的锅中,当即油香四溢……
邹和最快的速度,炒了一个猪肉粉条,再来个鸡蛋炒韭菜,就着白面馒头,开始吃了起来。
肉香飘出屋子,瞬间满院都香喷喷的。
“妈的这邹和又在吃肉,肯定是用我的一百块钱,越想越气!不吃了!
二大爷闻到之后,筷子一摔,气的差点没原地爆炸。
“爸,这事我也是百思不得其解,明明你偷了秦淮茹的内依内库,为什么还要跟和子比呢?”刘光天瞪目道。
“就是,你这不是明摆着送钱吗?”刘光福也说了一嘴。
“你们这话什么意思?真不是我偷的,你们不信我啊?”二大爷刘海中解释道。
“信你?”二大妈嘴一撇:“既然不是你偷的,你当时心虚干嘛?真不是你,你会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嘛?”
“唉~”二大爷脸都绿了,他当然不能承认自己是怕事,只好说道:“你爱信不信!”
说完这话,二大爷气的跑到屋子里,往床上一躺,开始生闷气。
“看?这不是不打自招了嘛?”二大妈说道。
……
邹和吃完饭后,正准备到院子里溜达。
王婶迎面走来,笑盈盈说道:“和子,日子我请人帮你算好,根据你和秦京茹的八字,定在了下月初六,你看如何?”
“行啊,初六好。”邹和笑道:“就按王婶你说的办。”
“恩,那没问题,明天一早,我就去秦京茹家,把这事给说了。”王婶道。
“好!”邹和应道:“王婶等下,我今天菜做的有点多,拿点你回家给孩子吃。”
“这怎么好……”王婶连连摆手。
邹和不由分说道:“可别客气了,我是给孩子的,你再客气,我就生气了。”
说着,邹和回家,拿了几个白面馒头,拿了一斤多肉,拿了十来个鸡蛋,还有一点剩菜,都给了王婶。
看邹和如此实称,王婶心里一热,没来由的一行热泪就流了出来了。
“和子,你对我们家,实在太好了。”王婶感激零涕。
这邹和说是给剩菜,实际给的全是新鲜的呀。
这份赤诚真意,让王婶有一种家的感觉。
“这话说的,王婶你对我好,我当然也要对你好了。”邹和笑道:“不必再意,我刚好有两闲钱。”
邹和说的是实话,不管是什么年代,不管过成什么样子……
在邹和的心里,钱,永远都不是第一位的!
有个真心实意为自己好的人,邹和当然愿意去帮称一下。
就是这王婶不要东西,要不然邹和直接给她钱都不在话下。
毕竟这些钱,王婶跑前跑后,腿都跑细了,什么都不图,都只为着想给邹和介绍一个好的对象。
王婶对邹和来说,虽然不是亲人,但胜似亲人。
邹和现在有系统,能签到获得物资,而且近期也没少捞钱。
也算是小发达了,当然想要报答一下王婶。
邹和不是那种没良心的人,谁对他好,他就加倍对谁好!
当然,反之亦然!
谁找事,那就加倍还给他!
……
送别了王婶后。
邹和倒头就睡。
第二天王婶一大早,就来到了秦京茹家里,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了秦京茹父母秦世贵张爱兰。
“行呀,初六好啊!一切都按男方说的办!”秦世贵当即答应了下来。
“恩恩,那就可以开始准备了,下月初六大婚!”王婶说道。
“行行行,麻烦他婶子了,这是家里的一点心意。”张爱兰说着,也塞过来一个红包。
“这……”王婶准备拒绝,秦京茹说道:“王婶,你可不能不收,和子都说了,你是他的亲人,你不收就是见外了。”
“好好好好好!我收!”王婶眼眶又是一热,只好把钱收下了。
自从丈夫死了之后,王婶就一直感觉自己是个没有依靠的孤单女人,现在,在邹和身上,她突然有种港湾的感觉。
邹和,就像她的家人一样!
我果然没有看错人。
邹和,果然是一个完美的男人!
……
订完婚期之后。
这天,秦京茹跟王婶一起,来到了城里。
一走进四合院,就被‘受了伤没有上班’的傻柱看到了。
看到秦京茹,傻柱心里登时就咯噔下。
哎哟哟哟!这秦京茹,是真的水灵啊!
在爱情的滋润之下,秦京茹嘴角总挂起浅浅的笑意,整个人也都焕发着迷人的光泽,仿佛一个瓷器一样的白净脸宠,让人一眼难忘!
秦京茹当然没有理傻柱这个‘扁脸怪’,甚至还冲傻柱摆了个臭脸,当即扭头就走。
秦世贵上回打听回来,可把好‘扁脸男人说邹和坏话’的事,告诉秦京茹了。
加上邹和有安排,院里两个哔人不能理,一个是许大茂,另一个就是这傻柱。
秦京茹当然不会给这傻柱好脸。
“妈的,这个邹和!又是这个邹和!”傻柱看到秦京茹进了后院,才回过神来。
现在人家秦京茹,可是邹和没过门的妻子。
两人已经订了婚了。
想到这,傻柱就恨的牙痒痒,心中咒骂邹和无数遍。
……
秦京茹来到邹和家里,就开始给邹和打扫房间,收拾衣物,洗衣刷碗……
这些天,张爱兰秦世贵给秦京茹交代了许久。
和子人太完美了,秦京茹虽然长的漂亮,但配邹和,也算是高嫁了。
所以父母两人,都让秦京茹要听和子的话,要以男人为第一,要勤快……
秦京茹对此连连点头,她心里也早就下定了决心。
和子就喜欢她的听话,那就一切都听和子的。
将来结婚了,和子让打狗我秦京茹就打狗,让我撵鸡,我秦京茹就撵鸡……
不对!不是将来!
现在就要干!
想想下月初六就要结婚,与和子成为一家人了,秦京茹的心,都是热的。
而这次干活,秦京茹也不需要偷偷摸摸的了。
毕竟她现在可是和子没过门的妻子了,没有人敢说什么。
这一边秦京茹在类似大扫除的操持家务。
另一边,邹和直接找到厂里,让开了一个介绍信。
一听说是结婚,厂领导当邓就把介绍信开了出来。
这事就算办的差不多了,时间一到,就可以扯证结婚,然后就能过上老婆媳妇热炕头的日子了。
说实在的,邹和的性格,一直都是一个安份守已的人。
即便是从那发达的后世穿越过来,还带了一个挺好的系统外挂。
但邹和,也没有打算乱搞一气,更没有打算惹事生非。
如果不是院里人来找事,邹和估计永远都不会与他们争斗。
在邹和这个事业心极强的心里,其实不太爱搭理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
只是身在这四合院,就如同一起生活在一个污浊空气的天空下,想独善其身,根本不太可能。
“和子哥,晚上一起出去玩了?”于海棠又跑了过来,开始她的死缠烂打。
“滚!”邹和淡淡一句。
“噗!”于海棠当即心花怒放:“和子哥,你真逗,简直太风趣了!”
“你有病吧?”邹和无语了。
“恩恩恩,我确实有病……”于海棠一笑:“我得了一个想跟你搞对象的病……”
“……”邹和。
“怎么,还不好意思起来了?”于海棠含情脉脉的看过来。
“说实在,真不是不好意思。”邹和直视对方:“而是,对你没有兴趣!”
“……”这下换于海棠无语了。
“想知道为什么吗?”邹和语气冰冷:“我说过了,我对驯服野马没有什么兴趣,咱们真不合适,你还是换个人去泡吧。”
此言一出,于海棠整个人都呆住了。
又是野马?
又是对我没有兴趣?
这些话于海棠虽然无法接受,但是她能懂。
只是,泡?
邹和是在说‘我在泡他吗?’。
想到这,于海棠脸蛋一红,陷入了沉思,也不知道是在想些什么。
……
就这简简单单的对话。
于海棠经常过来打扰。
邹和话都说的很明白了,就差大嘴巴子烀她了。
可是这娘们,还一副不答目的誓不罢休的姿态。
“估计结婚了以后,应该就好了。”
妻其将至,邹和也不打算搞事。
就先苟着吧。
而这个事,显然被有心之人看到之后,想要利用一番。
秦淮茹看的可是清清楚楚的,心道:“这于海棠可不是好惹的,要不就把这个事,说给秦京茹听,让秦京茹当面过来质问于海棠,这样的话,这事就好看了!”
想到这,秦淮茹笑嘻嘻开心极了。
秦淮茹了解秦京茹的性格,比较单纯好骗……
同时秦淮茹更了解于海棠的性格,比较火爆,如果把这个事给挑明,那邹和结婚的事,肯定会出现波折。
“对!就这样干!”秦淮茹下定决心,当即找到于海棠,说道:“于海棠,你是不是对和子,有意思?”
“哼!”于海棠凶目瞪过来:“关你屁事?”
“哎呀,海棠不要这么凶,咱们都是直性子的人,我来找你,是告诉你一件事的。”秦淮茹笑道。
“秦淮茹!你是什么心思我还不清楚?”于海棠轻蔑的眼神投过来:“少给我耍心眼。”
“那我就实话实说了……”秦淮茹也不气,说道:“你不好奇,和子现在没过门的妻子,是谁吗?”
一听这话,于海棠当即眼神一眯。
于海棠当然好奇。
那个比自己姐姐比下去的女人,是谁?
那个让邹和鸟都不鸟自己的女人,是谁?
天生好斗好搞事的于海棠,当然不会知道,邹和看不上她,根秦京茹一点关系也没有。
在邹和看来,要说这四合院谁最适合做老婆,倒也有几个人选,只是邹和个人主观更喜欢秦京茹而已。
但要反过来说,这情满四合院世界里,谁最不适合做老婆?
邹和会毫不犹豫的说出这个人名字——于海棠!
说实在的,就于海棠这种性格,在这年代搞个这样的女人当老婆,还不如打光棍,后者最起码不会有生命危险。
这可真不是危言耸听,要知道这动荡马上就可来了,在那场风波中,到时候随便一震,都有可能把一个人给震的骨头渣子都不剩!
而谁若娶了于海棠这样的老婆,无疑是把自己被震碎的几率提高无数倍。
当然,于海棠自己可不这么认为,她到觉得,邹和不选她姐,不选她,都是因为那个女人……
“说!”于海棠淡淡道。
“秦京茹。”秦淮茹说道:“邹和未过门的老婆,就是我的堂妹秦京茹……”
“哦?”于海棠挑眉:“当真?”
“当然是真的,所以啊,我对秦京茹,还是十分了解的。”秦淮茹笑道。
“那你说说,这个秦京茹,她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于海棠来了兴趣。
“这个……咱们找个地方,慢慢聊?”秦淮茹笑道。
于海棠点头,于是两人就找到一个安静的角落,聊了起来。
也不知道这两人,说了些什么。
就看到还没下班,秦淮茹就急忙忙跑了出去,像是去办什么急事。
一回到四合院,秦淮茹就找到了秦京茹。
不由分说的,趴在秦京茹的耳边,说了几句什么。
听闻消息,秦京茹大惊道:“真的假的?”
“我还能骗你啊京茹,咱们可是亲堂姐妹……”秦淮茹一脸笃定道。
“我不信,和子才不是那种人!”秦京茹眼神里也有一点不确定,但还是坚持道:“你不骗我!”
“不信你跟我一起去看看不就行了。”秦淮茹说道:“两人可是都抱在一起了。”
“……”秦京茹虽然很信任邹和,但是正所谓爱之深情之切,正因为太在乎,所以才会更加敏感……只见少眼眸一抬,担忧之色泛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