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哆哆嗦嗦地抬起头,眼神中充满了恐惧:“祭祀广场……出事了……”
“出什么事了,好好说!”女皇的声音虽然依旧威严,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焦急。
侍卫深吸一口气,颤抖着说道:“百姓……百姓们都在说濮族祭祀会触怒神灵,降下灾祸!现在广场上一片混乱,很多人……很多人都在嚷着要取消祭祀!”
“什么?!”褒娜猛地站起身,一股怒火直冲头顶。
“这些人简直是无中生有,造谣生事!”
昭阳如月秀眉紧蹙,冷静地分析道:“看来有人在故意散播谣言,想破坏这次祭祀。”乌蒙天龙握紧拳头,眼中闪过一丝寒光:“必须尽快找出幕后黑手,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时间紧迫,不容耽搁。
女皇当机立断,命令道:“昭阳如月,乌蒙天龙,你们立刻去调查此事,务必查清真相!褒娜,你协助他们。”
“遵命!”三人领命而去,迅速赶往祭祀广场。
广场上,人群如同煮沸的开水般喧闹,各种流言蜚语此起彼伏。
有人声嘶力竭地喊道:“濮族文化是邪教!会带来灾祸!”还有人附和道:“对!我们不能让这种邪教污染我们的家园!”
昭阳如月和乌蒙天龙分头行动,收集证据,调查谣言的来源。
他们发现,这些谣言并非空穴来风,而是有人刻意散播的。
很快,他们找到了散播谣言的几个人,经过一番审问,终于查明了幕后黑手——正是以皇甫祭司为首的保守势力!
“果然是他们!”昭阳如月眼中闪过一丝愤怒,“这些人为了维护自己的利益,竟然不惜制造恐慌,破坏祭祀!”
“绝不能让他们得逞!”乌蒙天龙语气坚定,“我们必须尽快将真相公之于众,揭穿他们的阴谋!”
他们将收集到的证据整理成册,呈报给女皇。
女皇震怒,立即下令将证据张贴告示于全城,并派人四处宣传,澄清事实。
随着真相的揭露,民众们逐渐冷静下来,开始反思自己的行为。
“原来我们都被骗了!”
“皇甫祭司竟然如此卑鄙!”
“濮族文化并没有错!我们错怪他们了!”
民心逐渐回暖,祭祀活动得以继续进行。
然而,就在这时,一个侍卫慌慌张张地跑来,脸色煞白,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女皇陛下……不好了……皇甫祭司……他……”
侍卫上气不接下气,脸色煞白,哆嗦着嘴唇半天挤不出一个完整的句子。
“皇甫…皇甫他…他…”
“他怎么了?吃螺蛳粉辣到住院了?”乌蒙天龙眉头紧锁,难得开了个不合时宜的玩笑。
昭阳如月则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现在是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思玩梗!
侍卫被乌蒙天龙突如其来的冷幽默弄得一愣,随后更加慌乱地说:“不是…不是…皇甫祭司…他…他带着一帮人…冲…冲进了祭祀广场!”
“我去!这老小子要干嘛?线下真人pk?”乌蒙天龙惊呼一声,一把搂住昭阳如月,在她耳边低语,“别怕,有我在,稳住别慌。”昭阳如月感受到他有力的手臂,心中安定了不少,但形势依然严峻,让她无法完全放松。
祭祀广场上,皇甫祭司带着一群身穿黑衣的壮汉,气势汹汹地闯入,活像大型古装剧片场。
“停止这荒谬的祭祀!”他声如洪钟,震得广场上原本就骚动的人群更加不安。
“濮族文化是异端邪说,会给我们带来灾难!我绝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司马学者站了出来,义正辞严地反驳:“皇甫祭司,你这是无稽之谈!濮族文化源远流长,底蕴深厚,怎么可能是异端邪说?你这是在蛊惑人心!”
“哼!司马学者,你别狡辩!”皇甫祭司冷笑一声,“我才是古滇王国的正统祭司,我说它是邪教,它就是邪教!”
“你这是强词夺理!”诸葛史官也站出来声援司马学者,“濮族文化与古滇文化相互交融,共同发展,这是不容争辩的事实!”
双方争执不下,场面混乱不堪,支持和反对的声音交织在一起,像一锅沸腾的粥,随时可能溢出来。
夏侯工急得直跺脚,这祭祀还没开始,怎么就先打起来了?
拓跋舞者则紧紧地抱着她的祭祀道具,眼神中充满了担忧。
突然,皇甫祭司从人群中挤了出来,高举双手,大喊道:“大家不要被他们骗了!……”皇甫祭司从人群中挤了出来,高举双手,大喊道:“大家不要被他们骗了!这个所谓的濮族文化,根本就是一群跳大神的神棍搞出来的!他们想蛊惑人心,篡夺我们的权力!我们决不能让他们得逞!”
拓跋舞者听到这话,气得差点把祭祀用的羽毛扇子给掰折了。
她深吸一口气,决定不和这个老顽固打嘴仗,直接用行动证明一切。
只见她一个优雅的旋转,裙摆如莲花般绽放,随后便翩翩起舞。
鼓声响起,节奏明快,拓跋舞者的舞姿时而轻盈如燕,时而庄重如山,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力量和美感,仿佛将濮族文化的神圣感展现得淋漓尽致。
原本喧闹的人群渐渐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被拓跋舞者吸引。
他们从未见过如此优美而充满力量的舞蹈,仿佛灵魂都被洗涤了一般。
就连一些原本对濮族文化抱有怀疑态度的人,此刻也开始重新审视这种文化。
“这…这舞蹈…”一位老妇人喃喃自语,“好美啊,感觉像…像神灵在跳舞一样…”
皇甫祭司见局势不对,连忙喊道:“大家不要被迷惑了!这只是些旁门左道!是邪术!”
然而,他的声音很快就被淹没在鼓声和赞叹声中。
这时,诸葛史官不知从哪里翻出一卷古老的羊皮卷,高举过头,大声说道:“根据古滇王国古老的祭祀记录,濮族文化的祭祀仪式曾经是古滇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皇甫祭司,你身为祭司长,竟然连这都不知道吗?”
皇甫祭司的脸瞬间变成了猪肝色。
他怎么也没想到,诸葛史官居然能拿出这么一份铁证。
他张了张嘴,想要反驳,却发现自己竟然无言以对。
就在这时,司马学者慢悠悠地走到皇甫祭司面前,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用一种学者特有的语气说道:“皇甫祭司,年轻人,要多读书啊,不然容易变成杠精。”
皇甫祭司感觉自己受到了莫大的侮辱,一口气差点没上来。
他狠狠地瞪了司马学者一眼,然后扭头看向自己的支持者,却发现他们已经开始窃窃私语,眼神中充满了怀疑和动摇。
“你们…”皇甫祭司的声音颤抖着,“你们…不要…”
他话还没说完,就感觉有人拍了拍他的肩膀。
他回头一看,只见一个黑衣人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
皇甫祭司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他嘴唇颤抖着,说不出话来。
黑衣人说完,便迅速消失在人群中。
皇甫祭司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
他抬起头,眼神中闪过一丝阴狠的光芒,低声说道:“好,很好…既然你们敬酒不吃吃罚酒…”
皇甫祭司阴沉着脸,一言不发地离开了人群。
司马学者看着他的背影,摇头叹息:“唉,顽固不化啊,老古板!”拓跋舞者则兴奋地和昭阳如月、乌蒙天龙击了个掌:“是呀!完美!看来濮族文化很快就能被大家接受啦!”
乌蒙天龙难得露出一个笑容:“看来这次稳了。”昭阳如月却显得有些担忧:“别高兴得太早,我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女皇站在一旁,睿智的目光扫过众人,沉声道:“小心驶得万年船,我们不能掉以轻心。”
接下来的几天,大家都在为祭祀活动做最后的准备。
拓跋舞者带领着舞者们一遍遍地排练,力求将濮族文化的精髓完美地展现出来。
夏侯工则忙着制作祭祀用的器具,每一个细节都精雕细琢,力求完美。
诸葛史官则翻阅着大量的古籍,为祭祀活动提供历史依据。
一切似乎都在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然而,就在祭祀前夜,意外发生了。
夏侯工在检查祭祀用品时,发现了一些异常。
原本光滑的祭祀台上,竟然出现了一些细小的裂纹,这些裂纹几乎难以察觉,如果不是夏侯工的经验老道,根本不可能发现。
“这…这是怎么回事?”夏侯工脸色凝重,喃喃自语。
他仔细检查了其他的祭祀用品,发现不仅是祭祀台,就连祭祀用的香炉、烛台等,都出现了类似的裂纹。
“不好!有人在祭祀用品上做了手脚!”夏侯工猛地抬起头,眼神中充满了震惊和愤怒。
他立刻将此事报告给了女皇。
女皇听后,脸色也变得阴沉起来。
“看来,有些人真的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她眼中闪过一丝冷光,“传令下去,加强戒备,务必保证祭祀活动的顺利进行!”
夜色渐深,祭祀广场上灯火通明,一切准备就绪,就等着明日的祭祀大典了。
然而,在黑暗的角落里,一个黑影悄无声息地移动着,他的手中,握着一把锋利的匕首……
“明天,就是你们的死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