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改？”
    “就写成咱们合伙做一笔生意，你投资，我不投资。如果这笔生意吃了亏，我得赔偿你一笔钱。”
    “可以！”何强想了想道：“但是，你必须全额赔偿给我，并且还得给我支付一成半的费用！
    毕竟，我背后有团队，他们动起来都得钱！
    另外，这笔先期投资的钱，必须由你全额承担，从你的提成中扣除！”
    “这么干，我赚不到多少钱吧？”小当摇了摇头，“得加一条，我的提成保底5万块钱！”
    “那要是何晓先生根本就没有买多少钱的古董，怎么办？”
    “我会想办法的。”
    “不行，我可是要投入不少钱的，您这说得我心里面空落落的，这可不成！”何强断然拒绝。
    “这样，”小当笑道：“如果何晓跟你的交易额度不大，我会想办法让他再把那幅竹子买回去，你看成不？”
    “那要是你做不到呢？”
    “我做不到？”小当想了想，“我四合院的那套房，你也看到了，如果我做不到，折价抵给你，你得补差价！”
    “嗯，”何强砸吧砸吧嘴，“行，不过这也得写进协议里面！”
    “可以，但是，如果何晓又高价回收了那幅竹子，你赚的钱，必须分我一半！”
    “行吧，就这么办！”
    “还有一个问题，”小当皱了皱眉，“如果我直接把你介绍给何晓，他会怀疑的，这计划怕是得黄了！”
    “嗯，也是！”何强点了点头，“我要是突兀地跑过去，说是要买他的画，他怕是还得以为那是一幅好东西呢！您说怎么办？”
    “我把他引到你的店里，剩下的你自己看着办！”
    “不对吧，阿姨，你只是把他引到我的小店，也没有办什么事儿，就要分走我的钱？”
    “何强，你说什么呢？”小当不悦地盯着何强，“你这可是骗人家何晓钱，怎么能没有内应？
    再说了，除了帮你扩大战果，我还能保证你不会亏钱呢，对吧？
    我也是冒着很大的风险的，拿点小钱，又算得了什么呢？
    等你交易完成了，拿着钱跑路了，我可是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啊！”
    “行吧，那咱们现在就签好协议？”
    “行，签好协议了，咱们还得去一趟你的店，我得摸摸门子。”
    何强拿出纸笔、印泥，两人很快草拟了一份协议。
    又是一番争论，修修改改，终于是弄出来两份内容一模一样，两人都很满意的协议。
    喜滋滋地收起协议，两人下楼上车，前往潘家园。
    到了小店，两人也没有下车，何强指了指，“那就是我的店，珍宝楼。”
    “还珍宝楼呢，一个门面还敢称楼？里面全是赝品吧？”小当很是不屑。
    “阿姨，这年头卖真东西能赚几个钱啊？”
    何强也不以为意，能赚到钱就是硬道理，你酸几句又能怎么滴？
    一踩油门，车子又向着95号大院驶去。
    看了眼专心开车的何强，小当眼神闪烁。
    这份协议又没有约定日期，即便何晓没有买你的古玩，你又能把我怎么样？
    找我要房子？可笑！
    难道你还敢拿着这份协议找何晓不成？
    你自己都说了，古董生意，过手不悔，你要是找过去，不就变成诈骗了？
    想让我摊上事儿，你自己就得先脱层皮！
    要是何晓真的进了圈套，那岂不是更好？
    何晓要是废了，蜀香楼也完了，他还不得灰溜溜地跑回香江？
    到时候再想点辙，让傻柱找何晓要房产证。
    怎么才能让傻柱要到房产证呢？
    有了，我就跟傻柱说何晓在四九城的根基全完了，娄晓娥可能会放弃何晓了，让何晓先把房子过户给傻柱。
    何晓要是缓过劲儿，在跟陈宇楠的争斗中赢了，这房子也不算什么了！
    要是何晓输了，傻柱还可以把房子全部还给何晓嘛！
    傻柱还能不同意？
    何晓没有退路了，还能不答应？
    这可是最好的办法啊！
    等这事儿成了，我再想办法把房子从傻柱手上抠出来。
    即便抠不出来，找他要个两套、三套，也不是问题吧？
    到时候，我又有钱，又有房，那日子该有多滋润啊？
    郑文娟这丫头很像我，到时候得多分她点钱，郑文骏跟他爸挺像的，没啥出息，只能跟文娟平分房子。
    当然，不到我死，这些房子跟钱，你们想都别想！
    必须得紧紧地抓在手里。
    傻柱不就是没有钱了，妈猜想把他赶出去的吗？
    可惜，那计划泡汤了，房子也没有得到，还把聋老太太家的还给人家了。
    搞不好一大爷家的房子，傻柱自己的跟雨水住的那屋，也要被傻柱弄回去了！
    不行，我得跟傻柱搞好关系，在弄到他的房子之前，不能跟他闹翻！
    好在那是棒梗造的孽，不是我干的！
    还有机会！
    一旦何晓跑了，傻柱没有了指望，他家的房子也没有人继承，还不得是给我？
    不行，明天还得劝劝妈，把一大爷家的房子也还给傻柱！
    在妈手上，到时候是谁的，还说不定呢！
    只有还给傻柱了，我才有机会！
    正好，我帮傻柱拿回了房子，也能修复我跟他的关系！
    至于傻柱跟妈离婚，那是好事儿，不然的话，傻柱的房子，棒梗跟槐花都有了继承权，我能拿到的就不多了！
    我能劝动妈跟傻柱离婚吗？
    好像不行！
    对了，何雨水可以啊！
    她能放任妈指使棒梗弄死傻柱，还不是想捞点好处？
    这么简单的计策，也就是棒梗跟槐花没有看明白，你还真当妈是傻的不成？
    不就是想抓住咱们弄死傻柱的把柄，把咱们全部弄进去吗？
    呵，你想得真美！
    你以为你装傻默认就能置身事外了？
    秦京茹给你打电话，什么都跟你讲了，你那男人还是吃公家饭的呢，怎么不去找傻柱？
    说你没有参与，谁信啊？
    你那男人当年可是也参与坑何晓的事儿了，以为我不知道？
    陶泽军敲了李凤鸣50万块钱，还在外面养了个情人，还生了个儿子呢！
    还在家里装穷？几家人都住在小房子里？
    只是可惜了，李凤鸣这混蛋直接跑路了，答应我的也没有给！
    嗯？不对！要是这何强也来这一招，不给我钱，跑路了，怎么办？
    不行，何强跟何晓的生意，可不能是一锤子买卖，必须细水长流，这混账要是胆敢不给钱，交易就给他搅黄了！
    小当思绪飘飞，车子很快就回了大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