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渊、姜泽与花夏,仿若惊弓之鸟,自那地道仓皇逃出后,一路夺命狂奔,直至深山幽处,方见一座破旧庙宇。此庙宇断壁残垣,墙垣之上青苔肆意蔓延,宛如岁月的疮疤,在那黯淡天色之下,散发着说不出的阴森。风过其间,呼啸有声,仿若孤魂野鬼的幽咽,令这周遭的静谧更添几分寒意。
三人踏入庙宇,疲惫之色溢于言表,身心皆被深深的倦意笼罩。姜渊微微喘息,气息稍定后,轻声说道:“先在这里休息一下,恢复体力。”言罢,他寻了一处稍显平整之地,缓缓坐下,闭目养神。姜泽则如释重负般,重重地瘫倒在地,嘴里嘟囔着:“累死我了。”花夏却未有半分松懈,她莲步轻移,美目警惕地扫视着庙宇四周,轻声呢喃:“希望地魔不会找到这里。”那目光犹如寒星,在这昏暗的庙宇内闪烁着警觉的光芒。
姜泽稍事休息,体力略有恢复,便起身在庙宇之中踱步徘徊。忽然,他的眼眸骤亮,好似发现了什么惊天秘密一般,高声呼喊:“哥,看这里有个山洞。”那声音在庙宇内回荡,惊起几只栖息的飞鸟。姜渊闻得呼喊,瞬间睁开双眸,如猎豹般敏捷起身,快步走向姜泽:“进去看看。”花夏亦莲步生风,紧紧相随,口中不忘叮嘱:“小心点。”
山洞入口藏于庙宇后的一块巨石之后,其洞口狭窄逼仄,仅容一人勉强通过。踏入山洞,一股潮湿腐朽之气扑面而来,仿若实质般萦绕鼻尖。洞内黑暗幽深,仿若巨兽之口,吞噬着一切光明。唯有几缕微弱光线,如丝如缕,从洞顶缝隙中艰难渗透而入,似在与这无尽的黑暗做着无力的抗争,勉强照亮着周遭方寸之地。他们于山洞深处寻得一处相对干燥之处,安置下来。
稍作喘息后,姜渊自怀中小心翼翼地取出古籍与那本新得的笔记,三人围坐一团,开始潜心钻研。然而,古籍之中所记载的内容,仿若上古天书,玄奥晦涩,似是隐藏着无尽天地奥秘。他们逐字逐句细细研读,却仍有诸多疑难之处,仿若置身于重重迷雾之中,难觅其径。姜渊眉头紧锁,仿若能夹死苍蝇:“这部分内容太过晦涩。”姜泽双手抱头,满脸无奈与懊恼:“我都看得头疼了。”花夏见状,轻轻伸出玉手,温柔地拍了拍两人的肩膀:“别着急,我们一起想想。”那声音轻柔,却似有一种安定人心的力量。
时光悄然流逝,仿若白驹过隙,然研究进展却如蜗牛爬行,缓慢异常。花夏只觉脑袋愈发昏沉,仿若被一团乱麻所缠绕。她轻启朱唇,提议道:“我去打点水。附近或许有溪流,去溪边清醒一下头脑,顺便看看能不能找到些吃的。”姜渊抬首,目光之中满是担忧与关切:“小心点。”姜泽亦点头称是:“快去快回。”
花夏沿着山洞后的小径,莲步轻移,缓缓前行。不多时,便闻得一阵潺潺流水之声,仿若天籁。转过一片郁郁葱葱的树林,一条清澈溪流映入眼帘。溪流在阳光的倾洒之下,波光粼粼,仿若无数细碎的银钻在水面跳跃嬉戏。溪流之畔,花草繁茂,随风摇曳生姿,仿若一幅天然的山水画卷,宁静而祥和。花夏轻移莲步,缓缓蹲下身子,正欲取水,忽然,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传入耳中。她心中一惊,花容失色,却仍强作镇定。悄然起身,如灵猫般敏捷,躲在一块巨石之后,小心翼翼地探出头去。只见不远处,几个地魔身影在树林间若隐若现,仿若鬼魅,正朝着溪流方向缓缓走来。
花夏不敢有丝毫停留,轻手轻脚,仿若踏在云端,沿着原路返回山洞。她的脸色略显苍白,仿若被寒霜打过的花朵,低声道:“不好,地魔好像往这边来了。”姜渊闻得此言,神色一凛,仿若被寒风吹过:“准备转移。”姜泽猛地站起身来,热血上涌,双目圆睁,抽出武器:“真不让人消停。”那架势,仿若要与地魔决一死战。
三人匆忙收拾行囊,正欲离开山洞,却闻得洞外一阵嘈杂的脚步声与地魔的呼喝声,仿若汹涌的潮水般奔涌而来。姜渊快步走到洞口,向外望去,只见洞口已被地魔重重包围,仿若铁桶一般。他的眼神变得凝重无比,仿若铅块:“这下麻烦大了。”姜泽怒发冲冠,气血上涌,大声吼道:“跟他们拼了!”言罢,便欲冲将出去。花夏见状,赶忙伸出玉手,拉住姜泽:“冷静,想想办法。”她的声音虽轻柔,却在这剑拔弩张的时刻,仿若一盆冷水,浇灭了姜泽心头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