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家宴会后,整个蓉城的上流圈子完全变天。
江城六大家族妄图占据蓉城商界,选定突破口,逼宫秦家!
这个消息本来已足够劲爆,问题是,紧接着这六大家族被逼退。
李家到场!江家到场!秦悦然安然无恙!
没人知道,一个小小的秦悦然,为何能有这么大的能量。
但所有人都明白,经此一役,整个蓉城,无人再敢动秦家。
当然正常的商业竞争还会有,却再没有任何集团任何家族,胆敢以势压人。
与此同时,江城徐家被灭门的消息,虽被封锁,但仅是针对普通人。
上层圈子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有心之人已意识到,江城六大家族的退却,或许跟这事有关!
到底是谁灭掉江城徐家?每每提及这个问题,总有人想起一个名号,楚阎王。
事实无人知晓,传说一直在持续。
——
当晚。
山水庄园,八号别墅。
楚青给秦悦然调理过身体,这女人红着脸回房间。
虽说想邀请楚青和她同床共枕,但看楚青一副严肃的样子,她也不好开口。
“算了,要孩子这种事,慢慢来吧……这也不太合适……”
“哎呀呀……”
秦悦然俏脸通红,用香被完全盖住身体。
隔壁房间。
楚青站在窗前,望着窗外明月,眼神深邃。
今日收到的消息,让他觉得,这云海山庄的事,是该提上日程,去一趟临水没什么不好。
正思索间,电话铃声响起。
楚青看着来电显示。
“张熊?”
他按下接听键,一声凄厉的惨叫传来。
“啊!”
“有本事你宰了老子!我告诉你,别说这点小儿科,老子更严酷的刑罚都受过!”
“来啊!啊!”
听着熟悉的声音,楚青皱起眉头。
紧接着,一道沙哑的声音传来,“楚青,张熊在我手里!我知道,你根本不在乎这个小弟的死活,但夏婉月在赶来的路上。”
“哈哈哈哈!你要是不过来,你这位小情人,兄弟们要爽爽了!啧啧,揽星会三大执事之一,也不知道干起来是什么滋味!”
“我听说这娘儿们,在你面前很骚啊!我们再开发一下,卖到非酋!哪怕被我们玩坏,也总比蜥蜴强吧?”
“蓉城北,四行水库,我在这等你。”
那人报个地址,挂电话。
楚青皱着眉头,有些疑惑。
这人声音,他听不出来是谁,但他言语间透露出来的信息,不容小觑。
无视黑龙商会和揽星会,抓走张熊,实力定然不凡。
他还要对夏婉月出手。
这人要么是活腻在那找死,要么是压根不在乎揽星会,没把这个组织放在眼里。
很明显,第一种不太可能。
他更想不明白的问题是,他没有惹到过这样一号人物啊?
即便是以前闯荡四海时候结下的仇人,根本不可能知道他在这儿,更不可能用这种低级手段报复他。
“奇怪!既然如此,那去看看。”
“好久没活动过筋骨,昨天在徐家搞得很不尽兴,希望你们别让我失望。”
而后,楚青推开窗户,足尖轻点,飞身而去。
——
是夜。
月上柳梢,夜明星稀。
月光之下,蓝江湍流不息。
蓝江中上游,距离蓉城不远的地方,是一座水库,其名四行。
水库旁,有一座老旧的大院,平时供人休息。
忽然,一道窈窕身影,飞身而来,落在墙头。
此女武道修为明显不低,全程没有露出一点声音。
她一袭黑衣,黑布遮面,一双杏眼在月光之下熠熠生辉。
正是接到消息,匆匆赶来的夏婉月。
她屏住呼吸,隐藏好身形,朝院子里看去。
这小院平时没什么人住,连电都没通。
此刻,院子里有三道篝火,火光映衬之下,一切展露无遗。
十几个黑衣人,围坐在篝火旁。
院子深处,立着十字桩,上面绑着昏迷过去,生死不明的张熊。
“赵老大,少爷这次是吩咐我们,必须把那个楚青弄死,最起码要把他弄残。”
“他要是不敢来怎么办?”
赵老大摇摇头,刀疤贯穿整张脸,格外狰狞,很吓人。
“放心吧,我早查过!这个夏婉月,是他的姘头之一,还感情不浅,他肯定会来的。”
“至于夏婉月那边,我也是这个套路!楚青在来的路上,她不会坐视不管。”
小弟竖个大拇指,“赵大哥,您这招真高。”
赵老大笑了,“其实吧,要怪也只能怪楚青,女人这种东西,玩玩得了呗,非得动感情。”
“我想不明白!但没关系,听说那夏婉月清纯着呢,是揽星会有名的大美人,一会儿兄弟们都有份!”
话音落下,这群人的兴致来了。
“好嘞!我一定用尽浑身解数,让那娘儿们尝尝我的厉害!”
“我肯定比楚青强!毕竟我技术好啊!”
墙头上,夏婉月黛眉紧皱。
此刻,她算是明白被骗了。
夏婉月虽说早知道楚青的厉害,但接到他有危险的消息,根本顾不上那么多。
她的伤还没好,立马匆忙赶来,真是关心则乱,既然明白情况,也没必要在此久留。
可夏婉月看张熊那副惨样,又不忍离开。
虽说这人以前十恶不赦,但毕竟改邪归正,给她办这么多年事,用着还是很顺手。
思索间,夏婉月气劲的运转缓慢下来。
这一慢不要紧,吐息泄露,院子中的张老大,猛地抬起头。
“什么人!”他一声怒喝,身影消失在原地。
夏婉月暗道一声不妙,刚想要离开,赵老大已拦在身前。
他定定地看着眼前这女人,淫笑着说:“呦吼。夏婉月,你真来了。”
“既然到了,为什么不进去呢?是怕兄弟们伺候不好你吗?”
说话之间,那些小弟也走出院子,将夏婉月夹在中间。
夏婉月扫量一圈,芳心一震,美眸中是浓浓的忌惮。
在场十几人,最低都是先天境实力!
眼前这赵老大,她根本看不透,毫无疑问,这是宗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