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咚咕咚。
秦悦喝下一整杯果汁,放下杯子。
“这回,我可以走了吧?”
见此一幕,秦鹤年与江曼春脸色也缓和下来。
“太子,那您好好享受,玩儿爽了,别忘了答应我们的事。”
看着秦悦然曼妙的身材和那张清纯如玉女的脸,方相远眼珠子都直了,不耐烦地挥手,“放心吧。”
然后,他一步步走上前来。
看着方相远猥琐到极点的笑容,秦悦然如坠冰窖,一颗心沉到谷底,“你,你们要干什么?”
说话时,她只觉得一团火焰在小腹处升腾,很快传遍全身,娇嫩的脸蛋,霎时变得红扑扑。
那种最原始的渴望,她很陌生,但抑制不住,躁动不已。
事已至此,秦悦然才反应过来,秦鹤年给她下药了!
她的亲生父母,在她的杯子里下药,亲手把她送给一个男人,还让那男人尽情享受!
什么样的畜生能干出这种事?但这秦家家主,偏偏做了!
秦悦然反应过来,朝门口跑去,但刚迈出几步,身子一软,瘫倒在地。
“救……救命……”她有气无力,像受伤的小兔子,苦苦哀鸣,掺杂着呜咽。
秦悦然伏在地上,裙子下面,是洁白笔直的玉腿,方相远的呼吸都有些急促。
他蹲下身子,“秦姑娘,我这人向来说话算话,那杯果汁你喝了,我就会放你离开。”
“但你好像是旧疾发作,走也走不了,不如哥哥送你回去?”
说罢,他抬起胳膊,一只手伸向秦悦然裙底。
秦悦然依然绝望,美眸中一片死寂。
她已是人妇,她的清白,除楚青外,决不允许任何人染指。
她还是高估秦家的人性,栽在这群畜生手里。
【楚青,对不起!感谢你的努力,感谢你带给我的希望!如果有来生,我还做你的妻子。】
而后,秦悦然张开嘴,咬住粉嫩的香舌。
她的想法很简单。
清白不可辱。
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方相远见状,慌了。
“臭婊子,你想咬舌自尽?!玩尸体有什么意思?”说话间,他冲上来,千钧一发之际。
轰隆!
包厢的大门被踹碎!
刚走到门前,还没来得及离开的秦鹤年夫妇,被轰飞出去。
那些保镖根本反应不过来,只能以最快的速度护在方相远身前。
方相远也受到惊吓,停下动作。
接着,所有人停下动作,看向门口。
淡淡的烟尘之下,一道挺拔身影,缓缓走进来,看到那张陌生的脸,方相远一脸狰狞。
“小b崽子,敢踹我太子的门?想坏我好事?”
“给我弄死他!扒掉他的皮,身体剁碎喂狗!”
地上,秦悦然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抬起头来。
当看到那张熟悉无比的清秀脸颊时,她的泪水决堤,所有委屈在心底升腾。
秦悦然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悲哭呐喊,“楚青,我……好怕……”
方相远微微一愣,这两人认识!看那模样,还很亲昵,很可能是情侣。
一瞬,他联想到太多,“婊子!还以为你是清纯的小白花,早变成别人的形状了吧?”
“枉我太子这辈子第一次对一个女人动心!”
感受到方相远的滔天怒火,秦鹤年赶忙开口解释,“太子,您误会了!”
“这个楚青,是一个乡下来的小子,我保证,秦悦然绝对是原装!”
闻言,秦悦然哀莫大于心死。
那是她的亲生父亲,竟能说得出这种话。
秦鹤年不在乎这些,开口那楚青和秦悦然的身份由来和盘托出,丝毫没有隐瞒。
方相远的脸色,才有所缓和。
没等他发难,江曼春终于忍不住。
她指着楚青的鼻子,“土包子,你一个卑贱的乡下人,也想染指我秦家血脉。赶紧跪下给太子道歉,我给你个痛快的死法!”
楚青没看任何人,径自走进包厢中,扶起秦悦然。
佳人在怀,药力越发控制不住。
那双柔荑在秦青身前不断摩挲,夹杂着声声无意识的低吟。
秦悦然媚眼如丝,神情迷乱。
楚青把一股劲气注入她体内,暂时遏制住药力,秦悦然才恢复清醒。
此情此景,众目睽睽,她俏脸红到耳根,整张小脸都埋进楚青怀中。
楚青扶着秦悦然,让她坐在八仙桌前。
他转过身,在包厢中扫视一圈,“这事。你们要用命偿。”
楚青语气淡然,仿佛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事。
方相远气消,眼中杀意逐渐升腾。
“楚青是吧?说实话,我很好奇,你一个没有任何背景,无权无势的穷小子,怎么敢跟我说这种话?”
他狰狞一笑,“今天,我要把你剁碎,做成果盘。还愣着干什么,赶紧上!”
那两个保镖都是练家子,明显是雇佣兵出身,实力不凡,冲向楚青,带起阵阵罡风。
一旁,秦鹤年脸上满是嘲弄和自得。
毕竟当年是秦家老爷子定下楚青和自家女儿的婚约,明面上他不好做什么。
如今借太子之手,把这个土包子宰了,也省去他太多麻烦。
这样的话,秦悦然能名正言顺地给太子玩儿。
只要搭上太子这条线,秦家一切危机可解,未来必然能更进一步!
方相远压根没把楚青放在眼里,眼神全程锁定在秦悦然身上。
他忽然想起刚才秦鹤年所说,这两人已经领证,连忙开口:“先别杀他,打残就行!”
“他们不是领证了吗?不是夫妻吗?我要当着他的面玩他老婆!”
“哈哈哈哈,想想都爽!”
包厢中,楚青依旧如刚入蓉城那般,风轻云淡。
待两人起身而上,他忽然动了。
嗡!
一阵寒光闪过,金鸣之声传遍整个包厢,接着是刀刃入体的声音。
扑哧!
鲜血流出,溅满大半个包厢!
正沉浸在虐待秦悦然幻想中的方相远,只听得咚咚几声。
他低下头来,脚边多出两颗头颅,正死不瞑目地看着他!
惊骇之余,他猛然抬起头。
楚青手中,不知何时多出一把小刀。
一刀两命!
那雇佣兵出身的保镖,在他手里才走一个回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