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役顿时浑身一僵,扶也不是,推也不是,干站着不动。
既然没推开她,柳贞贞太了解男人,便知他也是心动了的,道:“不知我做错了什么,你这般不待见我?”
衙役连忙道:“没有,没有做错什么。”
柳贞贞道:“真要是惹得大人不快,我这里给大人赔不是。”
说着她便福礼。
可这一福身,先前又摔疼了,站也站不稳。
衙役当即伸手将她搂了回来。
这来来回回,柳贞贞就站都站不住了,说是崴了脚,脚疼。
柳贞贞道:“能不能劳烦大人,将我抱回到床上去?”
“我……”衙役还在犹豫。
可那勾人的双手已经搂上了他的脖子,诱得他实在难以自持,就只好闷声不吭地把她抱起,摸黑往床榻间去。
这一去,柳贞贞躺下时,一时不慎,竟直接将他也拉下了身来。
衙役还自我抵抗了一会儿,后来实在没扛住,这一压上床,就没再下来。
他如狼似虎地又亲又啃,柳贞贞婉转应承,虽然心里觉着有些说不出来的怪异,大抵是因为平时县令对她的冷淡,与眼下的火热着实大相径庭。
但转而她心里又升起一股子自傲感来。
果然,还是没一个男人能逃得过她的石榴裙下。
即便人前冷若冰霜又如何,到了床上,照样为她神魂颠倒、急不可耐。
可不就是急不可耐,他三下五除二扒了自己的衣服,散发出男人年轻又精壮的气息,再来解她衣裙时毫无章法,透着一股子蛮力。
还从来没碰过这般女人,横竖已经这样了,他索性一不做二不休。
床榻都因着他的蛮力晃动起来。
苏寿在廊侧等了片刻,不见人出来,他耳力好,不难听见里面发生的事,也无甚意外的,便原路返回离去了。
只不想在前院遇到赵平,赵平看见他格外诧异:“县令大人怎么在这?”
苏寿道:“正要回去。”
赵平看了看他走来的方向,道:“方才不是听说,柳贞贞姑娘有东西要给大人,请大人过去一趟吗?”
苏寿道:“他们正忙。”
赵平一头雾水地看着苏寿走出了大门。
苏寿前脚一走,赵平立马折回后院厢房,结果就听见房里的动静。
赵平才意识到,误会闹大了。
他立马又去找到传话的丫鬟询问究竟,才得知房里的人可能就是跟县令一起的那个衙役。
再怎么,他也不能这时候冲进去搅了事,让大家都下不来台。
等明朝柳贞贞知道认错了人后,只当是大家都喝多了酒,吃个亏算了。
柳贞贞满心以为身上的人就是她心心念念的县令,却丝毫不知,他只是衙门的一个衙役。
衙役年轻壮实,又孔武有力,有的是精力。
这让柳贞贞又满足又辛苦,她想象中的县令本应该对她这般如狼似虎、难舍难休。
一晚上翻来覆去地折腾,她才闭眼没一会儿,就又被弄醒。
他道:“不愧是花魁,这手段功夫,真叫男人欲罢不能……”
等明朝柳贞贞醒来后发现与她春风一夜的男人竟是个衙役以后,又是另外一番光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