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进三年七月中,炽热的阳光烘烤着咸阳城。城中的人们忙碌地穿梭于大街小巷,叫卖声、交谈声交织在一起,构成了这座都城特有的喧嚣。
突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打破了这份喧闹。那是安西军的信使,他的马浑身汗水淋漓,四蹄如飞,向着皇宫的方向疾驰而去。信使的脸上满是风尘仆仆,但眼神中却透着兴奋与自豪。
信使来到皇宫前,翻身下马,高呼:“捷报,捷报!安西军大胜!”守卫的士兵不敢怠慢,急忙将信使带入宫中。
大殿上,秦皇嬴安端坐在龙椅上,威严的面容下难掩一丝疲惫。大臣们分列两旁,正在商讨着国家的各种事务。信使进入大殿,恭敬地跪下,双手呈上捷报。
“陛下,张将军传来捷报,康居国已被我大秦征服,如今康居国的土地已纳入大秦版图。”信使的声音在大殿中回荡着。
秦皇嬴安原本有些慵懒的眼神瞬间变得锐利而明亮,他猛地坐直身子,接过捷报,快速浏览着。
“好,好啊!我大秦将士英勇无畏,实乃我大秦之幸!”嬴安的声音中充满了喜悦和自豪。
大臣们也纷纷交头接耳,脸上洋溢着兴奋的神情。
“陛下圣明,这都是陛下领导有方啊。”文臣江革奉承道。
“我大秦之兵威震四海,康居国只是开始,日后必定还有更多的国家归附于我大秦。”文臣龙方等信心满满地说道。
就在君臣振奋之时,信使又开口说道:“陛下,还有一事。在消灭了康居国之后,我军还听闻西方有一个罗马帝国,其疆域广阔,甚至将整个大海围住。其最东端到达里海西岸,距离康居国不过千里。”
秦皇嬴安皱起了眉头,他放下捷报,缓缓说道:“罗马帝国?朕从未听闻过这个国家。听起来,此国不容小觑。”
大臣们也都安静下来,眼神中充满了好奇和戒备。
“陛下,此国如此强大,我们应当派人前去探查一番。”一位大臣进言道。
“嗯,爱卿所言极是。朕也正有此意。我大秦虽强大,但也不可轻视任何可能的威胁。”嬴安点头表示赞同。
散朝之后,嬴安带着朝堂上的那份振奋与对罗马帝国的些许思考,缓缓步入后宫。
阳光透过宫廷的回廊洒下,斑驳陆离。嬴安的脚步略显疲惫却又带着一丝期待,他打算前往皇后折玉儿的宫殿,去享受那熟悉的温柔与宁静。
然而,还未等他走近折玉儿的宫殿,皇妃独孤凤派出的宫女就像一只轻盈的蝴蝶般翩然而至。
宫女恭敬地行礼,那娇柔的声音如同夜莺般婉转:“陛下,独孤娘娘请陛下前往她的宫殿,她说她为陛下精心准备了新花样。”
宫女的话语虽轻,却像是一颗投入湖水的石子,在嬴安的心湖中泛起层层涟漪。
嬴安的嘴角不自觉地上扬,心中涌起一股好奇与兴奋。独孤凤向来是个充满风情的女子,她的宫殿里总是弥漫着一种神秘而诱人的气息。
嬴安随即转身随着宫女朝着独孤凤的宫殿走去。一踏入独孤凤的宫殿,一阵淡淡的香气扑面而来,那是一种混合了奇异香料和鲜花芬芳的独特气息。
独孤凤早已盛装等候,她穿着一件轻薄的锦缎长袍,那衣料轻柔地贴合在她丰腴的身体上,若隐若现地勾勒出她曼妙的曲线。她的香肩半露,肌肤如同羊脂玉般白皙细腻。
“陛下,您可来了。”独孤凤的声音吐气如兰,眼神中满是媚态。她微微欠身行礼,那姿态如同风中摇曳的花朵,充满了诱惑。
“爱妃今日有何新花样?”嬴安笑着问道,眼睛在独孤凤的身上来回扫视,心中已经被那即将到来的未知的乐趣所填满。
独孤凤轻轻一笑,牵起嬴安的手,向着内室走去。内室之中,烛火摇曳,映照着一些精致而奇特的器具。那些器具散发着一种别样的暧昧气息,仿佛在诉说着即将展开的一场隐秘而欢愉的游戏。
独孤凤那灵动的眼眸中透着一抹狡黠与魅惑,她缓缓地将自己身上的衣物褪去。那一件件华美的服饰如同花瓣般飘落,逐渐露出她那如雪般的肌肤。
独孤凤就像一件精美的艺术品,毫无保留地展现在嬴安的眼前。
随后,独孤凤像是变戏法一般拿出一根毛笔。那毛笔的笔杆在烛光的映照下散发着温润的光泽,笔尖的毛发柔软而细腻。
独孤凤轻移莲步,来到嬴安面前,她的声音如同涓涓细流般轻柔:“陛下,臣妾今日想让陛下在臣妾这身躯上作画,陛下可愿?”
她的话语中带着一丝羞涩,却又满是大胆的期待。
嬴安的目光在独孤凤的胴体上流连,心中满是新奇与兴奋。他接过毛笔,嘴角微微上扬:“爱妃这想法倒是别致。”
独孤凤轻轻躺倒在那柔软的卧榻之上,她的身体曲线在卧榻的映衬下更加诱人。她微微侧身,将自己的香肩和那光滑的后背展现在嬴安面前,像是在为他提供一块完美的画布。
嬴安蘸了蘸墨汁,墨汁在笔尖上凝聚,他缓缓地将笔尖靠近独孤凤的肌肤。笔尖刚一触碰,独孤凤的身体微微一颤,一种异样的感觉涌上心头。
嬴安开始轻轻移动笔尖,在她的背上勾勒出一道优美的线条,那线条仿佛有了生命,在她的肌肤上蜿蜒游走。
“陛下,这感觉好奇怪,却又很美妙呢!”独孤凤娇吟道,她的声音中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娇羞与兴奋。
嬴安没有说话,只是专注地继续作画。他的笔触时而轻柔,像是微风拂过湖面;时而有力,像是骏马奔腾在草原。
独孤凤静静地躺着,享受着这独特的体验,她的肌肤在墨汁的晕染下仿佛散发着一种别样的光泽。
随着嬴安的笔触,一幅独特的画卷在独孤凤的身体上逐渐成形……
独孤凤看着嬴安尽兴之后,她的眼眸中带着一丝满足,又有一抹难以察觉的算计。
她轻移莲步,走向那散发着热气的浴桶,将自己洗净,仿佛要洗去刚刚欢好后的痕迹,又像是在为新的谋划做准备。
当她再次来到嬴安身边,两人又缠绵了一番。在那缱绻之后,独孤凤的脸上带着一抹娇羞与期待,她轻柔地抚摸着自己的腹部,缓缓地对嬴安说:
“陛下,臣妾已经有了陛下的骨肉。”独孤凤的声音很轻,却如同重锤一般敲在嬴安的心上。
接着,独孤凤小心翼翼地抬起头,看着嬴安的眼睛,那眼神中满是哀求:“陛下,臣妾有一个不情之请。陛下能否让臣妾的三个哥哥在朝堂上任个闲职呢?”
独孤凤的声音微微颤抖着,她深知这个要求有些过分,但又不得不提。
嬴安的眉头瞬间皱起,他的眼神变得犀利起来。他心中清楚独孤凤的真实身份,她可是刘秀的女儿。
嬴安想起皇宫里的白玉奴独孤丽华,也就是她的母亲,而他深知独孤丽华的真实名字是阴丽华,原本是刘秀的女人。
这一切的关系如同一张复杂的网,在嬴安的脑海中不断交织。
嬴安看着可怜巴巴的独孤凤,冷哼了一声,那声音中带着不屑与无奈。最终,他还是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在嬴安看来,这也许是一种权宜之计,毕竟独孤凤怀着他的孩子。
随后,嬴安迅速地穿上衣服,他的动作没有丝毫的留恋。
嬴安的心中此刻充满了复杂的情绪,既有对独孤凤的怀疑,也有对汉室宗亲的警惕。他没有再看独孤凤一眼,就大步流星地离开了。
独孤凤看着嬴安离去的背影,忍不住哭了起来。她的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珍珠,不断地滑落。
她轻轻地抚摸着自己的肚子,心中默默祈祷:“孩子啊,你一定要是个男儿。
独孤凤知道自己的命运,她母族的命运,都系在这个未出生的孩子身上了。她只能寄希望于这个孩子能够改变一切,让大汉以另一种方式复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