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也:?
躺在床上的时也愣了愣神,他刚才有提过涩涩的事情?
应该没有吧?
不过话又说回来,似乎,也不是不行……
之前突破了最后一层关系之后遇到了温岚,再后来就是三人行了,回到学校里又需要忙碌各项事宜。
说起来,他们已经有一阵子没体验一下二人世界。
涩涩这种事情食髓知味,虽然时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恶趣味,可这种世界boss在自己身下承欢求爱的场景。
啧,想一下就要死!
所以小沐一提,时也自然而然的就会把目光转向她,他们挤在一起,肌肤之亲。
目光交汇,房间顿时陷入了沉默。
两个人明明什么都没说,却好像什么都已经说了一样。
小沐眼神躲闪着移开,想要稍微挪动一下身体,可床本来就小,她一挪动,清晰的触感立刻传来。
好吧,还不如不挪。
“不行吧?”沐心竹突然又说了一句话。
“额,其实我身体比较结实。”时也模棱两可的回应了一句。
小沐沉默了片刻,随后直立起身子,坐在了时也身上。
“额!”时也同学有些呆滞,大概是因为眼前的风景实在有些震撼。
真是,美丽啊!
5分钟后……
“我好了。”
沐心竹伏在了时也胸口,深深呼出了口气。
时也:???
不是,什么叫你好了?这么仓促吗?
时也其实是一个比较隐晦人,他很少把私欲摆放在很高的位置上,那样容易害死自己。
可现在都被撩成这样了,你来一句“我好了”就准备收工?
那时也同学肯定是不同意的。
翻身,换位置。
啊!~
小沐的惊呼伴随着异样,随后不久,便化为了婉转。
这场冬雪下的越来越大,可小屋内的气温却愈发升高,以至于在床畔上,桌子上,窗户边,都留下了他们呼吸的痕迹。
在某个已经被遗忘的时代,网络上经常流传着一句话。
叫“一日就是一天”。
这句话其实挺正确的,至少形容此刻小屋里的场景,再合适不过。
第二天早上。
时也躺在床上,看着厕所……
当然,主要是看着厕所里的人,因为只有厕所有一面小镜子。
他仔细品味着正在穿衣服的沐心竹,目光显得有些肆无忌惮。
“有什么好看的?”
“那当然是因为好看我才看的,丑的还想让我看?没这个道理的。”时也讲了一句废话,不过是一句挺有道理的废话。
小沐俏脸微红,脸色犹如突破寒冬的春日,湿润而明媚。
确实好看。
少女的青涩混合着逐渐成熟的眼神,姿态,再混合着冷淡的表情,看着就很让人难以自持,忍不住想要把她揉进怀里,狠狠的欺负。
“你不起床吗?”沐心竹转过身看向时也,主动递给时也一套新的校服。
昨天晚上衣服丢的到处都是,小屋里虽然打扫的很干净,但地上还是有灰尘的,肯定是没法穿了,只能穿校服过去。
不过今天有时也的首席生选选拔赛,这是0-2组的比赛,也是败者们最后的机会。
穿校服,正好合适。
“起了起了,都看完了还不起,显得没素质。”时也调笑了一句,然后一股脑的从床上爬起来。
他走到沐心竹的身后,从背后将小沐环住,然后把嘴巴埋进小沐的脖颈和发丝中,深深吮吸了一口。
“嗯,真香。”
“洗发水都是没味道的那种,怎么会香?”
“上次不是告诉过你,奶香。”
“骗人。”
“这可不是骗人,大概是费洛蒙的关系吧。”
沐心竹不知道费洛蒙是什么,不过时也说是真的,她也就信了。
“走吗?”
“好。”
……
当两人卡点来到学校的时候,首席生败者组最后一天的比赛也即将开始。
因为是败者组的关系,前来观战的领导和观众已然不多。
教区广场上的观众有,但稀稀拉拉的,已经不太好数。
对于观众学生们来说,今天还是有些看头的。
毕竟卖弄风姿的烧鸡不少,值得一看。
可对于领导们就没什么吸引力了,强势且有潜力的学生,前两天的战斗已经展现的差不多,就算还有什么漏网之鱼,水平也就那么回事。
大部分领导并没有那么多时间和精力,去筛选这些大概率已经不行的学生。
不过也有例外,就比如姜颜承,还有庞静……
这两个年轻一辈的领导层,其实代表了大部分新兴时代的力量,总是和老一辈的人产生冲突。
其中姜颜承代表着温和派,庞静代表着激进派。
只是温和派究竟是不是真的温和,只有姜颜承真正意义上的敌人,才会明白。
今天的姜颜承带来了白奇,虽然白奇很疑惑,为什么姜颜承要带自己来看败者组的比赛,但对方的命令,他现在还不想去违背。
就如同姜颜承本人说的那样,他需要快速的成长起来。
想要获得真相,最需要的东西,就是实力和情报。
跟在姜颜承身边是最好的选择,也是没有选择的选择。
“败者组有姜教授看重的人么?”
“是啊,我的弟子将会在今天出场,相信你会对他感兴趣的。”
白奇蹙了蹙眉,0-2的水平,能让他感兴趣?
倒是姜颜承弟子这层身份比较特殊,一个叫时也的人……
就在白奇等待的时候,一旁的庞静突然出声:
“心竹,来这里,坐我旁边。”
心竹?
听到这个名字的白奇一惊,顺势扭头看去,立刻就见到了一身清冷的沐心竹,朝着隔壁庞静的座位走去。
居然真的是她?
她也会来看败者组?
心中冒出这两个疑惑,一旁的姜颜承就像是知道他在想什么一样。
“她是来看时也比赛的。”
“他们真的是男女朋友?”
“年轻人,情情爱爱的很正常。”
“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白奇有些迟疑。
“眼见为实,在没有目睹对方实际的实力之前,通过一些传闻和少量的信息来判断,是为武断。”
“受教了。”
姜颜承看了一眼白奇,比起省心省事的时也,白奇就显得费劲多了。
他甚至需要花一点时间去点拨和教导对方,这对他来说有点累。
不过白奇这样才像个年轻人,时也反倒是显得滑不留手,做事太过于隐晦,总有种不属于这个年纪的成熟。
“他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