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悄然到来,由于昨晚回来得晚,我睡了一个懒觉。
当我醒来时,发现月秀正坐我床边,静静地注视着我,吓得我猛地坐起。
我睡眼朦胧地环顾四周,并未发现辉哥的踪影,想必他已经出门了。
我看向月秀,打着哈欠询问:“你来多久了?”
“不清楚,大概有两个时辰了吧。”月秀轻声回应。
“那你怎不叫醒我?”我疑惑地问道。
她笑着解释:“看你睡得那么香,不忍心打扰你。”
我点点头,表示理解,但她依旧坐在床边,目光未曾离开我,也没有想要离开的意思。
我心中有些尴尬,毕竟我还是个血气方刚的年轻人,早晨起床时偶尔会有一些生理反应。
我看着她有些尴尬地挠挠头,不知如何是好,而且她在这里,我更是静不下心来。
月秀见我还坐在床上,有些不解地问:“少鹏,你在干嘛啊?怎么还不起床?”
我无语,心想你在这里我怎么敢起。
我尴尬地笑着说:“那个,秀儿,你出去一下,我要换衣服。”
“哎呀,换什么衣服,你又哪来的衣服换,穿来穿去还不是这一件。”她不满地嘟囔,说着就要掀开我的被子。
我急忙死死抓住被子,脸上露出慌张的神情,结结巴巴地说:“那个…秀儿,我没穿裤子。”
月秀朝我被子的边缘看去,我立即意识到了问题,连忙缩回脚,但还是被她看到了裤子。
“你骗人,明明就穿着,你就是不想起床。”她反驳道。
说着,她一把用力地扯开我的被子,呆愣了片刻,便反应过来,满脸羞红地跑出了房间。
我苦笑着摇摇头,缓缓起身活动了一下筋骨,然后走向湖边。只见月秀正站在湖边,她看到我,又羞涩地跑开。
我无语,好像最难堪的是我吧。
晨曦的太阳缓缓升起,柔和的光芒洒在湖面上,波光粼粼,如梦似幻,让人心旷神怡。
我深吸一口那带有露水气息的新鲜空气,然后用手掬起湖水,轻轻拍打在脸颊上。湖水顺着我的脸颊滑落,带来一丝丝凉意,也让我纷乱的思绪渐渐冷静下来。
正当我准备用衣袖擦去脸上的水渍,一条柔软的手巾突然递到了我的面前。
我疑惑地侧头一看,原来是月秀,她正害羞地低着头,不敢直视我的目光,脸上泛着淡淡的红晕。
我接过手巾,微笑着道了声谢,然后用它轻轻擦掉脸上的水珠,便将手巾随意揣入了兜里。
月秀看着我随意的举动,张了张嘴,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最终只是轻轻地埋怨了一声,瞪了我一眼,那眼神中带着几分娇嗔。
我笑了笑,不以为意,准备去找材料制作泥马,继续今晚的计划。我转身返回屋内寻找所需的工具,月秀则默默地跟在我身后。
我回头疑惑地看着她:“有什么事吗?”
“没,就是想跟着你。”她低垂着头,手指不自觉地把玩着衣角。
我看着她,露出一丝温柔的微笑:“好,那你跟着吧,正好我也缺个人帮忙。”
我将工具一件件递给她,她小心翼翼地拿着,然后我们一起在附近找到一棵粗壮的橡木进行砍伐。
我们坐在地上,用刀一点一点地打磨抛光木头,直到它们变成完美的弧状。虽然月秀并不完全理解我在做什么,但她还是默默地跟着我一起制作。
这一制作,我们就投入了一个上午的时间。我们将制作好的泥马涂上桐油,晾晒在阳光下,以增加其防腐性和去除多余的水份。
看着两件完工的泥马工具,我露出一丝满意的微笑。而月秀则不满地嘟着嘴,轻轻晃了晃有些酸痛的手臂,然后对我抱怨道:
“哼,一大早过来看你,你却让我来干活。”
我看着她,戏谑道:“不是你说要跟着我的吗?”
她瞪了我一眼,冷哼一声,转身就要离开。
我急忙伸手抓住她的手,轻轻将她拉入怀中,温柔地拍了拍她的背:
“好了,秀儿,我很感激你能帮我。是我不好,让你来干这么重的活。但这东西对我真的很重要,今天要不是有你在,我都未必能完成。”
月秀嘟着小嘴,轻轻拍打我的胸膛:“这还差不多。”
她好奇地看着制作的泥马,不解地问:“这东西到底有什么用?”
“用处可大了,这玩意能在泥地里快速穿行,为我们提供极大的便利。”我解释道。
月秀听闻,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就在这时,蒋浩的房门突然打开,他睡眼惺忪地走出房门,看向我们两个,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又准备转身返回屋内。
与此同时,月秀看了我一眼,害羞地从我怀里挣脱开来,脸上泛起一抹红晕,仿佛清晨的玫瑰。
我看向蒋浩,疑惑道:“哎,蒋浩,你怎么还在营地?”
蒋浩听到我的声音,他缓缓抬起头,眼神中还带着睡意,然后又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手不自觉地挠了挠后脑勺:
“我才刚刚睡醒,本想着赶紧找你一起制作泥马的。没想到……”
他的话音未落,又偷偷地瞥了我们一眼,似乎意识到了我和月秀正在亲密。
我摆了摆手,打断了他的话:“不用了,泥马我们已经制作好了。但现在我们还需要准备其他东西,为今晚的行动做好充分的准备。”
月秀的眉头微微一皱,她惊讶地看着我:“你今晚要出去?”
我不想骗她,于是点头承认:“对,我们有重要的事情要出去,这件事是秘密,你得替我保守。”
月秀的脸上露出了倔强的神色,她摇了摇头,坚决地说:“不行,我也要一起去。”
我故意板起脸,用严厉的眼神瞪了她一眼:“你去干什么?外面到处都是食人族,很危险的。”
月秀见我生气,她的眼神瞬间黯淡下来,头垂得低低的,不敢再发出声音,那副委屈巴巴的模样,让人看了不禁心生怜惜。
我轻轻地将她拉入怀里,语气柔和了许多,解释道:“秀儿,外面很危险的,我这么做也是关心你。”
她在我怀里轻轻地抽泣着,声音带着哭腔:“但是,我也担心你会有危险啊。”
我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头发,柔声说:“你放心,我会小心的。保证相安无事的回来。”
她一把推开我,赌气地说:“谁信你,上次被豹子咬伤,你都忘了吗?”
“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