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白露扶起来,带着歉意跟她说道:“是我太敏感了,看来我是需要好好休息一下了。”
白露以为我还在生她的气:“那少爷的火气……我来帮少爷消消火。”
说罢她膝盖一软,又要往下去。
我急忙拦住她:“逗你玩呢,你出去吧,我休息了。”
闻言白露才退出了房间。
我躺在柔软的床上望着天花板,心里不知道为什么堵得慌。
好像有什么东西堵在我喉管里咳不出来。
耳边似乎听到白露和处暑在客厅说话的声音,不过我倒是无暇再去仔细听她们说了什么。
精神一直处于极度紧张的状态,我不是铁人,我当然吃不消。
此刻的我只庆幸当年没考得成警校, 也佩服杜之焕和陈墨雯这些刑警。
他们为了人民的安全,是真的很辛苦。
我这才哪到哪?
他们因为办案经常连着好几天不合眼。
因为他们背后就是人民。
我做了一个梦。
梦里我在一个热带草原上,满地都是枯黄的草。
气温高得吓人,我感到浑身燥热不安。
我的面前有一头大象妈妈和一头大象宝宝。
大象妈妈好像在给宝宝喂吃的,用鼻子卷着食物往小象宝宝的嘴里送。
她送的速度好像有些太快了,大象宝宝有点应接不暇。
嘴里的食物都从嘴角漏了下来。
就在我仔细看的时候,脚下的大地突然猛烈地震动起来
地震了?
奇怪地是,余震过后,原本燥热的热带草原景象虽然没变,但是却凉快了好多。
我感到浑身舒服,就像大夏天在外面训练了整个下午,回到家冲个凉水澡一样畅快。
可惜这种舒爽感没持续多久,我就醒了。
“少……少爷,你醒啦?”处暑就在我床边。
跟我说话的时候,她用手抹了下嘴角。
即使如此,我还是能看见她嘴角的晶莹。
我察觉到身体的异样,顿时就明白了一切。
这妮子挺会来事,想必是白露告诉她的吧?
我坏笑地看着她:“偷吃什么好吃的了?”
处暑好像做错事被抓包的小孩一样,羞红了脸:“没有啦……少爷。”
我没再问下去。
看到她青涩的模样,我就知道她是第一次偷吃。
可能白露不跟她说,她都不知道我的房间里有好吃的吧。
白露真是调皮,下次逮到机会我一定要好好惩戒一下。
几天的压力瞬间消失不见,我感觉前所未有地轻松。
轻轻地抱了抱处暑:“谢谢。”
“为少爷分忧……咳咳……是我存在的意义,少爷不必道谢。”处暑认真地说道,她的喉咙似乎有些不舒服。
我哈哈大笑,松开了处暑。
随后我就按照原计划,骑着我的adv来到了城北那家我无比熟悉的网吧。
老板已经不记得我,确实好几年没见了。
我跟他打招呼,他看了我好久,愣是没想起来我是谁。
不过这都不重要,为了不让他尴尬,我立马化身好奇的小弟。
虚心地向他请教一些开网吧的问题。
老板也是个豪爽的人,我问的问题他都一一给出了自己的理解。
最后还开玩笑地跟我说:“我告诉你了,你可不能跟我抢生意啊!”
我也是顺着他的话说:“哪能啊,这一片的网吧生意,谁能抢得过你?”
在通过和经验丰富的老板交流过后,我心中也是有了一个方案。
就在我要走的时候,我突然在余光中发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随后我停下了出门的步伐,在这家网吧充了一百的网费。
然后我信步走到了夏亦莹的身后。
她正好伸了一个懒腰,仰起头视线跟我的交织。
她很惊讶:“日理万机的沈老板也有闲工夫来上网吗?”
我开了她旁边的那台机子。
“你现在可是网红,来这上网不怕被人认出来?”我调侃她。
夏亦莹懒洋洋地随口回道:“那怎么没有人围着我拍照?”
“他们不识货。”我遗憾地说道。
“哦?听你这意思,你很识货喽?”夏亦莹来了兴趣,“那我属于哪一种货?”
我略微思索了一下:“嗯……你属于那种,美得独特,只有真正的君子才能读懂你的美的那种。”
“我怎么觉得你在夸自己?”夏亦莹笑了笑。
即使在网吧这种气味繁多的场所,她的座位周围依旧是香香的。
我认真地说道:“你居然这么觉得?我真是错付了……我真的是在诚心地赞美你,丝毫没有变相夸自己的意思好不好?”
夏亦莹也不知道有没有相信我的鬼话,但还是笑着应道:“好~你说的都对。”
“你说话就像我弟弟。”
她脸上居然露出了慈爱的神情?!
“你明明就跟我一般大好吧?”我没好气地反驳道。
“还不是比你大六天?”夏亦莹一副“你能把我怎样”的表情。
我看着她那欠揍的表情就想抽她。
但是她说的还没毛病。
我还没法反驳。
于是我果断缴械投降:“我说不过你,告辞!”
“哎,别走啊。”夏亦莹拉住我,“通宵了一晚上了,没人陪我玩。”
“跟我单挑几把, 赢了我就叫你哥。”
我之前没有这么忙的时候,也是个网瘾少年。
我当然不可能不应战。
经过几十分钟的鏖战之后,我认输了。
“你是我姐行了吧,”我无奈地表示,“你是不是除了写歌其他时间都泡在网吧了?”
夏亦莹朝我挥了挥拳头:“不行?我又不用担心钱的问题,我爸还那么健康呢。”
娱乐圈教父的女儿,这个真没话说。
背景确实硬,我怕了。
我下了机,起身打算离开。
没想到夏亦莹也下机了。
她收好东西,就赖住我了:“累了,送我回去。”
大小姐耍大牌?
“我跟你讲……要不是我下面没什么事,我才不送你回去呢……”我嘟囔着,可还是默许她跟着我了。
不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在下楼的过程中,她故意把身体的全部重量都压在了我身上。
好像离了我她就不会走路似的。
我有点无语:“你这样靠着我,我怎么上车……”